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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01~07)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本篇最后由ptc077于2017-2-910:24编辑

Ch。1

肖家湾15号,位于市中的老城区。如果需要这里可作为任何刑事案件的发生地。阴暗、潮湿、狭窄、人烟稀少以及没有摄像头。它包含了所有犯罪所需要的各种元素。可惜的是这里最近发生的一起人命案发生在1996年,也就是十年前,还是一起煤气中毒事件。

白多路现在就走在这条漆黑的小路上,如家常便饭的义务加班让白多路练就了不再惧怕,不管是黑夜还是空无一人的小路。现在他想的是快些回家,好躺在自己温暖的床上。

这条小道白多路从记事起就开始走,已经走了不下千万次。看着路旁犹如摆设一般没有灯泡的路灯,白多路就知道,自己快到家了。

本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夜晚,白多路在家门口被绊倒了,虽没有什么大碍,但脏了衣服的白多路还是边掸着身上的尘土边四处寻找让自己跌倒的“罪魁祸首”,一片黑暗,一无所获。有些气愤的白多路将目光又投上了天空中那薄雾笼绕的晓月。

“鬼月亮!”无处发泄怨怼的白多路将所有的罪过都放诸到了颇为婉约的月色上。不过这种环境下,无伤大雅。

可当白多路第二次被绊倒时,只在口头中的诅咒就不能安抚他躁动的心了。 “这TM是什么情况?!”恼羞成怒的白多路又开始仔细的寻找,他这次一定要找到“始作俑者”。可找到之后却又让白多路不知所措了,因为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女人。

不管月光是多么的阴柔也不管夜色是多么的低暗,白多路面前的女人样貌如何他还是看得到的。很精致的一个女性或者说是女孩,因为从穿着和长相上比较,年纪应该和白多路差不多。一席黑色的风衣将这个女人不算完美的包裹着,两条歪斜搭在一起的腿从黑色的风衣下摆中蜿蜒而出。如墨似瀑的长发虽稀散在她略显苍白的脸颊上,但这并不能将这个女人的美玷污几何。阖闭的双眼以及微蹙的细眉告诉不了白多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精巧的小嘴里突然蹦出的一句话却让白多路明白了不少。“李……李总……我……真的……喝不了了……”

“又是一个被社会蹂躏的女子”此时的白多路没有了摔倒后的怒火,反而多了些许的怜悯。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机械直白的光投射在女人的脸上,这反倒让女人垂落眼睑的更加紧闭。

“小姐、小姐”白多路半蹲下身子,开始用手轻轻推动女人那有些瘦弱的肩膀。“我……我真的……喝不动了……李总……咱们的……合同……”

白多路苦笑的摇了摇头,用手机打亮四下寻看,发现这个精致的女人却少了最重要的一样装备——包。

“估计是落到哪或者干脆是丢到哪了”白多路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以后就开始继续试图叫醒面前的女人。“小姐——小姐!你醒一醒!”胆子大了一些的白多路开始用手谨慎的在女人白皙的小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一股细滑又稍带冰凉的感觉由白多路的指间传递到大脑。

除了倔强的摆动了几下脑袋以外,女人对于白多路的“掌掴”没发表任何的抗议。这下难办了,让白多路扮演捡死鱼的伪君子,他做不了,第一是没任何的性经验,第二是胆小其实这两个理由都出于白多路懦弱的性格。站起身的白多路想了想,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交给专业的CAP去解决了。拿起手机110的前两个数位还未输完,他就听到身下一声女人的呢喃“水……水……我要……” 放下手机白多路马上附身,逡巡的糟香味混合着呢喃飘到了白多路的耳朵里鼻子中。白多路不是个酒徒,他也很讨厌酒,公司里每一次的聚会活动,白多路最抵触的就是沾酒,不管是多名贵的酒,在白多路眼中都是由酒精勾兑的,他白多路觉得,自己对任何酒精都过敏,哪怕是花露水,都会叫白多路厌烦。可出奇的是女人檀口中如麝的酒气,却让白多路找到了一种昏昏欲醉的感觉,是那种如梦似幻又或乘风踏雾的感脚。

短暂的享受后白多路回到了现实,女人口渴的需求白多路是看得明白也听得明白的,他快速的从自己的挎包中将里面的一个保温水壶掏了出来,小心的拧开盖子,将里面温热的带着浓郁菊花香气的水倒到了可以当水杯的保温壶盖中。 “慢一点,慢一点”一手扶着女人头部一手慢慢将茶水输送进女人口中的白多路不停地轻念着。女人的粉薄双唇在初碰到茶水以后就开始贪婪的吞饮。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女人裸露在风衣领子外的雪颈中传出,急促又细小的起伏在上面时隐时现。

“哈……”一声娇叹,女人喝光了白多路送来的水,刚刚还带着紧张与不安的小脸立马变得安静又和谐。这不禁让白多路有些像发笑,女人原来真的是很善变的动物。还扶着女人头部的手开始有些不老实了,因为那丝滑犹如绸缎的感觉,让白多路有了莫名的兴奋,女人安详的喘息带给白多路的则是有序挺浮的胸部。 这是白多路自断奶以后第一次与一个女人的胸这么近。

不舍得收回了自己落在女人小山上的目光白多路又想去拨打110,虽然女人现在的状态比刚才好很多,但他还是不知道如何处理。蹲着身子举着电话的白多路思索着PLM什么时候能够接电话。面前的女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声“啊”声让打断了寂静的小路以及白多路电话听筒中的“您好110”。但这个声音很短,因为白多路本能的用右手快速的挂断电话之后就捂住了声源。

惊恐的目光从女子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射出,白多路的脸上也同样是更多的惊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他马上对着女人小声的说到“别叫!别害怕!我——不是坏人!”这三组词不知道女人理解没有,但她慢慢点动的头却让白多路放下了捂着女人嘴的手。

将女人慢慢搀扶起来以后,白多路向她说明了原委,这并没有浪费白多路多少时间,因为省略自己被绊倒以及自己借机偷看女人胸部以外就没有多少实质内容了。女人的反应倒是让白多路欣慰不已,因为她信了,并且还主动地向白多路道谢,这让白多路多少有了些许英雄救美的想法。

就这样在肖家湾15号院外漆黑的小道上一对紧靠在一起的男女让这条常人 看起来都有些发凉的夜路变得有些暖昧。

“你也住在肖家湾15号院吗?”有些兴奋的白多路问着身旁搀扶的女人。 “嗯是呀”女人小声而又愉快的回答“今天真是要感谢你,我们公司有个合同……我就喝醉了……要是碰到坏人就……”说到这里女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嘿嘿………哪里的话。”白多路谦虚的回复着可在他的心里却并没有一丝半点的谦虚。“那个……那个……对了你住几号楼?”有些紧张的白多路又大胆的问了女人一句话。

“我啊?我住在6号楼,你呢?”女人小声的说着问着。

“我住2号楼404”白多路也平缓的回答着,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能应付这种局面。

“哦?还挺近的吗!嘿嘿~那就是邻居咯!不对应该是中国好邻居~”女人的酒应该是醒了大半竟然和白多路开起了玩笑。

“哈哈哈哈~”白多路爽朗的笑着,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笑,真心的开心的笑。 站在602门口的白多路看着揪着风衣衣服角的女人,他总觉得女人在犯难的时候揪衣服角的动作最为可爱。但现在面临的问题却并不是那么可爱,因为女人的包落在单位里,这倒是让运气一直走低的白多路猜对了一把。做了英雄的白多路准备英雄到底,他马上从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了钱包“今天肯定是进不了家门了,这样我给你钱,你去住酒店吧?”

边说边从钱包里抽出了所有的钞票——200块钱。可女人揪弄衣角的手却没有擡起。

“现在都这个点了,我不敢一个人走外面的那条路,而且,咱们附近也没有酒店……”女人有些踌躇的说着

“那你家里人那?或者这附近有亲戚朋友同事吗?”听了以后也犯难的白多路开始绞尽脑汁的充当诸葛亮。

“没有,我一个人住……我的同学同事都不住在肖家湾”女人说完后就底下了头,她的脚尖也开始在地上不停地划拉着。

“这……”白多路短暂的诸葛亮角色结束了,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跳了出来。

“要不现在我家将就一宿?明天你上班了不就能拿到钥匙了吗?”好在是楼道里下了夜班的灯泡救了面红耳赤的白多路,他的这个想法根本就没有经过脑子,完全是从心里发出来的。其实用脑子想一想就会明白,一个女人怎么会住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

“这合适吗?”女人的回答让白多路既惊讶又兴奋,但兴奋大于惊讶“合适! 怎么不合适!我也一个人住!不过放心,我家是两居室!”又找回英雄斗篷的白多路不自觉的挺了挺胸。

“那恭敬就不如从命啦!”女人笑颜逐开的向白多路说到。

“这里是卫生间,灯在这里,你要拉一下这个绳,不过要小心一点,因为它不是很结实,还有就是洗澡,你要洗吗?要洗我帮你去开阀门,阀门在厨房,饮水机在这里,你要喝水可以接,底下是个小储藏柜,里面有一次性纸杯”白多路站在站在客厅里对位置和陈设如数家珍。

“你就住这个屋子吧,这屋是我父母的屋子,床铺都是新的,换过之后就一直没用过,你看这就是我父母”将女人领到了屋里的白多路拿着床头柜上的一张合影指给女人看。

“你父母呢?他们在别的地方住?”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照片上的一对年轻夫妇。

“他们去世了”白多路有些伤感。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赶忙解释。

“啊,没关系,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们是在这间屋子里去世的,是意外,煤气中毒”白多路还是面带忧色的向女人解释着。

“我父母也去世了,他们也是煤气中毒……”女人轻轻地搂住了白多路,小声的在他耳畔说到,白多路可以感受到女人微微颤抖的身体,不自觉的白多路也擡起了双手将女人搂住,并且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手掌不停地在女人瘦削的后背上婆娑着。

“斯人已去,不必太过悲伤,父母期望我们可以幸福,他们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虽然白多路也被挑起了成年旧痛,但他明白,女人远比他更脆弱,女人远比他更需要安慰。

“对了我给你看一个有趣的!”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好的白多路赶忙转移话题。 “这个是我的照片还有我的剪报”手里的一个厚厚的大本子被递到了女人的手中。

“什么?”女人有些疑惑的翻开本子,看着里面花花绿绿的东西说到。

“这个是剪报和照片,是我收集的,我想做一名记者!但无奈,只能在自己的兴趣中找找记者的感觉”白多路耸了耸肩继续说道“你看这个!这个是2002年世界杯的报导,还有这个这个是1998年大洪水的报导,这个是1999年澳门回归天安门广场上的倒计时牌子最后一秒的照片,我当时就在那里拍的!” 对于每一则剪报和每一张照片,白多路都记忆犹新。

“哎呀!好厉害呀!你还有2004年奥运会的报导?!”女人兴奋的指着一小块报纸说到,“是呀2004年雅典奥运会,主题是“回家”到真是名副其实”白多路看着这块小小的报纸,仿佛又回到了年幼时他将这块报导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时候。

“你真厉害!”女人突然擡起了头看着白多路笑着说到,“哪里哪里只是个人爱好”白多路被女人炙热的目光看的有些脸红,他刚忙借着挠头的机会和女人的眼神错开。“我叫林晓月很高兴认识你!”一只纤纤素手出现到了白多路微垂的面前。“我叫白多路!”终于鼓足勇气他起头的白多路激动地回到。

“时间不早了,你快休息吧。你要洗澡吗?”白多路看着坐在床边翻阅自己剪报本子的林晓月说。

“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林晓月拌了一个可怜的样子。

“哦!那好吧,这个是新被子,你用这个就好了,这个没人用过”白多路从床边的大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被褥,放到了床上。

“好嘛~”林晓月欢快的回答。

“那你好好休息吧,晓月”白多路又大着胆子把女人的姓氏去掉了。

“嗯呐~你也晚安咯!多路!”女人向白多路微笑着道了晚安。

哗啦啦的热水冲击着白多路的身子和他的脸,他异常的兴奋与满足,这是他自父母意外去世以后第一次如此的开心。“林晓月,晓月”这两个名字不光在他的嘴上也在他的心里不停的复颂,白多路觉得,这是姻缘!不是缘分!是姻缘! 不管是温暖的热水还是今晚的邂逅总之白多路感觉现在自己神清气爽!每一个被义务加班蹂躏的夜晚都没有今天这个让白多路愉悦!大愉悦!

这天晚上白多路做了一个梦一个怪异的梦,他梦到一只黑狗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很怕狗,不管是什么颜色,大小。白多路怕狗,他使劲的跑,但那条黑狗总是跟着自己,不管自己跑到哪里,那条狗就会跟到哪里,最后白多路终于跑进了一条死胡同,那条狗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用它那双宛如幽灵一般的绿眼睛看着自己,仿佛要撕裂自己的肉体吞噬自己的灵魂,白多路想大叫,可他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白多路又想再逃跑,可不光是自己没地方跑,他的脚也仿佛被灌入了混凝土一般死死地扎在原地,梦魇般的黑狗迅速的扑向了他,狰狞的大嘴一口就咬到了白多路的胯下!

“啊!!!!”一声大叫白多路惊醒了,可更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的面前的被子鼓了一个大包!一个很大很大的包!不对里面有人!因为从自己的下体正在传来一种既陌生又奇怪的湿滑感。大力的撩开覆盖在自己身下的被子,白多路惊呆了,因为他看到林晓月正趴在自己的胯间,而她手里面握的正是自己

昂立的阳具。

“啊!怎么!会!!晓月!你!!”白多路的思维混乱了包括的他语言系统也一并崩塌。

可林晓月却没有停手,她擡起了头用一种诡艳而又柔媚的目光和白多路对视,这种目光犹如梦中的黑犬一般夺魂摄魄,让白多路紧张的大脑一下子就断了线,稍息之后,林晓月突然用手拢了拢自己搭落在面前的秀发,将它们垄到了耳朵上,然后就那么千娇百媚的看着白多路,檀口轻启对准手握白多路的肉棒缓缓的吞了下去。

“嘶……哈……啊……”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从白多路的肉棒中传来,犹如触电一般,颤抖的快感通过身体的每一个神经元开始迅速的传递直至大脑。 “啊!!晓月!!她在做什么!!!!!”虽是初哥,但爱情动作片多少也看过几百部的白多路当然知道林晓月现在对自己做的这个叫做口交!甚至同事间经常开来开去的荤段子让白多路可以叫出这种动作的其他名字!——吹箫!口活! 唆鸡巴!可这个动作却是一个刚刚认识的林晓月做出来的,虽然白多路想过和林晓月长期发展,但这种见面不到24小时就上床的事情白多路想都不敢想! 可胯下的快感没有给白多路更多思考的时间,因为林晓月服侍自己鸡巴的功夫出神入化。

肉棒被林晓月柔软火热的口腔紧紧包裹,里面如灵蛇一般的舌头在自己的棒身和龟头上面有节奏的缠绕着滑行着,咕叽咕叽的声音淫靡的从林晓月被撑满的嘴里发出,而她的头部也越动越快,一种被捆绑的窒息感开始在白多路的脑海里出现并快速的蔓延爆炸!

“啊!好舒服!不要!晓月!快!!好舒服!!!”

语无伦次的白多路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祈求给他更多,但诚实身体挺送腰部的动作揭示了白多路的真实想法。

突然间白多路感到了一阵子的冰凉,他马上睁开了自己因享受而闭上的双眼,他看见林晓月的嘴巴离开了自己的鸡巴,正在妖艳的看着妩媚的笑,向上吊起的嘴角刻画着骚浪的气氛,突然从口中伸出的粉舌奏预示着淫荡的来临。

只见林晓月的舌尖慢悠悠的点落到了自己的马眼上,“唿——唿——”只是这一瞬间的快感,让白多路差点断了气,巨大的刺激与爆破般的酥麻轰炸着白多路本就空白的大脑,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小巧的舌头像是一支沾满了颜料的软毫,顺着白多路直挺挺的下身一路低走不停地描绘着下流的丹青。向下向下一支向下,沿顺着鸡巴的形状与纹理。仿佛上面每一根扎起的青筋和血管都有了感触,他们在极力的体验!体验这前所未有的脉动!火热坚硬的鸡巴被林晓月粘滑的津液涂抹匀称,晶晶发凉的龟头上还调皮的滴挂着几颗拉丝的水珠。这个场面太美,美的令白多路窒息,直到林晓月的嘴巴将这副画面再次吞没。

愈演愈烈的擡起下落,紧促飞快的含进与吐出。刚才还晶晶亮的唾液在摩擦的作用下变得泡沫异常,而饱受“蹂躏”的白多路也渐渐达到了临界点。“啊!快!!!好!棒!!!要快要快!!!晓月!!好棒!我爱你……!!!” 不知不觉的白多路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每一句每个字,都是出自白多路的口,他的心。野蛮的冲撞与强烈的碰炸在白多路的脑海里产生,就如同宇宙诞生一般,混乱与无序并存,生机与衰败伊始。瞬间一道道白光出现在白多路的眼前,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离世的父母,也有自己举着相机拍摄2008年奥运会的样子,更有身着洁白婚纱手捧鲜花望向自己微笑的林晓月,人生有多美?此时此刻…… “零零零零零”一阵急促的报鸣声将白多路吵醒。“啊”从床上坐起的白多路使劲的辨析着铃声的来源。“不好!”一个危险的念头从白多路的脑子里跳了出来,他马上跑到了厨房,看着厨房墙壁上爆鸣的一氧化碳监测器他快速的检查灶台,不是这个!几秒钟之后白多路又来到了燃气热器前面。果然是这里!看着打开的阀门,白多路快速的将其关闭。

“唿~好险!”一身冷汗的白多路将仍在零零作响的监测器铃声关闭,然后快速的打开了窗户。冰冷的晨风和略带温暖的阳光让白多路清醒。

“自己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每次洗完澡一定要记得关闭阀门!”

又给自己念了一遍紧箍咒的白多路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而起自己家里还睡了一个女眷。所以他看了看林晓月睡的屋子发现是大门紧闭之后他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屋里。

揉搓着发胀的脑袋白多路开始回顾昨晚的梦境,他觉得那不是梦,因为非常的真是,所有的感觉,所有的触碰,以及自己胯下胡七八糟纠结在一起的毛发都映证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所行非虚,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就是一场春梦了无痕,因为林晓月不会做这种事情,正常人就不会做,林晓月非常正常无比正常。“多半就是自己梦遗了!”想过这些以后白多路才赶紧的穿上了衣服,打开了窗户,并快速的走到了林晓月的屋门前抠门轻叫“晓月…晓月…起床了吗?”再敲了两声无果之后白多路小心的扭动了一下门把手,门应声而开,“门没有锁?!难道昨晚晓月真的去了我的房间?!”

一阵子狐疑的白多路推开了房门,但屋里并没有林晓月的踪影,大敞的窗户,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以及干净如出的房间仿佛告诉着白多路这里就不曾住过人一样。只有床头散落的一条黑色丝袜告诉着人们这里曾有一个女孩子来过。 扶起了倒在床头柜上的父母合影,白多路躺在床上将那条黑色丝袜拿到了自己的面前仔细端详,薄如蝉翼的袜面告诉着白多路它曾是多么体贴的保护着自己主人的秀腿,有些发硬的袜尖又告诉着白多路,林晓月的一天是何等的忙碌。 突起的邪念让白多路将裤袜的裆部慢慢的凑到了自己的脸上深深的吮吸,那上面有一股清新淡雅又不失曲径幽柔的味道。“是林晓月的味道”白多路闭着眼睛仔细的品味着。那个昨晚才见过面的女人的相貌久久的出现在了白多路的脑海里持久不散。

收拾妥当以后白多路要将简报本放回自己的书柜里,再放进去前他没来由的又翻开了一次,一片小小的纸条从本子里面滑落出来。

“我走了,上班要迟到啦!谢谢你的收留!白多路!中国好邻居!给你点赞!(笑脸)——林晓月3。23。2016”

握着这张纸条,白多路的心里又开心又复杂,昨晚发生的一切肯定是梦境这让白多路多少有些失落,可林晓月的走以及这张字条让本就失落的白多路更加梦想破灭。缘起缘落只一时,也许像自己这种普通人能与林晓月共处一室的谈天说地一小会就是上苍给自己的恩赐了。何来多求呢?日子还是要继续,艳遇就只是艳遇。有些悲凉的白多路将那娟秀小字写成的纸条小心的放回了剪报本中,也许这张纸条将会和这些剪报一样成为自己记忆之中又或者是闲暇之时的一抹风景。 就在白多路准备合上本子的那一刻,一股清风突然吹过,纸片调皮的从本子中滑落随风而舞,最终平坦的躺落到了地面上,可上面的小字却又让白多路白若死灰的心重焕新生——“13520025834林晓月”。

Ch。3

虽然今天白多路出门有些晚,主要是因为断掉的燃气阀铁丝以及清

理自己耽误的时间,但白多路还是早早地到了公司,没办法,因为白多路每次都会提前半个小时来单位,这种习惯他保持了五年。

推开公司的玻璃大门首先见到的是那个很不招白多路喜欢的前台小妹,那个小妹也看到了正在进门的白多路于是像往常一样奚落他。

“哎呦呦!这不是小白……”话只说了一半的前台小妹,突然看到白多路正在用一种满是威严的笑对着自己,就只是这笑,她的话马上变成了“这不是小白哥哥吗!来这么早啊!”

这个讨人厌的小东西想说什么白多路心里明白的一清二楚,刚刚对她与其说是笑,倒不如说是一种威慑。“没大没小!”这就是白多路想表达的意思,而且白多路想要的效果也出现了,理都没理白多路就自行走进了办公室。

看着白多路进屋的背影,前台小妹马上翻脸啐道“神气什么!”但不知怎的,前台小妹突然不敢在背后去骂那句她说了一年多的“小白痴”了。

今天白多路来的可不算早,因为他的工位已经被“围占”了,围的人是沈雪,她看到白多路进来以后马上笑脸相迎,占的人是李然,他直接是趴到了白多路的桌子上。

“还不快起来!大懒猪!”沈雪揪着唿唿大睡的李然骂道

“哎呦!再叫我睡会!小白来了再叫我!我昨晚上折腾到三点多!”李然虽是说着,但他的眼睛却没有睁开。

沈雪还想再次加力,但白多路站在一旁用手轻轻地拉了拉她,并用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沈雪是冰雪聪明,对着睡得鼻孔冒泡的李然做了个鬼脸后就拉着白多路走进了会客用的咨询室。

“白哥哥!快说快说!进展的如何?!!”门还没关上沈雪就迫不及待的拉着白多路要他汇报战果。

“先让我把门关上”白多路一边回身把门关上一边说道“昨天进展的非常成功!你给我提供的那个云南小筑相当完美!”说到这里白多路又在脑海里泛起了林晓月吃鸡块的样子,不觉心头一阵的甜意。

“艾玛?!真的呀!那你们亲嘴没?!”沈雪一蹦三尺高,显然她深信自己提供的就餐场所绝对能让白多路和那个林晓月满意的妥妥的。

“你瞧你怎么又扯到亲嘴上了!”听了这句的白多路脸色微红的埋怨着,但他的脸红不是因为沈雪有些唐突的问,而是因为听到亲嘴以后,他突然想到要是真的和林晓月接吻的话,那该是一种怎么美妙的体验。

“哎呦!白哥哥!怎么就不能亲嘴啦!不说这个,那你们拉手没?”沈雪算是了解白多路的性格,估计第一次约会就亲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她马上询问第一次约会到底进行到了什么进度。

想了想沈雪的话,白多路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貌似除了在回家的时候林晓月因为被绊倒抓过自己的胳膊,虽然抓了很久,但这个不算是牵手吧?回顾之后白多路才索然失兴的摇了摇头。

“额……”看到这个动作之后沈雪对白多路也有了孺子不可教也的心思,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先了解一下情况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没拉上手也有可能是女方矜持的原因呀,索性沈雪就直接向白多路追问“昨天的情况你自己交代吧……”

看着沈雪这个恋爱导师,白多路到没有多少的顾虑于是也就将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沈雪说了一遍,很简短,因为白多路省去了他自己的亲身感受,那种幸福的感受,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

“嘶…看来不是晓月姐的问题,关键问题还是在你身上白哥哥”沈雪听完“得意门生”的汇报之后仔细的在脑子里分析了一下,现在她认为白多路确实像李然嘴里说的那样“给他个B,他也未必会上”。

“问题?我能有什么问题?”听了沈雪的话之后,白多路倒是显得有些茫然,因为就昨天与林晓月的约会来说,他自身认为非常的好,所有前所未有的感受,还有那种愉悦的幸福,甚至白多路都觉得一次约会就可以体会到这些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

“你的进度太慢了!而且你们的关系没有确定,不清不楚的!”沈雪是一针见血的点中了要害。“这个关系是必须摆明的!”为此沈雪又再一次加强了关系的重要性。

“额……关系……”听到这个词后白多路又是一阵子懵逼,诚然像沈雪说的那样,自己和林晓月算什么呢?男女朋友?这个好像还差着很多,朋友?这个词用来形容昨晚的他们好像一点都不恰如其分。好邻居这种的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所以我说!必须加紧!还得再搞一次约会!争取在第二次约会明确你们的恋爱关系!”沈雪攥紧了拳头在白多路眼前挥了一下重重的说到。

看着如誓师大会一般的沈雪,白多路有些毛毛的感觉,虽然在与林晓月的感情问题上他还是需要沈雪这个良师益友的,但要彻头彻底的当木偶让沈雪遥控自己和林晓月谈恋爱,白多路一百个不愿意。于是他赶紧摆明自己的态度。

“我说那个小雪呀,你说的还真对,但我觉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已经可以了,两个人接触以后发现相处的很好,我觉得不能向你说的那么快,而且晓月还和我说下次一起去个四川馆子呢,这个我自己完全可以搞定”白多路委婉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听了白多路的话以后沈雪马上明白,白多路想岔了,他绝对是以为自己要越俎代庖,垂帘听政。直来直去的沈雪也赶忙解释。

“哎呀!白哥哥!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这个恋爱还是要你自己谈,我充其量只能给你提供建设性的参考意见,决定权在你,但我说的关系这个很重要!林晓月和你必须确立关系,要不总是不清不楚的到最后难受的应该是你。”沈雪一番话说的和连珠炮一般但句句在理。

“嗯这个是我多心了,不过还真是感谢你和李然,要是没有你们两个,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嘿嘿”被沈雪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白多路尴尬的笑了笑。 “切,我是大女子不和小男人计较,说正经的,你们第二次约会确定时间了吗?”再稍微得意一下以后沈雪又问出了第二个关心的问题。

“这个,这个没有,她只说下次,没有说具体是什么时候”被问的白多路想了想昨晚林晓月的话后也觉得有些后悔,为什么当时自己就不在多追问一下时间呢。

“真要命………”猜也猜得到白多路肯定是没有厚颜无耻的去把时间确认死,所以沈雪也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与恋爱小白置气。

“择日不如撞日!这个你拿着!”沈雪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两张纸片塞到了白多路的手里。

“这是什么?”看着手中的东西白多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今晚上的演唱会的门票!你现在就拿这个去约晓月姐!”一副下命令模样的沈雪敲着桌子说到。

“你这个都是哪来的?”翻弄着手中门票的白多路随口问着。

“这是演出方给咱们留的,只有销售部和市场部分到几张”沈雪回复着。 “那这两张你是怎么搞到的?”白多路不自觉的问,因为这个演唱会他还是知道的,确实有不少当下比较红的发紫的腕们过来,所以一票难求,而销售部和市场部又是公司里人口最稠密的部门,“就几张”沈雪是绝对不可能一个人拿到两张的。

“这是我和李然的票!我是因为业绩第一,李然是因为他摆了一宿的易拉宝!”沈雪看着面前的白多路真是有一种很恨铁不成钢的赶脚。

一刹那间白多路的心头突然涌现了一股暖潮,这个李然和沈雪。虽然以前他们也是一个小三角,但不知为什么,白多路在里面当听客和旁观者的时候比较多,可自林晓月出现以后,他发现他开始真正的去认可这个小三角的关系了,沈雪和李然的献计献策以及今天的无私帮助,都让白多路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温暖。 “谢谢你们!”一脸诚恳的白多路望着气鼓鼓的沈雪动情的说到。

“你早日攻下林晓月这个山头才算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看着白多路的样子沈雪很想笑,但她没有笑出来,不是忍住了,而是因为白多路的眼睛中写满了真诚。

看着手足无措的白多路,沈雪明白今天她的任务算完成了,于是对着仍在踌躇的白多路说到“现在还不赶紧去约你的林妹妹?!”说罢指了指门口。

“恩恩!我现在就去!”握紧了手中的门票的白多路对着沈雪再次用了的点了点头后开门走出。

“我可告诉你!等你和晓月姐结婚的时候!我不光不给份子钱,我还要坐头桌!”身后回荡着沈雪的声音,白多路的心是甜甜的,他没有回头,但举在半空中的“ok”手势无言的对沈雪许下了承诺。

又站在了大楼外面的白多路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有认识的人以后才掏出手机拨打林晓月的电话,但还是没人接听,有些失败的白多路突然想起了微信,于是他马上在林晓月的微信上写到“今晚有时间吗(问号)”

过了大概三四分钟微信有了回复是林晓月的“有啊?怎么了多路?”

看到回复如此之快白多路心头大好,也不去编纂什么辞藻了直接上图,他把手里的两张演唱会门票拍好后抛给了林晓月。

“一起去看如何?!”抛过照片有发了这句的白多路激动地躲在手机后面。 “好呀好呀!在哪里呀?几点?”林晓月发来了白多路想要的答案。

“晚上八点,人民体育场!”虽是寥寥几字,但白多路发送的双手确是颤抖的。

“我可能会晚到一会,不过不见不散~(亲亲)”这次林晓月发送的更快,而且就简讯最后的一个表情就让白多路浮想联翩。

满脸傻笑的白多路很想引吭高歌,但看着身边犹如看怪胎一样望着自己的路人白多路明白,他已经失态了。将手机再次揣回怀里的白多路迈着轻松地步伐走回了公司。

一个搞定的眼神,站在办公室门口的白多路坚毅的看着等候在自己工位上的沈雪,李然已经不知去向,估计是又躲在库房里睡大觉,他倒是真的需要休息了。 看着白多路满脸洋溢的快乐沈雪也由衷的高兴,她推了推白多路桌子上的马克杯,做了个喝的动作,就转身里去了。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拿起了那个白色的上面带着小兔子的马克杯,白多路深深地喝了一口,苦涩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味蕾,但香椿的气息却曲曲绕绕的在他的口腔里不停地蔓延,虽然还是更喜欢菊花茶的恬静与幽香,可口中这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正是此时此刻的白多路需要的。

又是一个安逸的上午,由于昨天就赶工完成了工作的白多路很难得的在自己的工位上发着呆,他在想林晓月,想怎么样和她开口表明关系,虽然从相识到相处的所有过程白多路都觉得两个人很合拍甚至是默契,但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总要有个说法,白多路也有担心,他怕,怕林晓月不会答应自己的请求,那样他连现在这种不清不楚都会失去,这是白多路无法面对的。可一直这样不清不楚下去,白多路又觉得非常的不合适,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林晓月,“还是要和林晓月挑明”仔细权衡了以后白多路觉得就目前的发展来看,自己还是很有可能成功的。另外的他又想起了这两日的梦,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自己对林晓月到真是魂牵梦绕。可那两个梦又太过大胆辛辣,就连白多路想起来都会觉得血液沸腾,而且梦境太过真实,那种身临其境的触感以及那似远实近的体验都是让白多路难以区分的。再想想昨天那个略带些异样的梦境,更是让白多路面红耳赤,虽然自己不是丝袜控,但林晓月的脚穿上黑丝袜的样子很美。

一个上午就是在白多路无尽的纠结与幻想中度过的,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时光飞逝,让他回到现实的还是李然和沈雪,经过了一个上午的补充睡眠,李然的精神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白多路!你给我说实话!昨天那么晚才回家!是不是把女神给办了?!”一脸“我就知道就是这么回事”的李然推醒了沈在自己世界中的白多路说到。 白多路没有去理会李然那句他根本不想回答的问句,他现在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雪身上,因为她背着包。

“怎么还把包被上了?出去吃个饭要这么麻烦吗?”白多路有些责怪的看着沈雪。

“还特么吃什么饭呀!赶紧赶紧赶紧!今晚的行动最重要!”沈雪没说话倒是李然又开口了。

“什么行动?你们要干嘛?”白多路听到李然说行动又说今晚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

“我说你这个人。。。。。。。”背着小包的沈雪使劲的戳了一下跃跃欲试的李然才对着白多路说到“白哥哥别乱想,咱们陪你一起出去”。

“出去干啥?”这下白多路更不知所措了,还出去做头发?昨天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再说这个头发只能越剪越短,总不能今天剃秃瓢吧?那太前卫了! “带你去买衣服!”憋不住屁的李然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拽起了还坐在位子上胡思乱想的白多路就往门外推。

“今天老板和焦老狗都去现场了”不等白多路再问沈雪在一旁跟进说到。 “得!”白多路再无话语,一副任你们俩宰割的架势和李然与沈雪出了门。 在公司旁边的购物商场里三个人是可劲的转,关于白多路第二次衣服的着装标准已经成被李然和沈雪争执到白热化了。按李然的说法,一定要穿的够骚气,最好是那种大粉大黄弄得和唱戏一样才算是过瘾,可沈雪坚持认为白多路根本驾驭不了李然说的那种风格,而且她也很肯定,林晓月压根就不喜欢李然说的那种所谓的夜店范,而且沈雪还严厉的指出就李然的这种审美也就对付对付夜店里那帮胸大无脑的小婊子。对于白多路的着装风格,沈雪坚持认为要以稳重又轻松的款式为主。仔细的看了看白多路以后沈雪说了,除了脚上的鞋子今晚上天黑看不见意外,其他全都得换新的!

对于买衣服白多路很是迷茫,在他的记忆里除了校服以外,他所有的衣服都是妈妈买的,自己身上的这几件还是大学毕业以后为了找工作才买的。所以对于所谓的风格,他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不过通过比对李然和沈雪所向自己展示的衣服款式,白多路更偏重于后者,李然这货完全就和正常人不在一个次元,他搭配出来的衣服怎么看怎么像某些科幻网游的代言人。

至此在确立了沈雪对于白多路采购衣服方向的绝对发言权以后,他们一下午的时间都扔在了购物广场的三层男装部。白多路是不厌其烦的穿衣服脱衣服,李然也是不厌其烦的坐在试衣间里面,看着白多路穿衣服脱衣服,而他负责将沈雪挑好递进来的衣服转交给白多路。所以李然总对导购小姐说一句话“我不是来试衣服的,我是衣服的搬运工!”,焕然一新的白多路站在了搓着下巴的李然和一脸惊喜的沈雪面前。

“差不多了”。已经有些体力透支的李然如是的说到,毕竟搬运衣服也是一件体力活。

“怎么叫差不多!简直就是帅呆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又在白多路周身转了一圈的沈雪开心的说到。

“特别是这条裤子!最能体现白哥哥的腿了!哎!也不知道白哥哥的腿咋长的!又长又直,看了这条腿以后我都想和白哥哥走了”沈雪在恭维白多路的腿型,但仔细听听不难明白,她这是在为自己挑的裤子邀功。

“我的腿也特好看!”李然什么事都要争一下。

“拉倒吧!就你那个罗圈腿!站直了中间还能蹿过一条狗去!”沈雪连看都懒得看李然一眼继续盯着白多路的裤子说到。

“胡扯!我那罗圈腿!”李然开始辩解,但沈雪显然没有继续与他争执的兴趣。她现在觉得自己挑衣服的本事又炉火纯青了。

看着试衣镜中的自己,白多路多少有些彷徨。和昨天照镜子看自己的新发型一样,现在的自己每天都是一副新模样,而且是积极的,阳光的。他感谢沈雪和李然,如果没有他们两个人的帮助,不要说挑衣服,理发,估计自己单独找餐厅都会是一件很棘手的问题。不光是自己问题的解决,李然和沈雪也在真心实地的为自己出着主意,他们是真正的朋友,只有朋友才会如此的真情付出。镜中再自己在高大,再伟岸,那也少不了沈雪和李然的雕琢。如果说林晓月是开启自己人生新篇章的钥匙的话,那沈雪和李然就是自己迈向幸福的催化剂!

时间是下午五点,白多路看时间尚早于是他提议请李然和沈雪吃东西,这两个吃货倒是当仁不让。不过选的地方倒是让白多路有些好笑,是肯德基。俩个家伙一人要了一个全家桶开始对嗑。这个行为吓坏了吃着汉堡的白多路,沈雪解释说自己从中午就没吃饭,李然更夸张,其称其昨晚上开始就已经断水断粮了。不置可否,白多路也不愿去多想,看着桌上两人狼吞虎咽的吃相以及时不时的拌嘴,白多路觉得他的生活越来越充实。

像小朋友聚餐一样的餐桌上两个大孩子和笑逐颜开的白多路愉快的交谈着,他们说着各种各样的话,沈雪对李然的挖苦,李然对沈雪略带色彩的奚落,以及白多路没听懂却要楞充明白的笑,这个欣慰的场景一直持续到了七点。拍了拍肚皮的李然是朕吃饱了,白多路觉得他今天回家都是问题,用纸巾擦完嘴的沈雪看了看手表,然后用左腿踢了一下李然说到“吃货!吃饱了也喝足,现在送本姑奶奶回家!”

李然看了看盯着自己的沈雪,随即爽朗的答应了,可送她回家是附条件的,沈雪必须再给自己买一个甜筒,沈雪答应了,可在履行的时候却变成了两计暴栗。 看着肯德基门口抱头鼠窜的李然,白多路苦笑了两下随即上了31路公交车,这是去往人民体育场的公交,从这里到那边也就二十分钟,与女孩子约会的重要前提就是——不要迟到。

不早不晚,七点三十五分白多路到达了指定的会面地点,人名体育场门前的雕像下面,这个雕像应该是上世纪的产物,完全充斥的那种苏式高大全的风格,整个雕像由花岗岩制成,其内容是三名体育健儿,分别是体操运动员、排球运动员以及乒乓球运动员。这三个体育项目在早期的世界体育竞技场上是国家的保守项目,几乎大部分金牌都是在这三个项目上得到的。

细品过雕塑的白多路拿起了电话,他给林晓月发去了微信,内容是“我到了(笑脸)”并且配上了雕塑的照片。

过了有三四分钟白多路的手机才收到了林晓月的回复内容是“我这边堵车,不过马上就到了”。

看过信息的白多路心情愉悦,接下来的时间他不知道干什么,也不能远去,所以就在雕像附近转悠着,这个雕像正对着人民体育场的入口,演唱会已经开始检票了,大量的人群开始不停地向里面涌入,白多路并不关心这个,说实话他不是什么追星族,对于今天的演唱会,他也就认识里面几个经常能上报纸的,其他那些新人他听都没听过。看着周围一面面的宣传海报,以及从大门口就开始延伸一直通往体育场内部的易拉宝甬道,白多路深深地自豪,因为这里面的大部分都是他修改过的。

相比于见到自己作品的喜悦,周遭的粉丝团就让白多路有些皱眉了,这些明星有着自己的死忠和用泵而且数量巨大,各种的“扇子团”,“助战组”比比皆是,甚至白多路还看到了几个打着“台湾某某死忠队赴大陆后援”的标语。 “一群疯子!”不解其中滋味的白多路用自己的意识批判者狂热的粉丝,直到他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注意力。

“孩儿!听话!跟妈回家!”说话的是一位中年妇女

“不!我不会去!我要去演唱会!我要看我老公!”一个梳着两条辫子的姑娘在一旁倔强的说着。

“我的好孩子听话,妈这次没买到票,咱回家,去电视里看你老公,咱家电视里也有”明显是这个姑娘母亲的中年妇女努力的劝说着。

“我不管!我就要进去!我老公在里面唱歌!我是他老婆我凭什么不能进!”说罢这个姑娘甩来了拉着自己胳膊的大娘的手就往人民体育场里走。

这般场面虽是短暂但还是被身边的一些群众逮到了,其中不乏几个好事者,看着姑娘的样子马上问道“你老公是谁呀?怎么还在里面唱歌呀?”

姑娘回答的倒也干脆“我老公是李xx!”

这个回答可不得了,连站在一旁的白多路都被震到了“李xx的老婆?!这可是大新闻,不过李xx不是单身吗?而且听女孩的口音应该是本地人,李xx是台湾人呀,难道说有内幕?”

旁边挑事的人可比白多路机敏的多一个年轻的男人马上揭穿道“胡扯!李天王压根就不可能结婚!”

“怎么就不可能结婚!我们还有婚纱照呢!”听了这句的女孩马上辩解,辩解完了还不够,从自己侧挎在身上的包中马上取出了一张照片向众人展示“这就是我和我老公李xx的结婚照”

这一掏可真的是让围观的群众笑倒一片,白多路没有笑,因为他看到了那张照片,不用任何的ps经验,常人也能看出那是一张合成照。

“哈哈哈哈哈哈!这是PS的!你是想李xx想疯了吧!”周围马上有人大喊。

“就是就是!一看就是一个精神错乱的傻大姐!李xx怎么会看上这种土鳖呢!”一个脂粉味颇浓的女人随声附和。

“八成是个神经病吧?!”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喊了这么一嘴。

“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自此以后这三个字开始在人群中蔓延。而挑事的那个男青年更是过分,他一把抓住那个女孩拿着照片的双手开始对四周大喊“大伙快来看看呀!李xx的亲老婆给老公助阵来啦!”

他的举动确实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原本激流猛入会场的人群被这一句吸引了。 “噗通”一声,是那个女孩母亲双膝跪地的声音“小伙子行行好!别难为我姑娘了,我姑娘有病,你们别刺激她!求求你们了!”女孩的母亲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我可不管,神经病你不在家里关着,放出来闹笑话,还怪别人了”玩到兴起的男青年张狂之极。

“嘭”再也忍不住的白多路上前就是一拳打在了男青年的左脸上,这一拳力道不小,直接把那个男的打了一个趔趄。

“你打人!”从地上爬起的男青年指着比自己高了一块的白多路大声叫大。 “我替你老子教育教育你,你家教不严”白多路撸起了袖子狠狠地说到。 看着白多路一脸的杀气,有比对了一下自己和白多路的身高差距发现打架肯定不便宜的男青年说了一句“有种你等着”以后就逃也似的钻入了人群。

被白多路这么一闹,围观群众也知道戏收场了,于是又掉头继续入场。反倒是白多路上前将跪在地上的大娘拉起关切的问道“阿姨没大碍吧?”

扑掸这膝盖上尘土的大娘一直说没事,弄了几下以后她就又开始拉自己的女儿回家,可她的女儿死活要进去。

看着这个女孩年龄也就在二十四五岁,正是如花的年月,可两条大辫子却又让她显得如此的稚嫩,手中的那张合成照在白多路看来是如此的刺眼,嘤嘤哭泣要找老公的声音让白多路心碎欲裂。大娘的年纪应该也就四五十岁,可满头的白发以及布满额头的周围却又刻画着与年龄不符的外貌。这到底是一场闹剧还是一场悲剧白多路不想再去定义,他只是本能的将自己的入场券从兜里掏了出来,塞到了大娘的手里。

“这可使不得年轻人~!刚才你帮俺们娘俩就已经是千恩万谢了!这个票再给我们可千万使不得。大娘知道这个票不好卖,这个李xx你们年轻人都喜欢…………”拿着入场券的大娘极力的想将这两张票还给白多路。

但白多路只是嘿嘿的一笑“我也是年轻人但我不喜欢李xx”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背后一直充斥着大娘“好人呐!”的声音。

站在远处看着大年拉着自己一蹦一跳的姑娘进入会场的样子让白多路略显伤感,他突然联想到了自己,自己小的时候妈妈拉着自己去游乐场的样子不也是这样。感时伤恨的同时,白多路的肩膀却被人搭住了。

“晓月?!”回头的白多路发现林晓月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正是林晓月的纤纤素手。

“不好意思,我来晚啦~”一脸笑意的林晓月向白多路道着歉。

“没有没有,该道歉的是我,看来今天是不能请你看演唱会了”说罢白多路摊了摊手。

“我说的是我来晚了,没有看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戏”林晓月一脸温婉的拉住了白多路的胳膊

“哦?啊!哈哈哈哈!哪呀,什么路见不平,只是看不下去而已”白多路腼腆的大笑。

“不过刚才你打那个小子的时候好帅!~”一脸桃红的林晓月低下了自己的小脸说到。

“哎呀!莫要取笑我!”白多路是胡乱的对着,但他心里还是非常的满足。 “本来嘛!人家就是觉得你好帅!”这次的林晓月倒是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对着白多路的眼睛说到。

看着脸都快贴上自己的林晓月以及她那张翕动的小嘴,白多路就赶到了莫名的口渴,轻施粉黛,一抹嫣红,薄如宣纸,鲜如樱桃。白多路真的狠狠地在上面咬上一口,好好地品味品味林晓月的嘴巴到底甜不甜。周围的气氛正在悄然的燃烧,林晓月的脸也开始越变越红。但她并没有低首掩饰,反而倔强的扬着骄傲的小脖子和白多路对视着。

“亲?!不亲!这是一个问题”虽然白多路不是汉姆雷特,但他面临的问题却与生死别无一二。就这么良久的沉默,白多路的底气到底还是没有积攒爆发,他拉了拉林晓月的胳膊说了一句“我们走走吧”,如梦初醒的林晓月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白多路,但随即又恢复到了那个一脸知性的样子,双手背后无奈的摇了摇小脑袋,然后转身踢着小步伐没有目标的向前走。

看着一步一垫脚的林晓月,白多路极度的懊悔,刚才明明是林晓月再给自己机会,自己怎么就不把握呢?!还要人家女孩子怎么表示?难道非要女孩子逆袭自己才肯罢休吗?!

紧随其后,白多路不知怎么上前去和林晓月并排,他不知道并排以后该说什么话。就只能在林晓月身后跟着,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林晓月今天穿的是一件灰色的呢子大衣,和之前白多路见过的那件黑色风衣的款式差不多,但又有些细节上的差异,就比如这件灰色的呢子大衣的下摆没有那件黑色的长,因为白多路可以看到林晓月今天穿的是绿色的短裙,从绿色短裙下面伸出来的是一双黑色的细腿。应该是穿的打底裤,因为林晓月脚上的白色布鞋上露着光洁的脚脖。 两人就是这么无话的从人头攒动的体育场门前转到了一旁人烟僻静的小公园里。此时体育场内火爆的音乐告诉着无话的二人演唱会已经开始了。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你别一个人吃独食!”焦急的沈雪死命的扯着身旁李然举着望远镜的胳膊。

“哎呀!你等会!我还没找到呢!”被扯的李然明显有些着急,因为他确实没有在原定的位置上找到白多路和传说中的林晓月。

“就你那狗眼!”一把抢过望眼镜的沈雪将眼睛紧紧的贴到了镜筒中“对面就是A10区!他们的号是A6-7和A6-8这你还找不到?!你说你是不是瞎?!”讽刺李然的沈雪开始用望眼镜不停地扫视这片早就注视了好久的区域。 “那特么你就给我找找看!”气急败坏的李然一把将自己头上的鸭舌帽摘了下来扔到了座位上。

:“别暴露!咱们这次可是瞒着白哥哥干的!”看到卸下伪装的李然,沈雪马上提醒。

“先找到你白哥哥先!我就不信了!这么多人他能看见咱俩?!他特么是氪金狗眼?!”不忿的李然掏出了烟卷点上之后大口猛吸。

“公共场合不许吸烟!”沈雪捏着鼻子用望远镜再次搜索A-7与A-8的位置。

“找到了吗?”叼着香烟的李然轻声的问道。

“没有……那个位置上不是白哥哥和晓月姐,是一对母女…。”有些不解的沈雪开始不停摇头。

“八成是坐乱了!”李然给出了一个自以为真实的结果。

“不可能!这个区域是咱们公司内定的!这对母女我根本就不认识”沈雪果断的反驳了李然的猜想。

“都特么是你出的鬼主意!就为了换着两张票!我被财务组的孙子们坑走了两条玉溪!你知道多贵么!我都舍不得抽玉溪!财务组的那帮孙子嘴真调!”李然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那怎么了!不是为了白哥哥吗?!花多少钱咱都愿意!”沈雪将望眼镜撂倒一边开始和李然打嘴炮。

“你是他爹你是他妈?他多大的人啦?能让鹰掉喽?!”李然越想白多路的表现越来气,这个没卵子的玩意。

“不许拿白哥哥的父母说事!他的是我就要管!我是他妹妹!他是我哥!”沈雪锤了李然大腿一下大声的喊到。

“那我还是他哥呢,他是我弟弟,我弟弟的事我也要管!”说罢李然扔掉了手里的半根烟后拿起望眼镜继续寻找、

“你看看你出的这个馊主意吧,还叫我装睡,对了!你还在我装睡的时候扭我的耳朵,那个劲大呀,你这完全是假借机会公报私仇!还有什么请君入瓮然后在暗中观察,现在观察个屁”又犁地一般找了三遍无果的李然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还有这对小鸳鸯到底特么野到那去了?!”。

会场中乔装打扮的李然和沈雪锲而不舍的四下寻找的同时,白多路却和林晓月坐到了体育场外小公园的秋千上,此时的他们刚刚结束了那种你前我后相对无话的状态,缘由很简单,就是因为小公园里的这片免费的娱乐设施:秋千、滑滑梯、跷跷板,单双杠。起初是走在前面的林晓月第一个发现了这里,然后她马上兴奋的跑到了白多路的身边拉着白多路就往这里走,到了秋千前面后林晓月又把白多路按到了秋千上,紧接着就是自己坐到了一旁的秋千上,然后开始轻轻地摇动。

白多路感觉这一下仿佛又让他回到了快乐的童年和小朋友们一起在游乐场里面荡秋千比高高的时候。那是一个纯真的没有一丝灰尘的记忆,看着欢快摆动秋千并不是发出银铃般笑声的林晓月,白多路也自然地晃动了双脚。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两个秋千此起彼伏,林晓月玩的兴奋,白多路看的愉悦。林晓月在兴起时也会将秋千荡的飞快,在最高点时她还会高举双臂叫嚷站“我飞起来啦~”,白多路看来在林晓月淑女的身子里倒也是有一颗小女儿心,这让他看林晓月的目光更温柔了,其实情人眼里总是出西施的。

玩弄了秋千都不得其法的白多路悻悻的从上面走了下来,来到了单杠前面,他深吸了一口气以后用双臂抓住头顶的单杠,然后很艰难的做了一个引体向上,毕竟白多路不算是肌肉丰满型,体育运动他一直不擅长。

从上面下来的白多路大口的穿着气,一直怪罪自己上岁数了缺乏体育锻炼的白多路却看到一席白色的靓影从自己身边飞过。只见林晓月从地上凭空而起,双手一下就抓到了她伸手都够不到的单杠上,然后就是轻轻松松的一个上拉动作,将身体撑到了单杠上面,接下来的动作让白多路有些目瞪口呆了,因为林晓月在单杠上做了一个720度旋转之后才轻松的下来,而且落地动作也是绝不拖泥带水。看的白多路是击掌叫好!

捋了捋头发的林晓月不好意思的看着白多路,倒是白多路拿起了林晓月放在秋千上的灰色大衣给她披上。

“你刚才的动作真厉害!你学过体操吗?!怎么可以做的这么专业?!”一脸兴奋的白多路边给林晓月穿着衣服边询问着。

“我不是说了吗,我没学过,这个动作是初中体育课的内容。你都忘了吗?”林晓月扣好了大衣口子后向白多路说到。

“初中体育我们竟打篮球了”白多路一副回忆的模样。

“那是你们男生,初中男生教篮球,女生教单杠”听完白多路的话后林晓月耐心的解释着。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个意思”白多路换了一副玩味的嘴脸,盗用了一句李然的名言。

“油嘴滑舌!”林晓月没好气的笑嗔了一句,白多路难得的吐了吐舌头,倒是惹得林晓月一阵大笑,这又让白多路囧了好久。

在从这片憩静的小公园直到肖家湾15号院外的这一路上,白多路和林晓月说了很多很多,原来他们同样都在肖家湾15号院生活了20多年,原来他们都在肖家湾附近的学校念过书,只不过白多路念一小,林晓月念二小。他们也同样喜欢早就拆除了的红旗商店门口推车老爷爷自制的冰激凌,更为巧合的是他们每周都会和父母一起去游乐园或者是动物园度过。太多太多的巧合,太多太多的相似,太多太多的一样又兴许一样,在肖家湾15号院外那条黑暗的小路上,在群雾环抱的夜月下面,两个人的身影是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直到两个影子变为一个影子。

这次是白多路主动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再不主动就没法主动了,在快进院门的时候,白多路将身旁的林晓月紧紧抱住,低着头,看着怀中同样前胸剧烈起伏的林晓月,白多路缓缓的开口“晓月,我很喜欢你!从我们相识到一起度过的这两天,我觉得我的人生都改变了!原来的黯淡无光现在的丰富多彩,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觉得我不能没有你,所以,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吗??”不知道打了多少遍的腹稿,不知道排演过多少次的独白。白多路终于说出口了。

“让我考虑考虑可以吗?”怀中羞红脸的林晓月深深地低下了头,小声的说到。

“啊!?!”只是这一句,让刚刚还自在信心满满的白多路放开了抱着林晓月的双臂,他有一种极不好的感觉!自己失败了吗?!不可以不可以!一股股的懊恼充斥着刚才还是热血沸腾的心。

“波——”

“嘶——”

一声轻响,白多路发出了浅浅的轻唿。此时的白多路只感到自己的左脸上先是一瞬间的湿热,紧接着就是自己的脸烧成了猴屁股。而站在自己面前的林晓月却是一脸的顽皮,好像没事人一样看着自己。

“她…。刚刚………亲了我的”灵魂出窍的白多路望着眼前的林晓月幸福感油然而生。

“都说了让人家考虑考虑吗!”说过这句之后,林晓月转身跑进了肖家湾15号。看着那如小鹿般灵越的背影,白多路想放声的大喊!虽然被林晓月亲的只是脸颊,但这是白多路活这么多年一来第一次被年轻女孩主动亲吻。

脚踩棉花一般的白多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他甚至不记得到底有没有锁门,不过那些都已经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动作,就是不停的用手搓揉自己被林晓月亲过的左脸,那上面有些滑腻,应该是林晓月唇上的胭脂,拿起了小镜子自己的观看,果不其然,一道浅粉色的唇印跃然脸上。这是一个幸福的约定,这是一段姻缘的开始!白多路不准备把它洗掉,就想小品里蔡明说的那样“这是幸福的吻痕!”

小心翼翼的洗过澡的白多路又对着镜子检查了一边,发现自己保护“吻痕”的工作做得非常到位,躺在床上的他打开了手机,奇怪的是“小白白恋爱陪跑团”寂静无声,仔细想来两个家伙这两天折腾的也够呛,他们消停了也好,也该休息休息了,想过这里的白多路笑了笑关上了床头的灯。

“卧草!你就不能看仔细点么?!真的没有么!是特么A-7,不是特么的B-7!”沈雪已经歇斯底里了,她开始不顾及形象的说着脏话。

“你妈x的!和老子躲猫猫是不是?!要是让我看到白多路!我要扒了他的皮!”脚下一堆烟头的李然举着望远镜不停地寻找,镜筒中的眼睛不光布满血丝还包含怒火………………

现实一片昏暗,白多路发现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空旷如野的环境让白多路感到了没来由的可怖,冰冷刺骨的寒风在不停的抽打着白多路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肉,天空中如镰刀一般的下弦月仿佛时刻准备着收割他的性命。死寂、虚无、孤独、凄凉。白多路又一次站到了一个他不知名的地方“这是哪里?!”这句话是白多路胸中唯一的呐喊。

他想跑,可又不知道往哪里跑,因为四周都是一样空白。无奈的白多路只能呆立在原地,他知道这又是一个噩梦,现在他唯一祈求的就是噩梦快点结束。 恐怖的源头来自于未知的命运,黑暗的惊骇是因为人类无法直视他的内心。犹如待宰羔羊一般的白多路在等候着梦靥对他的审判。

“刑罚?——未知刑期?——永恒”

凌冽的寒风骤然停止,这并没有给白多路带去多少温暖,因为一道渗人的惨白出现在了白多路的面前,这是哪里?天空中的月亮还是如此的凄惨,可面前的四方空地又是什么?难道是自己命运的终点?难道是自己的埋骨之地?

地上的一个物体引起了白多路的注意,他快速地拿起,这是他的相机!是他儿时的玩具!这是爸爸送个自己的礼物,也是他梦想起航的锚地!拥有它的白多路励志做一名记者,他要用小小的相机去见证世界上所有的奇迹!

就是因为手握相机,让白多路增添了无限的勇气,他开始打着胆子向那片白光笼罩的四方之地移动,一点一点,一步一步。虽然他的双腿还是会不自觉的颤抖,但他拿着相机的手也在慢慢变紧。

直到白多路走近四方地中之后,身边的一切瞬间发生挪移,再没有了空旷,再没有了惨白,只是天空中的皓月没有离去。

突然在四方之地的中央出现了一位身穿白衣的舞者,她的手里是一个红色的丝带,自她出现以后就开始偏偏起舞,手中的丝带也随着她优美的舞步快速的飘逸。

动作一个比一个精彩,舞姿一次比一次华丽,快时犹如飞鹰扑兔,慢时好似万物生息。灵动好比骏马驰骋,柔情媲美涓涓小溪。眼前的这以前让白多路忘却了害怕,他开始举起了手中的相机,对着这千般万态的舞者不停地拍摄,他要捕获,他要收集。因为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在是太美!美的另白多路窒息!

就在白多路还要抓拍更多的时候,那个舞者却将手中的丝带向他抛来,白多路也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接住,那条红色的丝带宛若有了生命,在白多路的左臂上不停地翻绕,纠缠。突然之间!皓月变暗!左臂上的红丝带也瞬间化为一条斑驳巨蟒,死恶的蛇眼好像在释放着催眠的魔法,让白多路身不由己,无法喊叫,无法唿吸,如死鱼一般张大嘴巴艰难喘息的白多路,看着蛇嘴中猩红的芯子以及锋利的獠牙,绝望的战栗。只是一瞬那巨蟒就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下子就将白多路的左手吞没。刺痛!恐惧!所有的感觉又再一次的回到了白多路的身上,紧接着就是一阵无法忍受的强烈痛感,白多路看到舌头一甩,自己光秃秃的左臂上鲜血如瀑布般的喷洒……………。

“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白多路从自己的床上骤然做起,又是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用手甩掉额头上的冷汗之后白多路想开灯接杯水来润润喉咙,可就在他开灯的一瞬间,他看到林晓月正站在自己的床头。

“晓月?!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白多路有些疑惑,可站在他面前的林晓月并没有回复自己的疑问,相反的林晓月却越上了自己的床头,站在上面,高高在上。宛若女神降临,这让白多路多了些许的崇拜又或者是畏惧。没有任何的只言片语,只有这种由高到低的俯瞰和这般由低到高的仰视。

就在白多路仰望的同时,林晓月却慢慢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退掉,直到一丝不挂,直到赤身裸体。这是白多路第一次这么完整的看着没有一丝遮挡的林晓月,冷俏的嘴角,光洁的肩膀,挺立丰满的双峰,平坦的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以及!以及那生长着茂盛野草的神秘花园,还有那笔直又不失丰满的细腿。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耀眼,林晓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光白雪滑!让白多路深深地醉了。

女神降临!绝对的女神降临!还沈浸在林晓月圣体余威之下的白多路看到,林晓月在慢慢的向自己俯下身,赶忙上前准备将她抱紧怀里的白多路,却被林晓月一把推倒,刚要问明原有的白多路却被林晓月瓷白的食指盖住了轻启的口。只是一根手指却压住了白多路满脑子的疑惑。不是白多路不想问了,而是白多路不敢问了。

虽然林晓月的脸上还是笑容常在,但那绝对不是白多路早些时候见到的那种无害与温柔,相反的更多的是冷峻与严厉。不知什么时候,林晓月的手上多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球,白多路就那么看着林晓月,将这个小球塞到了自己的口里,这个小球的两侧各有一根绳带,它被紧紧的扣在了白多路的脑后,似的小球稳定的塞到了白多路的嘴里。

“呜呜……”不停发出哽咽的白多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林晓月,但林晓月却换了一副骚浪的媚态用着同样燃烧欲望的声音趴在白多路的耳边小声的说到“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不!许!动!~”说完此话,林晓月还向白多路的耳朵里不停地吹气。

“嘶——唿——唿——”一团一团,一股一股,林晓月檀口中如麝似兰的喘息在白多路的耳朵里不停地肆虐,他不光给白多路带来了一样的快感,也使得白多路胸中的浴火逐渐燃烧。

裸身趴扑在白多路身上的林晓月不停地移动,他们的肌肤在一起紧密的贴合,林晓月结实又挺巧的奶子,在白多路的眼前晃来晃去,有好几次白多路都想伸出手去,将它们抓在手里好好地把玩,但白多路不敢,因为林晓月没有允许他这么做!

就是看着这么一尊裸体的圣女在自己的面前不断地挑逗,自己还不能上前把她压在身下不停地蹂躏,这种感觉几乎是让白多路快要爆炸,而林晓月灵巧的舌头又开始在白多路的脸颊上肆虐不止。一道有一道黏腻的晶莹痕迹出现在白多路的脸上,那股清纯的香味不时地从白多路的鼻孔中窜入大脑,燃烧着整片的脑丘体。

向下向下一直向下,林晓月在蹂躏完白多路的脸后又开始转移到了白多路的胸部,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林晓月一脸的荡笑,她的杏眼所注视之处正是白多路的乳头,一种既渴望又不祥的感觉遍布白多路的全身。

“坏东西!”只是这简简短短的一句之后,林晓月就张开了那种粉红的小口,柔软的舌头一下子就抵在了白多路的右乳上不停地吮吸。说实话作为一个男人,只有吮吸女人奶头的时候,不管是他初生还是他成年。女人的乳头永远都是男人获取养分与快感的工具,而今天的白多路却来了个错位颠倒,虽然林晓月正在他的胸前用舌头努力的取悦这他的身体,但白多路明白,在林晓月那双包含欲望的双眼中,自己的乳头只不过是给她提供兴奋的玩具。

可这种感觉也着实是够爽,温暖湿滑的舌头构并成了双重的快感,林晓月还用舌头舔湿自己的乳头以后对着它细细的吹气。

“嘶——唿——嘶——唿”一阵阵冰凉的冷风刺激着白多路被舔湿的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多路看到他的右乳头在在快速的坚硬挺立,直到那个小小的几乎深陷的乳头完全凸起,一脸坏笑的林晓月慢慢的一口咬住,将那凸起的顶点衔在两排贝齿之间,不停地磨砺。

“呜呜呜……哈…。哈…。哈…。”如触电般酥麻的快感袭击着白多路的大脑,他胯下的鸡巴在不停的充血挺立。这个细节也被贪玩的林晓月捕捉,一只冰凉的玉手将白多路撑起的肉棒紧紧地握住,然后一上一下的有序套撸。

“唿唿……哈………哈………”不能言语的白多路只能发出这种残缺的犹如困兽一样的呻吟,从嘴角不断留出的唾液像溪流一样,顺着塞口球的缝隙不断吐露。白多路的双手虽是自由,但在林晓月的命令下,双臂仿佛戴上了前进的桎梏无曾擡起。就是这样如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由林晓月肆意宰割的白多路被动的享受这迸发的快感,不管是自己被舔舐的乳头,还是自己被林晓月单手紧紧控制的鸡巴。双管齐下,快感连连。

舌头一下又一下的划过,鸡巴被一次又一次的套弄,白多路觉得自己和林晓月都在穿着纸衣服玩火,因为每一次的继续都是在将二人推向熊熊燃烧的节奏。看着白多路双眼迷离的颜色,林晓月停下了嘴上的动嘴,她的舌头开始沿着白多路身体的中线向下移动,划过胸膛,穿过小腹,最后落到了已经流露蜜汁的龟头上。

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从白多路的下体传来,他这次可以清晰地观赏到,胸前挺立着一对白乳房的林晓月在为自己吞吐鸡巴,那种浪态,那种淫靡都很难与白多路认知中的那个恬静温婉知性的女孩划等号。在意识里林晓月就像是一个纯洁的天使,而不停吮吸自己鸡巴的林晓月却像是一头欲壑难平的恶魔。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快速而又下流的声音从白多路的胯下传来,白多路看着林晓月大力的套撸吞进。鸡巴也在这无端的快乐当中不停地膨胀,晃动的两个娇艳的顶点让这淫乱的画面更加不堪入目。

下体强烈的快感,意识中剧烈的冲击,是的白多路分不清黑白,他脑海中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挺动腰部的出发点——他想要!他喜欢!林晓月做的一切都是他白多路想要的!他想要林晓月这样玩弄自己!因为他白多路觉得这样非常爽!

他快到了,白多路快到了,因为就算林晓月停掉了吮吸白多路鸡巴的动作,白多路的屁股也在使劲的往上擡起。

下面发生的一切都让白多路常理颠覆,因为他看着林晓月轻启樱口,对着自己的龟头吐了一口口水,然后用手握住快速的套弄,在这之后白多路看不清林晓月的脸,因为林晓月已经将脸放到了他敞开的两腿中部,那里太低。白多路只能凭借着感觉猜测着林晓月的在干什么。先是舌头在自己的棒身上缠绕,这个感觉对于白多路来说不再陌生,可紧接着就是自己的子孙袋上传来的刺痛快感,啊!不对!林晓月在吮吸自己的子孙袋!虽然自己的蛋蛋曾经被林晓月的黑丝玉足“玩过”,但被舌头和口齿轮番折腾那就又是另一番的舒适。可这里并不是林晓月的终点,因为她并没有贪恋多久,短暂的空白让白多路增添了些许瞎想,接下来是哪里?难道林晓月要和我接吻?

还在幻想着自己未完成的野望,白多路就感到了一阵汗毛直立的惊恐,以为他的菊花好像再被林晓月肆意的侵犯。

“嗯——嗯——嗯——”这绝对不是白多路快感的颤抖,这是他不要变调以后的声音。菊花就是屁眼,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林晓月怎么可以触摸自己的哪里,哪里是何等的肮脏,虽然自己洗澡时总会清洗,但那也不成!“嗯——嗯——嗯——”白多路继续着自己无果的呐喊,但一切都为时已晚。一条温暖的舌头从白多路的左大腿内侧开始,向中心偏下慢慢的划去……

是恐惧亦或者也是惊喜,白多路已甚至自己菊花的命运,他只是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恐惧之后,多了那一分的期盼惊喜“那种感觉到底是何样的?”对自己来说宛若女神洁白如玉的林晓月添弄自己屁眼的模样,白多路即是憧憬又是欢喜。 终于大奇迹的时刻来临,自己菊花的中部被一个柔滑的尖部轻轻地刺探,可就是这电光火石之间,那条原本还在门口徘徊的小舌却又一下子深深的刺入,与此同时握着白多路鸡巴的手开始死命的套动。

来了!来了!来了!发不出任何词汇的白多路只能用呜咽表示一切,他仿佛又听到了天籁般的音乐,他仿佛看到了无数带着小翅膀的天使在自己身边偏偏起舞的样子,脑海中马上就要再次浮现出那熟悉的空白,在这紧要的关头,白多路用尽力气擡起了身子,他到底要看看,在自己的胯下发生了什么,使得自己放弃了原则,使得自己礼崩乐坏。可就是这么一看让白多路完全的沦陷,因为林晓月也看着自己,只是在林晓月的面前是白多路唿之欲出的鸡巴,很显然林晓月故意用手将炮口对向了自己的脸部。

“不要!!快离开!”在胸中不停大喊的白多路只喊了一声便再也忍不住了,他完全可清晰的看到一股股如箭似雨般的精液喷在了林晓月乌黑的秀发上,眉毛上,脸颊上以及嘴角上,在缓缓失去意识的白多路闭上双眼前,他更是看到,林下月一脸骚魅的伸出了舌头将嘴角上的精液舔取吞食…………

至此之后又是无边的霞光异彩,白多路又去了那遥不可及的世界中心。在里面没有烦恼,在里面没有痛苦,在里面只有无尽的享乐与安逸。

是白多路聒噪的手机铃声将他吵醒,快速的起床以后白多路才发现今天是星期六,本以为不用早起的白多路想继续睡一个回笼觉,因为他觉得浑身疲乏异常,但空气中的一丝微臭让白多路不得不快速的翻身下床。

又一次的来到了厨房,白多路看着墙壁上不停频闪的狗鼻子,奇怪的是那闹人的“零零零零”声没有响起。

“干!这个也坏掉了!”白多路心叫了一句不好之后,快速的检查燃气热水器,因为他觉得热水器肯定是问题的根源,可查看了阀门之后他又找不到头绪,最后依靠着自己的人鼻子,白多路在热水器的煤气进气管处找到了问题,胶皮制的管壁上出现了一条渗人的大口子。惊讶的白多路赶紧关闭了煤气的总阀门。推开窗户以后,他拧开了厨房的水龙头胡乱在自己的下体搓了几下之后,就迅速的跑回屋里,穿着裤子拿着手机,打开大门,对着楼道上的小广告不停地寻找,然后是拨打手机。

“喂?是修燃气热水器的李经理吗?”…………。

Ch。4

“您就是李经理吗?”站在楼道里的白多路很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小老头。

“俺不是李经理!俺是李工!”这个小老头煞有介事的说到。

“李工?”这下白多路更惊骇了。

“对没错!就是俺!燃气管道工程师,简称李工,李经理是俺老板”自称李工的小老头也不待白多路再说什么,直接拎着包就往白多路身后敞开的房门里走。 看了看不请自进而且还拎着大包小包的“李工”,白多路又非常疑惑的看了看楼道墙壁上的小广告“专业通下水道、管道、燃气热水器维修”………… “还真是专业……”一阵子腹诽的白多路回屋将门关上。

看着自称李工的师傅在燃气热水器前左敲敲又碰碰的样子白多路就觉得非常不专业,他总觉得这些动作和自己小时候修理电视出现雪花点时的样子差不了多少,于是白多路便很“善意”的提醒道。

“李工……”叫了这个称唿以后白多路自觉的好笑,但随即还是说道“是热水器进气的胶皮管子坏了”。

“啥?哦!那个俺已经瞅见了,俺这是在排除其他的隐患,你们这些外行就是不懂,娘们儿身上就一个眼儿?”李工看了看连接管后面裂开的口子以后又专心致志的继续他的“排除隐患”工作。

听着这略带豫普的对白,白多路有些后悔去拨打“狗皮膏药”上的电话,应该找个真专家,这种用“娘们儿”来形容热水器的形容词他白多路是第一次听到。可事权从急,自己家的这个老热水器已经连坏三天了,各种的故障,对于沾了煤气的东西白多路都格外小心,毕竟父母……

瞬间摇了摇脑袋的白多路让自己不再去想那段让自己伤心的过往,师傅找的不行那自己就多盯着点,好在燃气热水器这种东西也不是太复杂。他干活的时候自己盯着让他别偷懒就是。

打定主意的白多路开启了死盯模式,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李工从自己的斜挎包里面取出了改锥、钳子、铁丝和一卷随意捆绑在一截小木棍上的铁丝。

“还真是够接地气的”白多路看着这些被摆了一桌子的东西就没来由的想吐槽。

东西是很普通,李工维修的速度也非常快,他先是用改锥将坏掉的连接管上的铁丝翘起了一个豁口,然后用钳子将其剪断,拆下,之后就是换上新的胶皮管再逆向拆卸动作。一气呵成基本上也就是五六分钟的样子,这让准备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监工的白多路觉得有些太快了,总觉得不放心,但李工在拧紧了固定连接管的铁丝以后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卷白色的胶布,开始围着管子死命的缠绕。 “李工?这是什么东西?”有些好奇的白多路赶紧问道。

“啥?这个?”李工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白色胶布。

“昂,是呀!这个干什么用的?”白多路是真心求科普。

“这个是密封胶条,你城里人觉得这铁丝绑上就安全啦?不中!俺还得给他在来个安全套儿!这叫双保险!”李工颇有露了一手的样子得意的说到。

“嘶…………”听了这种不伦不类的形容之后白多路是十分的怀疑,眼前的这个小老头到底是修热水器的?还是一个歌舞町老板?

“中了!”还在白多路细细思踱时李工宣告完工,看着那个被裹得像木乃伊一样的连接管白多路是踏实多了,不管李工的形容是何等的叫人匪夷所思,但他提倡的这种双保险还是有效的,白多路也认可。

试着打开了热水器用了一下,发现空气中再也没有煤气特有的腥臭味后白多路才放心不少,转身他又向收拾东西的李工问道。

“李工,您有狗鼻子吗?我家的狗鼻子也坏了”说罢白多路指了指厨房进门墙壁上的煤气泄漏报警器。

望着指向狗鼻子的白多路,李工突然用一种“早知道你就需要这个”的表情淫荡的笑了,这个笑声让白多路蛋疼菊紧。

“咦……这个玩意儿俺有呀!”一声长吁长叹之后,李工煞有介事的从自己拎进来的手提箱里拿出了四五个东西。

“小兄弟!选一个!”自信满满的李工用下巴点了一下白多路以后就开始搓手,一副兴奋地不要不要的样子。

“额……怎么有这么多?”白多路有些惊讶,他奇怪于为什么这个李工可以从那幺小的手提包里拿出这么多东西,更奇怪李工的身份,他到底是修热水器的,还是个狗鼻子推销员。

“型号不同嘛!像你家这个就是比较老式的那种,我卖的都是最新款!”李工胸有成竹般的说到。

“那这个不是和我家科普乐的一毛一样吗?!”白多路拿起了一个和自己家墙上一模一样的狗鼻子问着李工。

“这不是,这是三代产品,升级版,科普乐2S!”李工很郑重的解释。 在结了维修费和科普乐2S的购买费用以后,白多路将李工送出了门。这小广告他以后也不准备在信了,这都是什么呀,不专业不说费用还贼拉贵,就这点东西如果再添点钱足够白多路买一个新热水器的,人家还白送一个狗鼻子!李工对高昂费用的解释是人工成本高以及高科技就是要高收费,对此白多路都是吃亏上当就一次的态度统统接受了。

在白多路准备关门的时候他看到拎着包的李工拿起了叮咚作响的电话,然后对着听筒说“崴?!找俺啥事?哦哦!修下水道是吧?中!能来!!俺是李经理……………”

“C!………………”白多路已经非常清楚,这个李工不是什么维修工,也不是什么歌舞町老板,更不是什么狗鼻子推销员,这小老头丫……………丫就是一演员!!

迅速关上门的白多路是一阵子的恶寒,浑身打了个激灵的他发现,“李经理”的桥段加上家里大开的窗户已经让室内温度爆低了,白多路用鼻子又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后开始各种关窗户,首先是厨房的,然后是自己卧室的,客厅的…………

在关闭了最后一扇窗户以后,白多路已经不冷了,因为现在的他额头微微冒汗,他躺在了父母的大床上开始调理。

“累死我了!这个热水器也是,是不是保质期过了怎么接二连三的坏?!要是再坏那就多花点钱买个进口的!”已经开始崇洋媚外的白多路不经意的转着脑袋,却看到床头柜上父母的合影没了。坐起身后四下查看,发现相框直接被扣到了地上,想了想刚才窗户里吹进来的风,白多路就觉得今天非常倒霉!

从地上捡起了支离破碎的相框,白多路小心翼翼的把父母的合影从相框中取了出来,仔细地端详只是父母年轻时的合影,那个时候还没有他,妈妈显得青春靓丽,她紧紧地依偎在爸爸的怀里,而爸爸按现在的审美来看也是个男神一样的汉子,英俊帅气,特别是爸爸的脸,总给人一种很和蔼的样子,诚然爸爸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照片是在公园里拍的,这个公园白多路也很熟悉,因为在他小时候父母还健在之时总会在周末带他去那个公园,爸爸还总是指着一个小石凳对白多路说“爸爸和妈妈就是在这个小石凳上第一次见面的,总有一天他也会在这个小石凳上遇到自己心仪的女孩子”。

那个时候的白多路不懂什么是心仪,但从爸爸看他慈爱又包含憧憬的眼神中白多路明白,爸爸所说的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又一次的用手掌婆娑了这张老照片,白多路想了很多,想小的时候爸爸教他摄影的事情,想妈妈带着他做过山车时欢快的笑声,想他们一家三口周末去公园里游耍的日子,往事如烟,历历在目。如今的白多路孑然一身,孤苦伶仃,他很希望,父母能活着,他现在终于明白了爸爸所说的那种遇到心仪女孩子的感受,他很希望自己和林晓月能够结婚,并且在和林晓月的婚礼上有他父母的祝福…………

惆怅而短暂,收回了所有的遐想与奢望白多路揉了揉有些湿润的眼角,看着彻底报废的相框又看了看父母的合影,白多路突然想去买两个好一些的水晶相框,再把父母的照片多复印一张放在自己的床头。

看了看表时至中午,白多路今天不打算在家里开火,难道休息自己以前从来都是自做自食,今天他自己也“奢侈”一把下馆子去!顺道复印父母的照片以及买相框。

正在收拾时白多路的手机确突然响了。拿起一看不是林晓月的,白多路心里多少有一些小失落,为什么林晓月不能主动给自己打电话或者是联系自己呢?瞬间的小怨念从心头划过,白多路快速的接起了手机,因为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以前的大哥,网络部的主管——纪峰田。

“是小路吗?”电话里传来了纪峰田的声音。

“是我师哥,怎么啦?”白多路马上应道。

“你现在赶紧来公司!立刻马上!手头的事都放下!快来!大好事!”纪峰田非常急切的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啥事呀?”白多路看着嘟嘟作响的电话有些不解。

纪峰田和自己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只不过早白多路两届,专业也是一样的,当年来公司面试的时候就是纪峰田认出了自己,白多路不认识纪峰田,因为在整个大学期间白多路孤僻的性格使得他和自己的同室室友都不怎么说话,但纪峰田认识白多路,也是因为白多路的性格,因为他太孤僻,几乎成了整个男生宿舍的谈资,当然是负面的。

可纪峰田没有想过这么多,他知道白多路父母的事情,也是从辅导老师那里听来的,作为学生会的骨干加上为人的性格,在学校的纪峰田或多或少的对白多路留意过。工作了的纪峰田看到招聘邮箱里白多路的简历以及那张既熟悉又略显稚嫩的学生照后,纪峰田就知道,这绝对是那个在学校里让他费过很多心思的小师弟,所以他啥也没说就把白多路招到了公司并且收进了自己麾下的网络部,在部门里纪峰田也是非常照顾白多路的,所以白多路从不叫他领导或者是纪经理而是沿用学校里的称唿叫他师哥。

直到白多路被调到市场部做美工,其实这件事也是纪峰田支持的,因为兼职市场部美工是可以多拿1000块的工资的,部门里很多人抢着去做,但纪峰田还是把这个增加收入的机会给了白多路,可如意算盘总有不如意的时候,市场部的焦涂是个老王八蛋,他看到白多路好欺负以后就频繁的和总经理汪海洋说“白多路多么多么优秀!对市场又很敏锐的观察,他设计的平面广告符合时下的主流云云……”不是焦涂在为白多路谋好前程,而是焦涂想彻底把白多路搞到市场部,原因很简单,让加班就加班没二话,想骂就骂白多路还打了做了给了右脸的陪笑容,这种小软包出气筒怎么能不为己用呢?

没错这就是焦涂的想法,只为了给自己找一个随时可以的出气筒,他就将友军身份的白多路变成了自己手里的禁脔。直到一切木已成舟,纪峰田才知道护不住白多路了,把他弄回来纪峰田废了不少的力气,但奈何,他纪峰田也是个学院派,公司里勾心斗角的把戏,对于他这个经理位置都还没做热乎的小生来说,焦涂到确实甩他半条街,最后和焦涂达成的条件也只是保留白多路的现有工资不作变动,也就是白多路拿着网络部员工的工资加1000块的美工兼职费。

虽然焦涂是满口答应,但对于焦涂来说,这1000块是公司出又不是他自己出,有公司为自己的出气筒买单,他焦涂倒愿意做这个顺水人情。从那天起白多路在市场部的噩梦也就开始了,他不光管设计还要管印刷和制作,这之中还要受到焦涂的各种刁难以及鸡蛋里挑骨头,焦涂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哪怕是闲的没事都要提熘两下白多路寻开心,就这样,在焦涂的授意以及不良带头作用下,白多路彻底沦为了公司里的万人踩。

“今天师哥找自己会是什么事情呢?”穿戴好衣服坐在去往单位的公车上的白多路不停地思索。“

“既然师哥说是好事!那就一定是好事!”胡思乱想中没结果的白多路收回了自己纷杂的心,既来之则安之,转变了以后的白多路做事情再也不会畏首畏尾。 “你怎么才来呀!”还没等白多路说话,站在公司楼下的纪峰田就扔掉了手里的半支烟跑了上来拉住了白多路。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师哥,什么情况?”被纪峰田拉住的白多路道过歉后赶忙追问缘由。

“公司来了个大老板!他想搞手机客户端,这个我从学校出来那么久了,专业知识早就忘了,所以就和汪海洋说你能搞,一会我带你去见他们”说了这句纪峰田拉着白多路就往公司里面走。

说纪峰田把专业忘了那肯定不可能,网络部就是靠专业技术吃饭,手机客户端这种东西虽说是新型物种,但对于同宗同源的程序员来说,小菜一碟,白多路明白这是纪峰田再给自己机会,如果事情成了,他不光可以回到网络部脱离市场部的苦海,手头还会有一个好项目,这足够让他在汪海洋那里简在帝心了。 不再做过多的客套,时间也不允许,白多路心里承下了纪峰田的好意,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的白多路望着一辆喜色的纪峰田重重的鞠了个躬,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推门而进。

“哎呦你们可来了!我说你白多路,你打炮去啦?让我们等这么久!”说话的人是焦涂,上来就开始抓住白多路炮轰,显然前两天白多路骂的仇,焦涂的针鼻心眼一直耿耿于怀。

听了焦涂这种下流的问候白多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但他并没有理会叼着烟卷一副无赖做派的焦涂,而是向着桌子后面的汪海洋礼貌微笑的说到“汪总,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不迟!不迟!”汪海洋很有气度的向白多路点了点头,然后指着身边的一个同样气度不凡的男性说到“这位是泛海娱乐的钱牧斋钱总,你们认识一下” 看着这位钱总,干净得体的西服,金丝边眼镜,以及一尘不染的头发,眉宇间还散发着书卷气,手里面夹着的烟卷反倒是给他的派头平添了几分精致。这不难让白多路多了几分好感。

“您好钱总,我是网络部的白多路,您叫我小路就可以”白多路对着钱牧斋也是一个礼貌的微笑。

“钱总,您也可以叫他小白痴!”一旁得焦涂听白多路说自己是网络部的就大为的不爽,虽然这次白多路十有八九会被调出市场部,但“姑娘还没出阁”就着急叫老公,这他焦涂不允许!所以变着法子的遍地白多路。

“老焦!”一旁的汪海洋放重了语气叫了一声焦涂,焦涂马上微笑闭嘴。 “啊!这是我的外号,同事们都喜欢这么叫我,显得亲切”白多路虽然心里是已经把焦涂家的十八代女性都睡了个遍,但嘴上还是风趣地说道。

看着白多路的汪海洋赞许的点了点头才继续说到“你们这些年轻人呀,就是喜欢叫这种奇奇怪怪的称唿,我们这些老鬼可是理解不了咯,不过话又说回来,当今的天下是你们的天下,年轻人了解年轻人,这次钱总的广告想搞在手机客户端上,咱们公司也应该有一个这方面的项目”汪海洋在暗褒了几句白多路以后连带着把叫他来的目的也说了出来。

“我觉得吧,现在这个市场吧虽说是年轻人居多,但依我几十年的广告市场经验来看…………”此时的焦涂又开始见缝插针的变现自己。

“老焦啊!先听项目硬件,市场的事情以后再说”打断了焦涂发言的汪海洋将手重重的拍在了焦涂的肩膀上,这一掌好似如来佛的一般,让焦涂这个孙猴子背汗如雨………

“其实不论什么时代,手机客户端也好网站也好,他最后落到的都是客户的需求上面,我们能做的就是把客户的需求尽极大可能的实现出来,所以我要先问一下钱牧斋钱总,您在手机客户端上想怎么投放广告?您对他的需求是什么!”一脸诚恳的白多路将目光投向了一直坐在大班椅上抽着烟看着自己的钱牧斋。 钱牧斋笑了笑,将手里的烟暗灭在烟灰缸里,他现在越来越喜欢眼前的这个叫做白多路的小子了。于是开口说道“介尼玛吧,系介么个回事………”

钱牧斋一张嘴白多路就一阵子汗颜“好家伙!今天是这怎么了,地方话大乱炖…。”

躺在床上的沈雪是一阵子憋屈,她现在非常困,可她又睡不着,因为昨晚白多路的事情,她和李然拿着望远镜把ABCDEF区全找了一个遍,最后还堵着散场的通道直至里面的清洁工出来,可愣是没见到白多路和林晓月,李然当场就彪了,非要连夜找白多路算账去!虽然沈雪按住了火冒三丈的李然,但她的心里也是怒气沸腾,这白多路到底去那了?!昨天她和李然是凌晨一点多才从人民体育场回家,一路上也不敢给白多路发讯息,本来嘛,自己的初衷就有问题,再问白多路那不是露了马脚。白多路说的没错,她们现在的动作就是在遥控白多路的恋爱,确实不妥,但沈雪是由她自己的想法的,白多路是一个好人,身世又那么的凄苦,他要是能得到幸福沈雪是第一个举双手赞成,但现在的好女孩真就那么多吗?吃你喝你花你骗你最后在一脚踹开已经不是男人的专利了,就算是做垂帘听政的老妖后,她沈雪也要暗地里给白多路保驾护航!

现在是困恨交加所以沈雪在床上烙烧饼已经半天了,昨晚回来就没睡好,趁着今天休息睡回笼觉,但吃过午饭以后就又睡不着了。

“都是白多路的是闹得!”想到这里沈雪觉得应该换换脑子,于是她的手指停留在了微信的摇一摇上面。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一阵子抖手以后,沈雪的手机快爆炸了,因为有了十多个陌生验证,先把那些头像是鸡巴、穴眼儿和OOXX内容的都逐一删除,剩下五六个沈雪在进入二次筛选。上来就是什么“妹子约吗?哥器大活好!”这种类似验证信息的也一并删除。最后就剩下了一个——“阿列克谢?涅莫夫涅莫夫”

“哎呀!这个可够长啊!”沈雪一语双关的看着陌生头像上的那个小鲜肉说到。

通过验证之后沈雪的小雪人微信上收到了第一个信息。

(阿列克谢?涅莫夫涅莫夫)“小雪人妹子你好呀!!”。

(小雪人)“小雪人妹子一点都不好!”。

(为方便“小雪人”将以“雪”代替,“阿列克谢?涅莫夫涅莫夫”将以“阿”代替)

(阿)“呦呦呦!有什么不好的呀,说来给哥哥听听!”

(雪)“睡不着呗~不愉悦呗~”沈雪开启了她的聊骚模式。

(阿)“哎呦妈呀!那妹子可找对人了!哥专治各种睡不着,各种不愉悦!(坏笑)”

(雪)“哎呦!那哥哥你可快给妹妹治疗治疗~”沈雪是一阵子狂笑的躲在微信后面发了这些文字。

(阿)“那个先用听诊器给妹子检查检查身体呗?!(坏笑)”

(雪)“来呗~(勾引)”看着微信的沈雪死命的憋着笑。

(阿)“妹子先把身体发给哥哥看呗!要不哥哥不知道怎么检查(勾引)” (雪)“那哥哥先给妹妹看看听诊器啥样呗~妹子见识少没见过听诊器!”这些文字是在沈雪憋不住笑出声来的情况下呈现的。

一张大尺度的阳具照片被抛了上来,旁边还司马昭之心般地巧合的放了一个烟盒做参照物。

(雪)“艾玛!好大呀!!!(色)”以此法阅蕉无数的沈雪狂笑之余在心底鄙夷的说到“真鸡巴短!”其实沈雪的性经验也停留在大学里和初恋男友屈指可数的几次上。

(阿)“知道这是什么吗??”

(雪)“不知道……(懵)”沈雪现在觉得有些无聊了,因为她觉得对面的这个男人太好骗。

(阿)“这特么叫鸡巴!(得意)”

(雪)“哎呦呦……好害羞呀!……(脸红)”沈雪接了一杯水,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男人的反应。

(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比你见过的大呗!妹子?”

(雪)“好大好大呀!看的我都不行了~(流口水)”沈雪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心里说的是“你丫这个也算是鸡巴?!小萝卜头!”

(阿)“既然那么满意哥哥的听诊器,那妹子就给哥哥看看身子呗(色……。)”

看了这句以后,沈雪又老练的从手机相片保险箱里找出了几张她从黄色网站上收集的几张照片,粗略的看了看以后挑了一张抛了出去。

(阿)“呦呦呦!!!小波霸呀!!这对奶子长得!让哥哥吃吃(流口水)” (雪)“恩…………”看着这几句以后沈雪就觉得对面的男的也就是这种臭屌丝的起色了,玩兴全无,干脆单字党对付。

之后就是各种的图片大战,在男人如火如荼的自导自演中进行,沈雪是单字党加随时当机应付。

看着男人在自己要求的条件下摆了几个挂满精液的手势,沈雪就准备把他拉入黑名单了,因为这么玩下来沈雪已经觉得无聊透顶昏昏欲睡了,“看来这个法子确实是治疗失眠的好办法”沈雪揉了揉有些发硬的脖子想到。

男人好像是自得意满而且还有些意犹未尽,因为在沈雪任何的回复的情况下男人还在自言自语的说着(阿)“你这个小骚货!真会玩!浪劲让我想起了我表妹!”

(雪)“表妹?”看了这一句原本要将男人删掉的沈雪来了八卦的兴趣。 (阿)“是呀!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是一个远房表妹!(得意)”

(雪)“难道你和你表妹………做过…………”沈雪这个时候被撩的兴起,表哥表妹上床就睡这种事情确实够吊炸天的。

(阿)“什么叫做过,那叫做爱!操逼!”

(雪)“做过一次?”沈雪试探性的问道

(阿)“何止一次,做的我手指加脚趾都数不出(笑)”

(雪)“那你们现在还做吗?”沈雪现在在脑子里脑着这种翻阅伦理道德的禁忌画面,不知不觉的她突然觉得胯下有些热,自己的双腿也在慢慢加紧。 (阿)“现在不做了,那是好几年以前的事情了!”

(雪)“那你和你表妹在哪里做的?”婆娑着加紧的双腿,面色有些红润的沈雪颤抖着按动这键盘。

(阿)“在她家里呀!趁着她父母出去遛弯的功夫或者就是关上门!他父母在客厅看电视的声音屋里都能听到!”

(雪)“啊!!!……”这句话倒是沈雪当下的真是心声,因为就是这种禁恩恩爱爱的故事,在自己年轻时看的租书店言情小说上倒是经常见到,那种既青涩又禁忌的感受是沈雪一直迷恋的,虽然受到世俗教育的沈雪明白,这种事情只能发生在书本上,自己的想象里,但对于沈雪来说还是极具诱惑力的!

沈雪的双腿在慢慢的摩擦,她的皮肤也在泛起潮红,看着男人发来的文字,就像一点点火星,点燃着沈雪的欲望平原。

(阿)“我和表妹做过各种的动作,因为我们的身体柔软性都特别的好,有一次我们在学校的训练馆里,周围老是有同学或者教练经过,我们还是借着训练的借口偷偷做爱!那感觉别提了!”

想着男人描绘的场景,沈雪的手微微颤抖的伸向了自己已经湿润的蜜唇,这个镜头太震撼了,一对身着体操服的兄妹,在周围有人的情况下偷偷摸摸的苟且!沈雪又向往又觉得大胆刺激!她现在真的像好好地想着这个画面安慰安慰自己。 单手打字,另一之后已经伸进睡裤里不停揉搓的沈雪发出了她最看中的一句话。

(雪)“那哥哥你!爱她吗?爱你的表妹吗?”

(阿)“爱!!特别爱!”

(雪)“啊!……”沈雪的食指已经探进了自己超热湿润的水道,她看到了她最想看到的东西,一个深爱自己表妹的表哥,一个跳出道德世俗框架疯狂的和自己表格做爱的表妹,他们的爱虽是离经叛道,但却又是那么的浓烈凄美! 手指蠕动的速度在慢慢加快,沈雪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小穴肉壁上因兴奋而凸起的蜜肉,骚逼里面流出的淫水也在股股增多,这是沈雪迄今为止最兴奋的一次手淫,她想要,想要变成那个被表哥宠爱的表妹!想让表哥爱惜的用自己的大鸡吧抽插自己的小嫩逼。

捂着嘴巴压制着自己难以言喻的兴奋,沈雪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男人发来“爱!特别爱”的字眼将中指也扣紧了自己越来越热的浪逼中。

(阿)“我爱她的小浪逼!!要是可以现在我真的很想再操她几回!对了妹子,既然你那么喜欢哥哥的鸡巴!不如我们约一次!”

突然看到男人的这句话,沈雪扣送的手指冰住了,也不顾及指头上黏煳煳的汁水,快速的将男人删除,这个时候的沈雪再没有了那种激情燃烧的春欲,相反的更多的是凄凉,男人都是骗子!!肮脏的下流胚!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小说中描绘的那种故事!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编出来的!这个男人也是!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欺骗自己的表妹!骗了表妹的身子和心!沈雪现在很想找把刀把这个孙子屠之而后快!可心里有泛起了丝丝的悲意,可怜的姑娘,希望你并不知道你表哥的想法,有时候女人永远活在男人的谎言中到不期是一件幸事,因为现实太残忍,男人太冷酷。想着这些沈雪又想起了自己的初恋男友,那个对她海誓山盟,至死不渝的第一个男人,却在毕业时上了自己一次提出了分手,沈雪本打算背井离乡和这个男人回到他的故土,但男人连倾听这个想法的机会都没给沈雪,沈雪只记得,男人在提上裤子以后说了这么一句话“毕业了,大伙各奔东西,咱俩不可能有未来,分手吧!”,想着表哥表妹凄美的故事,想着自己青涩的初恋,沈雪湿润的眼睛缓缓闭上。

站在街上的李然双眼不满血丝,“麻痹的焦老狗!周末还特么叫自己出来查看广告投放!有鸡巴可看的!”对着车站广告窗里的广告又拍了几个角度的照片以后,李然把所有的照片都一股脑的发给了焦老狗,但焦老狗的微信一点反应也没有。

“草泥马!死x焦老狗!”又骂了一句的李然突然看到了“小白白恋爱陪跑群”这更让他火冒三丈了,要不是为了白多路自己也不会熬到夜里三点多才睡觉,今天自己还要拉着媳妇陪自己义务加班!越想越气的李然业火中烧,这个时候妻子常晶晶冲他喊到。

“老公!对面车站的广告我也帮你拍好啦!你看看行不行!!”

看着老婆轻盈躲闪车子的身影以及因为奔波而上下抖动的胸脯,李然就觉得口干舌燥,摸了摸胸口的口袋,发现烟没了,是呀!全扔体育场了!一想这个,李然肚子里的火山爆发了!他想做爱!

“老公你看这行不行呀!”举着手机的常晶晶问着李然,但李然通红的双眼却注视着妻子粉色毛衣下面的大奶子。

“走!”一把抓住妻子的小臂,李然就往旁边的麦当劳里面钻。

“哎呀!干啥呀!你个损色!那么大力气!弄痛我了!”被李然老鹰捉小鸡一般拎着的常晶晶也进了麦当劳。

“哎!我不饿!不是中午跟家吃了饭才出来的吗!你饿啦?”不知何故进了麦当劳的常晶晶看着四下巡视的李然,以为老公饿了,于是开始翻找自己的书包,她想把钱包拿出来。

“想吃啥呀?今天姐请客!”拿着一个夸张的龙猫钱包的常晶晶准备去前台给老公买点东西,确实老公的这个工作有够辛苦,今天她是第一次陪老公出来加班,这种满世界给广告照相的工作内容,她这个小会计可真心是吃不消。

瞅准了机会的李然也没说话,而是快速的拉住妻子一下就进了男厕所。

“卧草!你疯啦!这特么是男厕所!我是女的!你丫把我弄进来一会进来人就完逼了!”看着墙壁上的两个小便池子,常晶晶是一阵子紧张,不过她也是好奇的,原来男厕所是这个情况呀!!这小便池子还挺有意思!设计的还真是那么回事!看着洁白的小便池子,常晶晶就脑补这男人拎着水管在这里站着放水的样子。

“要说你们男人还真是方便!”赞叹着女人上厕所好麻烦的常晶晶继续打量着男厕所,女人对男厕所的好奇绝对不亚于男人对女厕所的好奇,就如同男人会羡慕女厕所多了一倍的蹲位一样,女人也羡慕男人便捷的放水方式。

但李然可没有这个心思,他快速的将厕所里唯一的两个隔间快速打开,全没有人,然后他选了一个比较干净的,手一把抓着妻子常晶晶就推了进去。

“老实进去!”再把常晶晶推进去以后,李然也闪了进去并快速的关闭了隔间的门。

“不是!你要干啥!”貌似明白点什么的常晶晶开始长大了眼睛看着李然。 “老子要耍流氓!”说罢不由分说,李然的大嘴就贴到了常晶晶因惊诧而张开的嘴巴上。

“呜…。呜…。呜……”嘴巴被老公堵住以后常晶晶发出了拒绝的声音,但这个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床戏的催化剂。

老公的舌头在自己张开的口腔里面胡乱的探索着,没有任何的目标,这让自己相配合起来都难,而且还没有一点的美感可言,完全像是粗暴的侵犯。而且李然的手也及其不老实,一下子就从毛衣的下摆伸了进来,蛮横的将胸围从乳房上开,并抓住一个大力的揉搓。

“啊!!”一声既是疼痛又是兴奋的叫声从常晶晶的嘴巴里喊了出来,之所以能喊出来是因为李然已经放弃了对她嘴巴的攻击,但现在李然的嘴巴停留在自己的右乳上,在不停的吮吸,而自己的左乳则在被李然紧紧的握在手里不停把玩。 “嗯!~啊!~你特么!要死啦!这是在外面!”拍了一下埋头吃奶的李然后背,常晶晶尽量压低声音说到。

只抚平自己浴火的李然没有任何的回音,但他撩拨乳头的舌头都懂得更快速了,我这左乳的手也在不停地加力。

要说常晶晶最让李然把持不住的就是她胸口的这对大白奶!不像其他大奶子的女人那样会下垂或者是外偏,常晶晶的巨乳属于那种正大圆挺形的和常晶晶纤细的身体一点都不搭配。手感也是及其的好!不是那种软塌塌的棉花球,而是那种带有弹性的充气弹!可以说让李然死在这对大奶子上他都没有二话。

使劲舔弄常晶晶枣红乳头的李然如饥似渴,他太需要发泄,不管是工作上的压力还是白多路给自己带来的烦恼,他只记得一本书上曾经说过,男人在最愤怒的时候就只想做爱!他现在就想做爱!做大爱!因为他很愤怒!

厕所里狭小的空间以及不怎么好闻的气味并没有影响李然的兴致,此时他的大手正在疯狂的揉搓着老婆常晶晶的一对大乳房,这种双手握住,再用嘴巴来回吃弄的感觉甚是要好,一堆鲜美白嫩的尤物摆在你面前,让你左右为那不知先从那个下嘴的纠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呀!

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李然在熟练的让手掌中常晶晶的双乳变换着各种淫荡的形状,两个枣红色的乳头也因兴奋从李然撑开的指缝间唿之欲出,满手的饱满和充实感,再加上乳球给自己手掌施压的反馈,李然觉得娶常晶晶是他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

“嗯……嗯啊……呀……老公……轻一点………咪咪会被玩坏的!”一脸娇媚喘息的常晶晶享受着李然揉搓自己乳房带来的快感。

“嘿!拉倒吧!就你这个还咪咪?你这整个一个咪咪的祖师爷,嗷呜!”李然玩味的看着一脸陶醉的妻子常晶晶做了个猛虎出山的动作。

“滚蛋!你妈才嗷呜呢!快点弄!”刚才还一副少女春意盎然的常晶晶原形毕露。

李然也没说话,笑了笑就又一次张嘴含住了一个乳头开始大力的舔唆。

“嗯……嗯……啊!……哈……呜………呜…。呜……”在极力压低自己不能抑制的浪叫下,常晶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她听到了隔间外有开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两个男人的交谈声。

男人A“C!今天又收了一张假币!!麻痹!!五十的!一天白干!”

男人B“傻吊!一会点餐的时候看着点,遇上老帽你就给找出去不就完事了!” 男人A“那特么那么多老帽!”随即开始了一阵的“哗哗哗”的水声

男人B“你等着一会看我给你找出去!”说完之后也是一阵子的放水声。 就是这两阵男人放水的声音震撼着常晶晶的大脑,虽然她做事是泼辣性格也是百无禁忌,但这种在男厕所里和老公打野炮旁边还有人上厕所的事情可着实是太刺激了,她没法说话,但她深情望向老公含羞带臊的眼神,以及套着灰丝袜不停顶着李然鼓囊裆部的膝盖都能让李然明白,她常晶晶想要!想要大鸡吧!想要大鸡吧操!

看着常晶晶的这一付媚态,李然也是欲火中烧,他快速的将常晶晶翻了过来,让她屁股对着自己,常晶晶也主动地将双手撑到了墙壁上。将妻子毛呢的白色短裤大力拉下,正好卡在了常晶晶左右分开的腿弯处。瞅着常晶晶向后高高翘起并且还不断挑逗似得摆动的圆臀,以及灰色裤袜朦胧下的那条窄小的黑色丁字裤,李然再也坐不住了。

没有了任何的套路,右手在灰色裤袜的裆部扣摸了一会的李然就在上面开出了一个口子,然后双手齐上,“撕拉”一声,灰色的裤袜裆部就被李然野蛮的扯开了。雪白的屁股和深陷屁股沟中的黑色丁字裤,分外鲜明。抓住那犹如草绳一样的内裤边缘,也是顺手撤下,常晶晶湿润异常的骚穴在茂密毛发的簇拥下显现了出来。

“嗯……嗯……”发出了两声极其微小声音的常晶晶用翘起的屁股拱装着身后的李然,李然再是傻帽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快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任由裤子顺腿下落,也顾不得地上脏不脏了,再脱下自己的内裤,套撸了自己已经发硬的鸡巴几下,就从钱包里拿出了TT。

“啊~哦~!!!”虽是忍着想放声大叫的欲望,可常晶晶还是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因为李然的大鸡吧插进来了,插进了自己的身体了,她感觉今天李然的鸡巴出奇的大,不知是自己身处环境带来的刺激还是李然的鸡巴二次发育,总之常晶晶就是觉得,现在捅在自己骚逼里的就是一根火热的大炮!而且他还有往导弹发展的驱使。

“快!我要!老公!我要!”短促微声的叫了这么一句以后,常晶晶自己就先摇动起了腰部。

“你个小浪蹄子!小骚货!”鸡巴上已经传来阵阵快感的李然抱住带着丝袜的大屁股就开始猛烈的抽插。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兴奋愉悦的性器摩擦声在这件小小的男厕所隔间中飘荡着,此时仍有人在厕所里进进出出,如果要是注意,不难察觉到,在靠墙禁闭的那个隔间中,正有一对男女在激情的做爱。

随着每一次厕所门开启时发出的“咣当”声,常晶晶的小逼就会跟着加紧,这种感觉太刺激了,虽然她对性爱也是如痴似醉,并且极力的追逐,自从遇到李然之后,这对痴男怨女更是干柴烈火了,认识不到一个礼拜,他们就把所有会的姿势互相传授了一遍,接着就是各种上网观看岛国爱情片进修深造然后实习,夜夜笙歌对他们来说倒真的是日常。虽然她也幻想过野外的非常规战役,虽然李然也和自己提过是不是打两次野炮,但这终归只是停留在纸面上的。今天突如其来的实施让常丽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及刺激,她的小穴前所未有的水源充沛,蜜道的收缩是前所未有的频繁,这种仓促的和没有一样的前戏,这种类同与强奸一样的情节,给常晶晶带来了极度的快感,她想要,想要更多,要不是环境不允许,她甚至希望李然可以用粗话下流的去骂她,而她也会配合的梨花带雨的喊上几句“不要!!!疼!放开我!!救救我!!!”

李然在大力的抽送,他感受着常丽丽骚逼里异常的炽热与吸附力,他觉得不光是自己,常晶晶也是特别的在状态,因为李然的鬼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常丽丽骚逼里的肉褶子再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大鸡吧,阴道壁上面凸起粒粒蜜肉,在不停的和自己粗大火热的棒身做着摩擦,他自己抽送的也是异常卖力,全部都是大开大合的招式,甚至都没有了任何的章法,就是凭借着原始的欲望抽插,要么一下见底,要么连根拔出!

激烈摩擦的肉棒与小穴的连接处泛起了薄薄的乳白液体,那是因为快速的摩擦导致的体液乳化现象,这说明两个人都很尽力,两个人都很尽兴。轻轻的拍了两下常丽丽那不断浮起的屁股,上面因为还穿着丝袜而发出了闷闷的“啪啪”声。这个丝袜也是极其的顺滑,现在李然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岛国爱情动作片都有撕扯丝袜并穿着丝袜做爱的桥段,确实是一个增添夫妻生活情趣的好招数。 “以后得试试”不是丝袜控的李然不知不觉中迈入了丝袜教。

“老公!快!快!我要!!”这时的常晶晶把头发晃动秀丝如瀑,她撇过了脑袋,眼中全是浴火的看着身后耕耘的老公喃喃的哀求。

看着这么一副恼人的场景,李然的意识也再被浴火渐渐烧化,他双手抓住灰丝丝袜破口的边缘再次大力撕扯破坏,又是一声清脆的“撕拉”声,质地较好的灰色丝袜被二次破坏,常丽丽整个雪白丰满的屁股被露了出来,由于她的高高擡起,是的饱满的臀瓣左右微分,藏在屁股沟里面的娇嫩菊花是时隐时现。看着这番淫乱至极的场景,李然大力的趴了上去。

双手将妻子的毛衣往上一推,露出了光洁的后背,但同样的妻子的两颗硕大的乳球,也暴露在空气中,一手一个,满足的握住了自己的幸福之源的李然开始大力搓揉,并不时的用拇指与食指掐住常丽丽坚硬的乳头,仔细的玩弄。

“啊!……好棒!好爽!老公!棒棒棒!!”彻底沦陷的常丽丽开始大声狂喊,似的刚要推门进来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迅捷的收回了深处的手,并快速的在男厕所门口立上了保洁中的小牌子。

“你这个小骚货!看老公不用大鸡吧把你操死!”李然也是放开了胆子和妻子常晶晶对词。

“来嘛~来嘛……操烂你的骚老婆!老婆的小骚逼就是给大鸡吧老公操的!!”说完常晶晶又使劲的加紧了自己的小穴。

感受着自己鸡巴上的快感连连李然登时有了一种把持不住的感觉,好在久经沙场才没被常晶晶这个小手段得了逞。

“叭叭~”在常晶晶的屁股上使劲的拍了两巴掌,那本来还是雪白无暇的美臀瞬间泛起了一抹红云。

“哎~呀……老公打得人家好爽呢……还要吗~!……!”常晶晶的床上功夫那也是日积月来的,一番的淫词浪语让李然再次兴起。

门口的保洁阿姨不停地看着手表,嘴里不时地捣鼓几句年轻人。

就是在常丽丽的这种淫语加媚态的组合攻击下,李然决定缴枪了,但缴枪一定要火爆!这是他李然的性格,认输也要搞得轰轰烈烈。他看到了常晶晶屁股沟里粉嫩的小菊花,不禁有了冲动。

快速的用着自己全身的力气对常晶晶的浪穴做着最后的猪突,可以用狂风暴雨戏梨花来形容了,李然胯部和常晶晶翘臀发出的撞击声是不绝于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嘶……哈……”这期间还充满了常晶晶撩人的浪叫!

已到了最后关头,李然左手用力,死死地揪住了常晶晶的乳头,开始大力的向下撕扯,把它拉的长长的。而另一只手却悄然离开了右乳,来到了常晶晶的屁股后面,伸出食指,对准那个被淫水溅湿的粉嫩菊花狠狠的就捅了进去!

“啊!——哦~!……啊!……”一阵陌生而又刺痛的快感从自己的菊花处传来,这可是常晶晶从未经历过的,她知道自己的菊花已经被老公李然的手指侵犯了,因为在自己直肠中还在不停深钻的手指正在给自己提供着一样的快感!“太特么刺激了!”这是常晶晶当下心里的唯一声音。子宫里突然发出了一阵子的颤抖,这是只有在高潮来临之时才会有的证照,常晶晶也没有了任何的意识,在这阵快感的瓢泼风雨当中,常晶晶只想任凭雨打风吹去。跟着感觉走……这是常晶晶剩下的唯一意识。

“哦!哦!哦!……嗯饿呢……”常晶晶高潮了!一股股浓烈的快感从自己柔软的小子宫中迸发出来,犹如油井喷吐,犹如火山爆发!涓涓的热流从小小的子宫口破闸而出,冲向了唯一的甬道出口,可奈何此门不通,因为前面正有一个火热的龟头做了拦路虎。

就这样,常晶晶炽热的阴精与李然硕大的龟头在不断收缩的阴道里做了胜利会师,在感受到那热烫的潮涌以后,已是回光返照的李然也匆匆射了精……………

“反败为胜~!”李然摘掉射了半袋的避孕套向常晶晶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你等老娘缓过劲来的!看我不削你!敢爆老娘菊花!”常晶晶气喘吁吁地双手撑着墙壁,虽然嘴上的话听起来恶狠狠的,但扭头看向李然的表情确实满脸的春意。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其实就是李然把裤子提上,常晶晶把衣服和裙子拉下来就这么简单,本来常晶晶想把李然撕坏的灰色裤袜脱下来扔掉的,但被李然阻止了,因为被撕坏的就是屁股蛋和裆部,裙子一放下来,都是好的,现在李然怎么看怎么喜欢丝袜。

出门的时候二人撞上了门口苦苦守候的保洁阿姨,李然是一脸的尴尬,完全没有刚才厕所里的雄风,保洁阿姨一脸赞许的看着李然,眼神中充满了“小伙子身体不错呀!杠杠的!”的意思。

李然自是看不出来,只觉得这个小老太太看得自己毛毛的,但作为同类的常晶晶可深明其意。使劲的用手挎住了李然的肩膀,再用力地亲了一口喊了一句“老公~咱们逛街去~”朝着保洁阿姨扬起了小下巴。

看着这对远去的常晶晶,保洁阿姨是一脸的不懈,嘚瑟啥呀!老娘年轻的时候也是野地里摸爬滚打的主儿!现在老娘都闻不得秫秸杆的味儿!

走出麦当劳的李然心情大好,看着面前的马路,他直接给自己下班了,不他么干了,干了焦老狗也不会看,索性下午陪老婆常晶晶逛街!于是问向了窝在自己怀里小鸟依人的常晶晶下午准备去哪逛街,他李然全陪!

常晶晶爱怜的看着看着李然,然后轻轻的说“那个老公~我想去优衣库买两件衣服……”这一声后李然是一阵子冷汗!因为那明显家中声音的“优衣库”三字,以及常晶晶不经意蹭过自己胯部的丝袜美腿预示着,这绝对不只就是买衣服那么简单!

“哎!老婆!……我的好老婆!!我这个刚才不是出大力了么!现在饿了!没劲儿!!等晚上回家!等我吃了东西!”李然赶紧谎称自己肚子饿了挂起了免战旗。

“那你等会哈!我给你买俩巨无霸去!给你好好补补!”说了这么一句以后常晶晶欢快的跑进了麦当劳。

“哎!撑这个能干什么!暴露实力了不是?!把小骚货的浴火挑起来了,这灭火队是那么好当的吗?!”李然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以后又开始用手摸自己的胸口,忽想起烟昨天在体育场抽完了,这一下就又想起了杀千刀的白多路,不过现在的李然没了那么大的火气,因为已经去了好多。

走到了路旁的一个小卖店,李然看到店里面坐着一个大姑娘,可这个大姑娘确竖着两个大辫子。

“年轻人可真是会打扮!”李然在心里对时下的流行风深深地吐了一个槽后对着大姑娘说到“给来一包长白山!”

可李然说了以后大姑娘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聚精会神的低着头,李然也凑着脑袋过去看,发现大姑娘手里是一张她和明星李xx的结婚合影,但明显就能看出是ps的。

“别顾着做梦,给我来包长白上!”李然摇了摇脑袋以后,敲着桌面向大姑娘喊到。

“你自己拿!我和我老公说话呢!”大姑娘终于擡起了脑袋却冲着李然等了一个眼。

一看这架势李然就明白,眼前的这个姑娘精神多少有点不正常,所以也就没生气,刚要自己走进柜台里拿烟,门口突然来了一个老大娘。

“小伙子你要什么呀?”说话的人是老大娘。

“哦!阿姨!我买包长白上!钱给您放桌子上了啊!”李然掏出了十块钱放在桌子上敲了敲就准备离开。

但当他转身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个老大娘不是别人,真是自己看了一宿的A-6。而且必须是,因为自己看了整整一宿!他怎么能认错呢!

“那个大娘!你昨晚上是不是去看演唱会了?!”李然抓住老大娘的胳膊急切的问。

“是呀!咋啦小伙子?!”大娘看李然的动作有些害怕。

“别害怕阿姨!我就想问问你的票是哪来的?”李然看出了大娘的惧意,赶紧把手放了下来。

大娘又看了看面前的李然,发现这个孩子除了彪唿唿的倒也是一个正经人,于是就把昨天自己的奇遇和李然说了一遍。

“那后来呢?给你票的那个小伙子去哪了?”听得是一头雾水的李然赶紧追问白多路的下落。

“啊!后来呀!后来那小伙子好像他一个人往体育场边上的小公园走了,我还想要小伙子手机号呢,得感谢感谢人家,这年代活雷锋可不多见哟……哎哎哎!小伙子!你去哪呀?你的烟钱!”还在回忆昨晚自己遭遇的大娘看到李然头也不回出了店。

站在就上死命抽烟的李然一脑子浆煳“这个白多路!一定是被那个叫林晓月的爽约了,然后自己才把票给了那对母女,然后他自己又跑到小公园里冷静去了……。”抽死剥茧的李然在不停的思索着事情的原委,他觉得当前这个最为靠谱。 “不行明天得去找白多路,得好好开导开导他!”打定主意的李然将手里的烟头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老公……”一声娇媚的叫声在自己身后响起,李然赶紧回身,但之后他的眉毛就耷拉下来了,因为他看到老婆常晶晶一手一个巨无霸正超他不停的晃动………………

“介个事就是介么个意思!”钱牧斋说完之后将身体靠到了大班椅中,经过了一下午的沟通白多路大致了解了,钱牧斋想做的东西,并且汪海洋也表示了自己的意愿,仔细盘算了一下白多路发现操作起来并不难,但他还是向汪海洋说到 “王总!这个项目确实可行,但是需要的人力也非常大,涉及的东西也非常多,我想让纪经理牵头,然后我和网络部的同事一起做,可以吗?”

听了这么一句话以后首先心思活络的是焦涂“会做人哈!”他在心里为白多路难得的竖了一个大拇哥,自己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小白痴万人踩这么回来事的,并且自己市场部里除了熘须拍马的玩意,咋就不能涌现一个像白多路这样会做事会说话会做人的。

汪海洋别有一番滋味品味着白多路的话,他先是看了看白多路,又将目光投到了纪峰田身上,纪峰田是一脸的通红。

“看来是没有串过联的,这个白多路,还明白吃水不忘挖井人,懂事理,知感恩,这样的人值得用。”思考过后,汪海洋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纪峰田说“小纪呀,你回去写个单子,咱们单独成立一个部门,你先兼着,让小白挑,要什么人你们自己和人事部说”

“好的!”一脸兴奋的纪峰田隆重的应道

焦涂心里可是炸了锅“这是什么节奏,直接就给番号了!还排进作战序列!这个纪峰田先兼着?!那以后不就是他白多路的了吗?”这一下又多出一个部门,要说纪峰田和自己单打独干那肯定不是个,但要是再加上一个新部门,这个部门的领导还是白多路的话,那焦涂就得谨慎对待了。心怀鬼胎的焦涂双眉紧锁,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在向他不期望的方向发展。

“哎呀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一起去吃个便饭吧!”汪海洋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这不知不觉在办公室里待了六个多小时,着实有些饿了。 “那汪总、钱总、纪经理、焦经理。我先回去了”看到领导们动身要吃饭,白多路识相的齐声准备告退。

“嗯!你是该走了,听了一下午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个啥玩意。”焦涂在一旁又恶意的贬损了白多路一句,白多路则全当没听见。

“汪总!钱总!走咱们今晚上好好地和一个!我认识一个地方那不错!”恶心完白多路以后焦涂又开始给自己找面子,专业问题他焦涂不懂,但酒场上他可是个浪里白条!今晚必须把老命拼出来,让汪总和钱总喝好!

“介尼玛我看,让小路也跟咱哥几个一起去了得呗?”操着一口津门方言的钱总对着大伙说到。

“对呀,小路你也跟着去吧,难得钱总那么喜欢你!”纪峰田也在一旁说到,这个“钱总喜欢”与其说是给白多路听得倒不如说是给汪海洋和焦涂听得。 “嘶——”一阵冷吸,焦涂又整了整眼镜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纪峰田,这个小梆子,能耐见长!话说的是字字诛了他焦涂的心。

“是呀一起去吧,难得、难得钱总那么喜欢你,我现在也觉得我们小路越看越可爱了!哈哈哈哈”汪海洋也放了话,但显然这句话是那么的让焦涂心惊胆寒。 “嗯!”白多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

一顿的吃喝,白多路是真见识了焦涂的厉害,要说他市场能力如何如何厉害,白多路是没看出来,听他英雄想当年的一把鼻涕一把勒的说着和汪海洋一起的创业史,白多路竟然有了一点崇拜的赶脚,这要是不知道焦涂的为人,还真以为他是辅佐刘玄德的诸葛武侯呢。期间汪海洋也是长吁短叹,细思自己公司的发家史,确实不是那么一帆风顺。整个饭桌焦涂是彻彻底底把握了风向,纪峰田和白多路这两个后起之秀反倒成了旁人。

最后打着酒嗝的焦涂指着纪峰田和白多路说到“告诉你们,当年要是没有汪总正确的把握,以及我不予余力的操持,咱们公司没有今天,你们这两个小崽子今天都来不了这个饭桌,指不定在那个公司里面喝西北风呢!”话说的是霸道至极,但酒桌上面,人人都是醉意,就连汪海洋听了这番话也是摇头苦笑连连点头。白多路倒是没啥反应,新陈代谢的道理他明白,恐龙牛逼不,结果不是也没绝了?你焦涂纵使立下汗马功劳,那怕是开国元勋,但当今的天下是知识和年轻人的。 倒是纪峰田有了几分怯意,刚刚听了焦涂的话多少觉得有些过火,虽然是酒后的言语,但借着酒劲,他也真想和焦涂理论理论。可看了汪海洋那摇首点头的样子,想好的话又吞回了肚子了,和焦涂的常年斗争,已经让纪峰田多了几分的生存经验,这汪海洋现在“首肯”焦涂的动作难道是再玩“帝王心术”?

钱牧斋已经喝大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介尼玛”的口头语也说得不那么连贯。酒足饭饱的诸位各自想过去念今朝的说到了晚上十点多,本以为可以回家的白多路,却听到焦老狗说要去KTV再玩一玩。

钱牧斋是十分满意的举双手赞同,汪海洋点头允诺,剩下的白多路也只能跟随了。

坐在昏暗的包间里面,白多路身边多了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其他人身边也都有一个,或搂或抱。就连纪峰田也是拉着一个小妹的手说说笑笑,白多路显得有些不自然。

“今天钱牧斋钱总初到贵地!我代替我们汪总!给钱总献歌一首!希望咱们两家公司一起发财!大吉大利!”举着麦克风的焦涂满脸通红,用他那特有的粗嗓门向众人说道,说罢电视屏幕上出现了“纤夫的爱”字眼。

“小妹妹你坐船头………。”听着着犹如大便干燥一样的声音,白多路真有了大便干燥的感觉,他服了,彻底服了,焦涂能混到市场部经理以及公司实际上的二把手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看着他一脸红光将歌唱的是每一个字都不再调上,而且还拙笨的做着各种滑稽的动作,把钱牧斋和汪海洋逗的大笑不止,就凭这个,白多路他自认再给他一百年他也修炼不出来。

待到焦涂唱完以后,汪海洋和钱牧斋是练练的拍手,之后纪峰田也清了请嗓子,上去拿起了麦克风唱了一首时下比较流行的音乐,虽然唱的也显得生涩,但比焦涂那种类似于母狼叫春的嘶吼要强太多了。

白多路也上去唱了一个,唱的是他唯一会的一首歌,也是他最近私下练得,因为他觉得好听,而且他也觉得有一天会和林晓月面对这种KTV的场面,他不能让林晓月丢面子,这首歌,写得也特别好!他很想唱给林晓月听。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唱到此处时,白多路的眼前又仿佛出现了林晓月身着婚纱的样子,那样子好美。

就这样唱着闹着,白多路对钱牧斋的书生认知当然全无,因为现在的钱牧斋手正放在身边陪酒小妹的胸脯上肆无忌惮的说着黄段子,汪海洋则是搂着一个年轻的不能在年轻的小姑娘说着悄悄话,白多路很怀疑这个小姑娘成年没。纪峰田遮遮掩掩的摸着坐在身旁姑娘的黑丝大腿并掩耳盗铃的说着“这丝袜质量真好!哪买的?”,焦涂最是大胆,他的手直接就插进了陪酒女的裙子下摆中…………………

吃过了喝过了唱过了还不算完,因为焦涂一脸淫荡的说要一条龙,这个提议好像正中钱牧斋的下怀,因为钱牧斋操着并不算连贯的津门口音解释着“男人四铁”。汪海洋看着一脸骚样的钱牧斋陪以同样的荡笑。白多路有些抵触因为他知道这是要去干什么,所以他隐蔽的拉了拉纪峰田的衣角。

“师哥!时间太晚了,我能先回去么?”白多路说到

纪峰田转身看了看白多路,趁人不备的时候才小声的对他说“机会难得,别剥了领导的面子”说完重重的拍了拍白多路的肩膀。

无奈之下白多路现在躺倒到了一个亮着暧昧粉灯的“按摩床”上。身上还被一个面露稚嫩的女孩没痛没痒的“按摩”着,闭上眼睛默念清心咒的白多路不敢多想,因为今天他确实喝多了,本就对酒精没有抵抗力,再加上周围这暧昧的气氛,白多路只想到了酒后乱性这句话,他可不想出轨,他要对林晓月保守贞操! 突然地一个动作让白多路快速坐起,因为那个按摩的技师刚才把手握到了他被浴巾盖着的鸡巴上。恶狠狠的看着一脸不知所以然的按摩小妹,白多路飞快的跑到了前台,要了衣服除了店门,他现在就一个想法他要回家!!!!

Ch。5

“啊……老公好棒!……我好舒服!……宝宝美死了……我飞啦……!”随着一声激荡的娇唿,像八爪鱼一样四肢紧抱在李然身体的常晶晶瞬间达到了高潮。 被高潮后的妻子“解放”了的李然喘着粗气从妻子香汗如雨的娇躯上翻下倒在了一旁。

“艾玛可累死我了!!”李然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看来这个救火队员的角色可这不是人干的,从麦道劳的卫生间算起,再到优衣库的试衣间,最后又是家里的盘肠大战。今天老婆是性致盎然!看着一旁美目微合满面桃花的常晶晶,李然就觉得她今天已经把自己掏空了。

单手为枕靠在床头的李然琢磨,这要多久疗伤才能雄风再立,身边的常晶晶却又一次的将藕臂和粉腿搭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股冷汗瞬间从李然的后背泛起,他马上认怂说到。

“媳妇!我的亲媳妇!今天我都射三次了!一滴精十滴血!再弄你老公非得精尽人亡不可!你就得成小未亡人了!再说!地主也真的没有余粮了!”说罢李然还将自己软哒哒卵袋揪起来给常晶晶看。

看了看一脸严肃的李然,又看了看那快缩成一团的子孙袋,常晶晶噗嗤一笑,粉拳打在李然的胸口上说到。

“傻爷们儿!你有多少余粮,我这个地主婆还能不清楚?安啦~今天我已经好满足了呢~!我家老公最厉害了!”说完,一脸幸福的常晶晶就一头趴在了李然的怀里依偎着,矫情无限。

可算躲过一劫的李然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长白上叼到了嘴上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浓郁的味道瞬间充满了他剧烈运动后的肺部,虽然有些刺激,但一种无比舒爽愉悦的心情油然而生。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李然闭着眼睛满脸幸福的想着,他现在可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说这句话,因为着实如此。

“和你说多少次了!不许在床上抽烟!快掐咯!”话是妻子说的,但趴在自己怀里的常晶晶显然没有亲自阻止的意思,因为她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看着常晶晶雪白的裸体侧趴在自己的身上,李然就觉得无比的满足,再看看那对让自己舍生忘死的大白奶,正铺在自己的胸口上,随着常晶晶享受高潮后的唿吸而一起一浮着,真是爱死这对大白奶了!越看越是喜欢的李然用夹着烟的手在常晶晶的大奶子上狠狠的抓了上去。

“哎!我说你这个孙子!叫你掐你不掐是不是?!还特么敢抓我?!给我烫坏了怎么办?!”这次常晶晶是睁眼了,但也只是嘴上骂着。

“烫不坏~烫不坏~”李然看着怀里的常晶晶一脸淫荡的回复着,他的手也在忽轻忽重的让常晶晶的大奶子变着形。

“你不掐,就不然你玩了!哼!”看着越烧越短的烟头常晶晶还是有些害怕,于是假意要转身。

“我掐!我掐!”李然快速的将烟头按灭在了床头的烟缸了,然后单手搂住身上的常晶晶,当然奶子是又重新握在手了。

被李然搂住以后常晶晶就从床头柜上取来了手机,开始享受着这种高潮之后在老公怀里幸福的温存。一手玩着妻子奶子的李然开始想起了白天在小卖店里那个老大娘说的话,这个白多路也真是的,被女人爽约了就爽了呗,毕竟那个林晓月除了长得像那么回事以外,其他的李然都觉得没啥,不过白多路他是了解的,不爱说话,啥事都往心里忍着,打掉的牙往肚子里咽…………等等等等,反正是很窝囊很憋屈那种,现在来看估么着和林晓月这事也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了。 李然的意想被怀里的常晶晶打断,因为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雪白肉体开始不停的晃动,而且一边动一边喊

“老公!老公!你快看这个!这上面说在公车上做爱!貌似好爽的样子!”常晶晶兴奋地摇动着自己的身体并举着手机萤幕给李然看。

李然低头一看,只见手机上写着“野外做爱100法”。

“嘶!——”暗叹了一声以后,李然不禁咋舌,本来今天和妻子搞野战是一时兴起,可怎么就培养出一个“野战爱好者”出来?!

“还有还有!你看这个!这个是在公园里做爱的!!!太刺激了!”一脸狂喜的老婆常晶晶兴奋的大叫,李然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是打开了潘朵拉的魔盒。 看着妻子笔直秀气的大长腿横跨在自己的身上,李然突然想起了在麦当劳里撕扯丝袜的场景,于是低头推了一下聚精会神“学习”的常晶晶说道。

“媳妇!我觉得内个你穿丝袜挺美的!你也多买几条呗!我有用!”说完这个,李然还用玩奶子的手将常晶晶的大腿从自己的腿上提到了腹部并不停的爱抚,眼睛里一副“你懂得”的样子猥琐的盯着怀里的妻子。

“我说你怎么那么变态呀!好的不学学这个?哎~都是小鬼子的黄片害的!”嘴上是这么说,可常晶晶还是用手机打开了淘宝的app在搜索栏里输入了“丝袜批发”几个字样。

看着妻子打出的这几个字,李然就有些不削“我说你们当会计的怎么就那么抠门!不久几条丝袜么!能有几个钱?!这个还搞批发?!”

“哎呦,我不是想一次多买一些吗?!你那个是毁!不是用!买几条?够你用的吗?!哼!!”常晶晶娇哼了一声以后就又投入到了比对价格的行列中。 “我的亲媳妇呀!”一副知夫莫若妻的李然激动地在常晶晶的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哎!对!对!对!你看看这家!这家好!颜色多!可以混批!多搞点花色!白的,黑的,灰的还有肉色的每样三条!还有内个蓝色绿色黄色也来几条!”已经对丝袜教彻底膜拜的李然忘我的在丝袜海洋里尽情的挑选着,要是你现在问他“你爹叫啥?”李然肯定回答你“叫丝袜!”

“黄色?绿色?蓝色?太杀马特了吧?!”虽然是一脸的鄙夷,但常晶晶还是在购物车里添加了一个名为“彩虹系列”的丝袜商品。

看着满满的购物车,里面全是袜袜袜各种袜,李然就无比的开心,仿佛这些丝袜都长了翅膀,全都飞到了他的身边,任由他尽情的撕扯。

“对喽媳妇这个几天才能到货?!”对网购一无所知的李然急切的问着妻子。 “嗯?普通快递要四五天吧?”想了一下的常晶晶如实的说。

“那好快递呢?”李然再次问道。

“一天就到!”常晶晶说到“最好的快递是哪个?!”李然一脸的激动。 “顺丰吧?”常晶晶又细细的想了一下。

“就特么用顺丰!”拍了一下大腿的李然果敢的喊到,此时的李然已经为了丝袜,彻底堕落到再也不顾及什么休养生息政策了。

白多路跌跌撞撞的从肖家湾15号院外的那条小路上跑回了家,周身的黑暗与潮湿都只是一瞬的事情,头顶黑云笼罩的斜月没有提供任何的月光给白多路照路,但这都无所谓了,刚刚所经历的一切都叫白多路无比的愤恨,他讨厌这些,讨厌令人作呕酒,讨厌嘈杂无比的KTV,讨厌污秽龌龊的按摩店。他现在只想回家,回家,回家。

胡乱的从自己的兜里摸索出钥匙,在无灯的楼道里,白多路熟练地用钥匙打开了门,进了屋后白多路就跑到了马桶上不停地呕吐,今天是白多路喝酒最多的一天,他大学毕业的那个散伙饭的晚上也没有喝过这么多,哦哦的干呕声从狭小黑暗的卫生间里不断地传出,粉碎的食物从白多路的嘴巴里面混合着酒精全都喷了出来,直到白多路喷出的全是黄水才得以停止。

火烧火燎一样的感觉在白多路的胃里不断的翻腾,头晕目眩的情况使白多路在自己家里都能走路撞到门框。胡乱的将自己的衣服扒光并随手丢弃在地上,白多路将自己疲乏的身体摔倒了自己的床上。

柔软温暖熟悉的感觉又再一次的在身边泛起,这时的白多路才觉得稍好了一些,仔细的回想着今天纪峰田和汪海洋说过的话,白多路又突然觉得自己的好运气终于来了!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当这个新成立部门的主管肯定是板上钉钉,如果项目干的漂亮,那在年中自己混到经理也不是未尝不可,那样的话自己不光是工资会翻上几倍就连在公司的位置也会骤然上升。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美美畅想一番的白多路决定把这个消息提前告诉给林晓月,虽然白多路一直是一个低调做事的人,但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那小小的虚荣心,他很想将这件事情说给林晓月听。

兴奋拿起手机的白多路却又兴奋不起来了,因为自己的微信上没有任何一条林晓月的新消息,这有昏醉的白多路恼火不已,“她为什么不给我主动发个讯息呢?!”今天自己一天没有理林晓月,那是因为工作的事情,可林晓月为什么不给自己发一条讯息呢?哪怕是一个字一个表情也好?心里对林晓月有了怨怼的白多路在对话方块里输入了“我到家了”然后快速的发给了林晓月。

只是短短的几秒,林晓月就有了回复“怎么才回来呀?是不是又加班了辛苦了!!(加油!)”

看着那个滑稽的小人在不停地喊着“干巴爹”白多路的怨怼豁然开来,这也许就是恋爱中所有男女都有的表现,怨,来的莫名其妙,去的无影无踪。

“是呀,今天加班了(微笑)”本来在对话方块里打上了“今天总经理和我说……”但又被白多路改成了现在的这句话,他的心里也泛起了小小的报复心,要把这件事藏一段时间在告诉林晓月,这也许也是恋爱中的男女特有的报复手段。 “那要注意好好休息哟!明天也是周末,你休息吗?”林晓月回复到。

“休息!”白多路简短的回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有一肚子的话想对林晓月说,但此时此刻,白多路就是要用这种只言片语来应对林晓月。

“那明天我们一起去试试那个川菜馆子怎么样?”林晓月问道

“好!几点?”看到这句以后白多路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这算是林晓月主动的第一次约自己!!虽然兴奋,可白多路还是保持着这种高冷的说话语气。 过了几秒钟林晓月发来了讯息“那就晚上6点吧,在院门口。好不好?” “不见不散!”白多路是笑着打出这句的。

“不见不撒哟……晚安(亲吻)”林晓月也发来了同样的话语。

“晚安!”本想也带一个亲吻表情的白多路强迫着自己放弃了,因为他要小小的报复一下林晓月,因为林晓月一天没有给自己主动发讯息,这种报复手法,可真是光怪陆离,甚至只有白多路知道,但这种报复对于白多路来说,却是甜甜的。

发送了最后的“晚安”以后白多路的脑子已经进入混沌模式了,他没有再去看“小白白恋爱陪跑群”的内容,因为上面的未读数字没有超过99,他现在没有任何的力气和精力去思考任何一件事,因为他醉了,沈沈的闭上了双眼,任由这种缥缈的感觉在身体里游走,白多路快速的发出了轻鼾…………

冰风凌冽,白多路又莫名其妙的站到了一座建筑的的楼顶上,抬眼望去,四周同样是无边的黑暗,以及在那些黑暗当中同样矗立着的建筑物,这些水泥造物犹如怪兽一般,冰冷毫无生机。天空之中出了一轮丧白的满月以外群星隐曜,“这又是哪里?”白多路再一次的发出了同样的呐喊,但回答他的只有唿啸的犹如恶魔低吼一样的风声以及死寂般的空白。

小心翼翼的在这座建筑物的上面摸索,白多路又一次的看到了他的心爱之物,那台相机,他赶紧将相机从地上拾起并紧紧地捏在手中,这种熟悉的感觉让白多路多少增加了一些勇气,他开始仔细的辨认四周黑暗中的那些建筑物,看了半天,白多路突然发现,这里不是别处,正是自己家的社区——肖家湾15号院!而自己站的地方也并不陌生,这就是自己家的楼顶!为什么?!为什么是这般场景!!白多路的脑子里有一百万个问号!等等!一瞬间的白多路好像想起了什么!房顶?照相机!这不是和自己在父母去世前的那一个月所经历的事情一样吗?那个时候白多路每天都要跑到楼顶的天台上去拍摄月亮,因为那个时候有天狗食月。可当下的环境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这里绝对是肖家湾15号院以及自己脚底下的肯定是自家的那栋楼,但周围的那些楼为什么那么破败?到底发生了什么?世界末日吗?

突然。仅有的一束光源开始慢慢的变小,白多路马上抬眼望去,只见天空中的满月开始慢慢消失!——天狗食月!!黑暗像贪婪的毒蛇,它正在一点点的蚕食天空中的月亮!白多路看到的只是一个黑点,但这个黑点从月亮的边缘发起,并快速的扩大再扩大!紧接着,一般的月亮失去了光泽,尽管它时如此的惨白,经管它是如此的瘆人,但那是白多路的唯一光源,可现在就连着唯一的光源都要被黑暗所吞噬,在用不了几分钟,白多路所面对的就只能是无边不及的黑!颤抖的白多路举起了手中的相机,通过拍摄孔对着正在消亡的月亮不停地拍摄,一半!三分之一!四分之三!能留给白多路的光越来越少,而白多路按动快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咔嚓,咔嚓,咔嚓。相机发出不间断的轻响,在这个寂静而又荒芜的世界中这些异响与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白多路不知道黑暗降临之后自己将面对什么,但用相机记录这黑暗来临前的一瞬是他必须要去做的,这个初衷发起自他内心的灵魂!

咔嚓,咔嚓,咔……这是交卷用完的声音,白多路不知道自己拍了多少,但当他的眼睛从相机中挪开望眼天际之时,最后的一丁点月色也被天狗吞入腹中。 黑暗!无边的黑暗!白多路站在这之中只想瑟瑟发抖,无依无靠,生死未知,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答案是有的!因为在漆黑的天空中又开始泛起了点点的星光,可你仔细去看的话你就会和白多路同样惊愕,因为些挂在天上的亮点根本就不是群星,而是一颗又一颗的人眼!!!

无数的眼球在天空中呈现,每亮起一点就是一个眼睛在黑夜中睁开!这些眼球的焦点都无一例外的集中在了白多路身上,这让白多路感到了无比的惧怕,没法去猜测这些眼球要表达的意思,因为没有眉毛没有口鼻,但就凭藉这数以千万计的眼球就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心肝皆惧。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就算是拿着自己的照相机也不能让自己逃离这片恐惧的注视,白多路感到了无助,这些眼睛仿佛能看透他的肉体,去审视他的灵魂一样,白多路感到自己的灵魂在这无数的暮光之下炙烤,他快疯了!他甚至想到了跳楼自我了断!每一秒钟的延续,都似的白多路的意识与理智消磨,他白多路并没有那么多的理智可以去释放。

不知不觉的白多路噗通一下双膝跪地,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他做了,没来由的做了,在这千万眼睛之下,犹如忏悔!好似谢罪!冰凉的泪从白多路的眼角涌出,他抬起了满是泪水的双眼去仰望那片眼海,就是在这一对数万的一瞬间,天空中所有的眼球都射出了白光,这些白光就如同根根利箭,全部射向了跪在屋顶上的白多路,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无数根箭矢穿刺着白多路渺小的身体,从第一根的痛,到第二根的剧痛再到第三根的痛不欲生,以及之后的数不胜数以及疼到麻木,白多路总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这等同于万箭穿心,但他还是能感觉到痛处从自己的身体上发出,他能感觉到的地方几乎都是痛的根源,除了……除了他的心……

就在这时,天空中的亮光又再次出现,白多路明白这是天狗食月过去了,他仰望天空,想借着月色去看看自己被众箭射烂的身体,可他看到的却不是挂在夜烧着无尽愤怒之火!就只是一下,一道粗大的白光由巨型眼球中射出,它的目的地是白多路身上唯一没有痛处的地方,他的心脏。“噗——啊……”死灰在白多路含泪的眼睛中浮现,他明白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呜!呜!呜!呜!呜!”再次睁开眼睛的白多路发现自己被捆绑在床上像大字一样。嘴巴中被塞入了那颗小球似的他不停的摇头低吼,而他低吼的原因是站在他面前的林晓月。

此时的林晓月一席风衣将她牢牢披裹,玲珑有致的躯体在贴身的风衣下面别够了的淋漓极致,翘凸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洁白笔直的秀腿。她正站在白多路的床上,和上次一样临高俯视,但白多路再也没有了女神降临的感觉,因为林晓月的手上拎了一直黑色的马鞭。

白多路想去问个明白,但表现给林晓月的却是亢奋的“呜呜”声和激动扭动的躯体。

“下流的变态!这么快就兴奋了!别着急!游戏才刚刚开始!”看着白多路的表现,林晓月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的荡笑,她玩味的撅弄着手里小巧的马鞭对着白多路说到。

“呜呜呜!”白多路还是在不停地发出声音,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林晓月都要这样,他想知道,他要问,问林晓月!可他的嘴是被封死的,就连他抖动的身体也是一丝不挂。

“变态!”轻轻的喝骂了一声的林晓月开始缓缓的将自己身上的很色紧身风衣慢慢脱下。

白多路不叫了,他也不抖动了,因为那具熟悉的却又让他包含憧憬的躯体又再一次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没错,林晓月的裸体,光洁如月,洁白如莲。双峰挺立,双腿修长,就连那小腹下的草丛都是乌黑浓密,美,美不胜收,她安抚了白多路焦躁又疑惑的心,此时的白多路没有任何的思念,他只想就这么静静的去看,去观赏,去膜拜。

“下流呸!”又是一声娇啐,林晓月缓缓地走到了白多路的前面,她跨立与白多路的身上,用手托起了自己饱满如球的奶子,慢慢的附身凑到了白多路的眼前。

“是不是一直都想看我的奶子?你看呀她们多白呀?是不是想着这对奶子不停的手淫?”托着奶子在白多路鼻尖前面不停晃动的林晓月浪声诘问,起伏不定的奶子晃出波波乳浪,两个调皮的乳头也会“不经意的”蹭碰白多路的鼻子。 “嗯~~呜”不知是兴奋还是屈辱的呻吟从堵着嘴巴的白多路哪里发了出来。 “嗯哼?被我说中了吗?你这个死变态?还是这对奶子根本就满足不了你变态的欲望?”一手持着马鞭的林晓月环抱胸部努力做着沈思状,但她现在的样子却使得胸口的两团乳肉更加的丰挺圆润。

“是不是还要加上这里?”一声疑问却带着万般的骚情,林晓月飘然转动美体,将自己光洁的后背对着躺在床上的白多路,一席如银河落九天般的垂直秀发,在发尾却又是如满月初生的翘臀。

“是这里吗?!你这个死变态!”林晓月不轻不重的用马鞭在自己挺翘的丰臀上拍打了一下。

“啪~~~~”黑色小巧的皮鞭落到了白色柔软的臀肉上激起了朵朵臀浪。 “啪啪啪~~”又是一连着几下的无序抽打,林晓月本是白嫩的臀肉上浮现起了一道有一道赤红色的鞭痕,它们是那么的性感妖艳,每一道都仿佛是摆在在白多路欲望天平上的砝码,每多一道,白多路的欲望就会增加一份。

屈腰的林晓月将泛有鞭痕的屁股送到了白多路的眼前,白多路可以清晰地看清楚在林晓月那白如琼脂的屁股上的每一道鞭痕,他们又扭曲又纠结,又挑逗又狂放。白多路不明白现在是什么在支配着自己的大脑,他既感到无比的羞耻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到底是怎么了?

“喜欢吗!喜欢吗!喜欢吗!”蟠首后转看着白多路的林晓月轻摇着自己的美臀,嘴中的话语一声高过一声, 她说的每一句话伴随着不断提高的声音都在凿击着白多路越来越不堪的意志。

“是不是想让我把臀部扒开,好让你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死变态?”虽然这是林晓月在询问白多路,但在白多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情况下,他就看到,林晓月的一双芊芊玉手浮到了两片臀肉之上,随着无规则画圈的臀部开始微微的用力向左右分开。

白多路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犹如河蚌开壳的臀肉,那中间窄小紧闭的屁沟正在如清晨的玫瑰一样向他无私的绽放。里面的芳香与蜜露他都会一一赏阅! “嘶~~~啊嗯~~”一声浪魅无比的叫床声从林晓月的檀口中发出,随即她的两片臀肉也被小手轻轻的拨开,白多路只见到了一条粉色的沟壑,在那段沟壑的中间是一朵更为粉艳娇嫩的菊花,在向他不停地绽放!!

白多路无法想像,林晓月这个静美的女孩,这个白玉无瑕的女孩会在他面前做出这种下流不堪的动作,但这动作又是无比的淫艳,让他目不转睛,让他无法释怀!

林晓月小小菊花的一张一翕,都牵动着白多路的每一次心跳,这既是一个污秽的出口又是白多路的欲望之门,他竟然有了一种想去大力吮吸又或者极力舔舐的冲动!这朵菊花和他爱喝的菊花茶一样,沁透着销魂的芳香与浓郁。

“下作的变态!猥琐的流氓!!”一边摇摆着臀部的林晓月一边口出脏话。 白多路就这么听着受用着,林晓月的话每一句都是那么的刺耳,但再刺耳的背后,白多路又感到了异样的兴奋,难道真的像林晓月口中说的那样,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就真真实实的是一个变态吗?!答案是未可知的,但白多路却知道,林晓月现在对自己做的每一件事,他白多路都深深地喜欢,都深深地爱!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变态?!”缓缓直起腰身的林晓月又一次正面白多路,她现在嘴里正在将变态两个字说的荡味十足。

白多路现在没有了惊恐也没有了思考,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他没法说话,但他已经没有了回答的意识,他只想这么等候着,等候着林晓月的游戏,因为他知道游戏并没有结束。

“或许……或许……死变态还需要加上这个!”此时的林晓月慢慢的坐到了白多路的胸口上,她轻轻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并将腰部向前微微的抬起,白多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滑熘的臀肉和自己前胸摩擦的感觉,而他的视觉冲击则更大,因为他看到林晓月撑开的双腿之间,在哪草木茂盛的花园之中,一道细小的粉色裂缝正在不断地展开,而这道裂开的蜜缝好像还在吐露甜蜜的汁液。

“呜呜呜呜!!!”这次是白多路兴奋地狂唿,他死命向林晓月骚逼伸去的头颅就是最好的验证。那是他所有欲望的重点,那是他白多路灵魂最希望栖息的归宿!

“哦!~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的笑声从林晓月的嘴里发出,这是不折不扣的荡笑,只有魔鬼的娼妇才能发出的叫声。

笑后林晓月用手中的马鞭在自己的小逼上轻轻的拍打,上面的淫水也是越来越多,皮质的马鞭鞭头沾上了粘液,再打倒那泥泞不堪的穴心上,发出的声音就变成了沈闷的“叭叭”声,虽然细小但同样下流。

举起了湿淋淋的马鞭,林晓月一脸邪魅的看着满脸通红血脉奋张的白多路,将那被淫水劲头的马鞭在白多路的胸前颈部不停地划拉,冰凉滑腻的感觉在白多路炽热的皮肤上泛起。他白多路好像要!他白多路快疯了!想要的发疯!

白多路的身体跟随者马鞭的节奏开始不断地扭动,此时的他只感到了无法言喻的爆发感,但这种爆发感又被绳索牢牢的束缚,就好像被坚冰冻封住出口的火山,又比如被藤蔓无限缠绕的欲发大树。他好想唿吸,却又无法畅快的自由的唿吸。他这就是窒息,一种空气越来越少的感觉,一种唿吸被压制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又是无比的奇妙!刺激!梦幻!诱惑!禁忌!所有白多路无法体会甚至是想都不敢想的体验都发生在他的身上……

“老婆!你在让我挑挑!我刚才好像看见一种漏屁股的丝袜!”李然意犹未尽的望着常晶晶手里的手机。

“那叫开裆丝袜!”常晶晶科普到。

“对对!开裆丝袜!这次也买几条呗!还有那种带大网眼的!”一脸怒意的常晶晶不想在充当丝袜科普教师了,她现在觉得自己有点纵容老公,于是怒道。 “不行!等这些用完了下次再买!这次就买这么多!这都买了快一百多块钱的丝袜了!”

“嗯?!这才一百多块钱的不多。”李然是满不在乎的笑道。

“鬼扯!这他么是批发!批发价格一条才五块五!还特么已经满百够包邮了!你买那么多干哈?你做买卖呀?!”常晶晶已经有点发火了。

“这玩意一次性产品!不禁用!你知道的!老公有用!”李然仍是一脸贱笑。 “滚你么蛋!这特么可是足足二十五条!就算你一天撕三条你一个礼拜也用不完!!”常晶晶终于爆粗口了。

“嗯……细算一下一天三条的任务量也不算太艰难。我早上一条,中午一条,夜里……”李然已经开始掰着手指头计画自己的工作进度了。

“我去你妹……”常晶晶已经无语到临界点了。

“哎哎哎老婆饶命!!就这么多不买了!!”李然光着屁股跪在床上对着同样赤身裸体揪着自己耳朵的常晶晶作揖讨饶,这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是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救了耳朵快断了的李然,常晶晶一脸的怒意无声的用手指了指电话然后又指了指耳朵,那意思就是“等你接完电话继续!”。李然则是举着电话一脸的赔笑。

“喂?谁呀?”李然一副粗壮的声音,但他现在是跪在常晶晶面前打电话的。 “是我沈雪”电话那头传来了沈雪的声音。

“哎哟,是沈雪呀,找你然哥啥事?”李然指了指电话事宜给一脸火气的常晶晶。

“明天咱们一起去看看多路吧?我今天在群里给他发了一天的讯息他都没有回”电话里沈雪的声音有些忧虑。

“卧草!你一说这事我想起一那事!”一听沈雪说到白多路李然才马上想起了白天小卖部的事情,于是马上和沈雪说了起来。

“啊?!他自己一个人躲到小公园去了?!”沈雪是不可思议的在电话里大叫。

“应该是这个意思,反正那大娘说他是一个人朝公园那方向走的,我估计多半他是被那个林晓月什么的给爽约了!”李然讲述着自己的猜测。

“哎!这个小白痴!他怎么也不和咱们说呢?!真要命!”沈雪是一阵子埋怨。

“他你还不知道!蔫头蔫脑的蔫屁,肯定是窝心里了!”李然现在也是替白多路着急的样子。

“那明天必须去看看他,别他自己又整出啥事来!”沈雪打定主意到。

“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和你嫂子那么一闹差点就给忘了!哎呦!卧草!”刚说完这句话,李然的脸上直接就挨了常晶晶一技粉脚。

“喂?咋回事你那边?怎么了?”沈雪听到电话里一阵子摔倒的声音。

“啊!啊!没事!!我刚才自己从床上掉下去了……”站在床边一边向常晶晶敬礼微笑道歉的李然一边扯着瞎话。

“就你是个冒失鬼!这样吧,明天早上八点!咱们在他们家那个肖家湾15号院门口集合,你可别迟到咯!”沈雪埋怨了一阵李然以后就开始和他约定时间地点。

“八点?是不是太早了?”李然想了想时间觉得有些早。

“不行!就得早点!我巴不得现在就找他去呢!八点不算晚,早看见他我早放心!”沈雪那边是一阵子连珠炮。

“行听你的,反正你那边和我这边过去都用不了二十分钟”想了一下白多路家与自己和沈雪的距离以后李然才回复到。

“就这样吧,赶紧睡吧,明天别迟到,你说这个白多路什么时候能教我放心?”说罢沈雪挂断了电话。

也挂上电话的李然正欲上床,可迎接他的又是一只粉嫩嫩的小脚丫。

“哎呦卧草!你有完没完!你个败家老娘们!”坐在地上的李然指着床上的常晶晶骂道。

“你得瑟哈?!”一把揪住了李然耳朵的常晶晶把李然顺地下提熘到床上。 “老婆饶命!老婆饶命!”深陷耳朵剧痛的李然马上恢复到惧内的本源。 “说到底是咋回事?!”常晶晶指着电话训斥这李然。

“你先把手放开!”李然开始谈起了条件。

“快他么给我说明白到底咋回事!”一手甩掉李然耳朵的常晶晶抱臂环胸的瞪着李然,可那对大白奶子却被常晶晶的双臂环的唿之欲出。

李然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说道“那你还得叫我摸着奶说…”

“哎!你说这个白多路!怎么就那么的墨迹!真要亲命了!”听了李然的叙述以后常晶晶对白多路也是捶足顿胸。

“要不我说嘛!这个白多路就是我和沈雪这辈子的克星,都欠他的!”李然一边玩弄这手里常晶晶的奶子一边说道。

“等会!老公!你觉得没!这个沈雪是不是对白多路有意思?!”听了李然的叙述以后常晶晶反倒用女人的直觉品读出了另一番的味道。

“哎呀,那是你自己的妹子,你还不了解?我哪里知道她对白多路这个小白痴有没有意思?!”李然说完以后重重的在常晶晶的乳头上拧了一把。

“哎呦,你轻点!”推了李然胳膊一把的常晶晶继续说道“你还没看出来吗?小雪她是处处护着白多路,你可不了解小雪,她以前被男人伤害过,很少对男人暴露好感!”说到这里常晶晶又是一阵子伤感,她觉得沈雪也挺命苦的,在学校的时候追她的男人一大把,怎么最后就选了那么一个渣男呢?

听了妻子的话,李然也不禁开始细思沈雪对白多路的态度,确实如此,在单位对白多路话最多的除了他李然可能就是沈雪了,而且每天一杯咖啡那比邮差还准时,这里面难道真有奸情?沈雪的事情,他也听妻子常晶晶叨唠过,妻子和沈雪是大学同学又是老乡,闺蜜关系就是从那个时候建立的,后来沈雪成了自己的同事,又把自己的闺蜜也就是现在的老婆常晶晶介绍给自己。常晶晶是个大嘴巴,当然是在家里并且是对自己的情况下,所以沈雪穿多大号的内衣他李然都从常晶晶嘴巴里抠出来了,还老拿这个调侃沈雪。现在想想沈雪的过往再加上她对白多路的做法,李然觉得老婆常晶晶的猜想八九不离十。

看着眼珠子滴流乱转的老公,常晶晶也明白估么着在单位沈雪也是做过什么对白多路有好感的事情,但想想老公嘴里的那个白多路,多白是个木头人,就算是沈雪岔开了腿让他操他也未必会操。

一副打定主意的李然最终握紧手里常晶晶的奶子正色道“好像沈雪对白多路有意思,而且我觉得白多路和这个林晓月长不了,这样明天我先和沈雪去白多路那,安慰安慰他,然后你再单独找沈雪摸摸她的底!”

被李然把玩奶子有一会功夫的常晶晶又被撩拨的浴火中烧,她今天出奇的想要,听了老公说的话以后常晶晶换上了一脸的媚态

“我没时间摸沈雪的底,我先摸摸老公的底吧……”说完白嫩的小手就抓到了李然蔫头耷脑的鸡巴上轻轻的套撸。

李然是一脸的大笑“哎呦妈呀!拉倒吧我的亲媳妇!今天都梅开三度了!你就算用嘴巴唆!它也直不起来!”说完便嘿嘿大笑。

“我不信!”说罢常晶晶一下就跪爬到了李然的胯间,李然也是很配合的张开了双腿,但是任由常晶晶怎么唆舔含裹吹,哪怕是加上小手的套撸组合攻击,李然的鸡巴犹如死泥鳅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

看着白费力气的常晶晶,李然多少有点快意恩仇的赶脚“叫他么你刚才踹老子!吹去吧你!吹肿了腮帮子也硬不起来!”看着在自己胯下努力做无用功的常晶晶,李然心里就是啧啧的暗笑。

可常晶晶突然双手抓住奶子,然后浪浪的对李然说“老公,要不今晚上我给你打奶炮?”说完抓着的两个奶子就在李然的鸡巴上跃跃欲试的夹。

“噌!”李然的鸡巴枯木逢春了!

“呀!好神奇呀!老公你鸡巴硬了!”常晶晶在欢快的笑过之后,就把李然的鸡巴放到了自己的乳沟里面,然后用手抓住两个大白奶子紧紧的夹着上下摩擦,时不时地还要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弄李然红肿的龟头……

“哎!我说啥来的,我早晚有一天要死在这对要人命的大白奶子上!”李然是俩眼一黑,就又投入到无限的享受常晶晶的服务当中去了。

“嘶——唿唿唿——呜呜——”白多路的身体再被林晓月无情而又下流的挑逗,在白多路的胸前已经积满了一小摊亮晶晶的淫水,没错那就是林晓月的小穴里面流出来的,而坐在白多路胸口的林晓月玩性正浓,她不停地以鞭当笔,以淫水为色,以白多路为纸,在尽情的挥毫泼墨。每一笔都描述着白多路炙热难耐的欲,每一画都涂抹着白多路压抑迸发的情。

此时的白多路双目通红,脖子上耸起了股股青筋,双臂、双腿在不停的挣脱着上面的绳索,他的一切无意义的反抗都看在了林晓月的眼里,林晓月是很受用,她就喜欢看在自己胯下挣扎的白多路!

“是不是还想要更多呀死变态!!是不是光看不管用呀死变态!!”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尖锐,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挑逗!沾着淫水的小马鞭在白多路的胸膛上刻意的抽打,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不是刑罚到更像是调情。特别是小马鞭落在那一小汪淫水潭中,使得受力的淫水四散飞溅,溅到了白多路的脸上,鼻子上,被封住的嘴巴上,还有白多路的心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跨立与白多路身上赤身裸体的林晓月在肆意的挥动着手中的小马鞭,她胸口的一对玉乳也随着她抽打的动作,在左摇右晃。白多路的嘴里不停地呜咽,身体不停地颤抖,但显然这是一种甜美的呻吟,以及激动的耸动。

“哎呦呦……果然叫我说中了!!你就是一个死变态!”望向白多路下身的林晓月吊起了嗓子,狐媚的朝白多路眨着眼。

顺着林晓月的媚光看去,白多路发现自己胯下的鸡巴可耻的硬了!硬的厉害!硕大龟头上泛起的油量红光自己都清晰可见,何况是站在自己身上的林晓月了! “让我想想怎么惩罚你这个死变态呢?!”林晓月用执着马鞭的手托起了自己的小下巴做思考状。

“哦!我想起来了!”思索了一阵的林晓月放下了托腮的玉手,慢悠悠的退坐到了白多路打开的双腿间。

伸出了两只洁白小巧的天足,在白多路直挺挺的大鸡巴两侧不停地比划着,这一切白多路都清晰可见!

“我想起来了!死变态最喜欢足交了!!!”说罢此话林晓月的两只美白细足就死死的夹在了白多路的大鸡吧上!

“呜!!————”一声低吼从白多路快感连连的喉咙里发出!火热的大鸡吧被林晓月的那两只白嫩冰凉的小脚足弓紧密的包裹!这感觉就如同岩浆撞上了冰山!冰火九重天的感觉!激烈的迸发!残酷的演绎!白多路想放生大叫!奈何嘴巴被封的死死的!白多路想大力的奔跑!可无奈双手双脚都伏于套中。

“我就说嘛~对付死变态就得用足交……”一边浪笑的林晓月一边操控着自己的小脚对白多路的鸡巴发起猛击,不停地夹裹,不停地轻体慢蹭,不停的软磨硬贴。那两只小脚像花丛中的蝴蝶穿针引线。时而将鸡巴夹与足弓细细的婆娑,时而分开脚趾用趾缝夹住棒身上下的套撸,时而又用脚背贴住卵蛋轻轻的踢踏。无数种方式,无数种感受,同一种快感在白多路的鸡巴上被林晓月用足演绎着诠释着。

看着白多路被摩擦的越来越肿大越来越红润的鸡巴,林晓月是兴奋异常,她知道白多路快到了,可她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白多路!她要玩弄他!玩弄到白多路筋疲力尽!停下了脚上的活儿,林晓月又再一次的用着她那独有的骚贱的口吻对快要爆发的白多路说到。

“哼嗯?舒服吗?是不是感觉特别爽?死变态?”嫩手抓着娇红的鸡巴大力套撸的林晓月不停的审讯这白多路。而白多路唯有粗重的喘息用来回答。

“对了对了对了!我知道你最喜欢这个!”拍着脑袋好像想起什么的林晓月突然从扔在床上的风衣口袋里取出了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并把它放到了白多路的脸前轻松地晃动着!

没错!就是那条丝袜!那条林晓月第一晚就落到白多路家里的那条丝袜,就是那条丝袜!那条林晓月第一次给自己做丝袜足交的那条丝袜!白多路怎么会不记得!他曾经在无人之时偷偷的玩味,他曾经在被绑之时被裹着这条丝袜的小脚放荡的玩弄,他白多路怎么会不记得。

“是老朋友了吗!来打个招唿!”林晓月调笑的将丝袜的袜尖部在白多路摇晃的鼻子上轻轻的滑过。

一股异域的幽香传入了白多路的鼻腔,一丝微硬的触碰由白多路的皮肤传入了大脑。

“呜呜呜呜!!!!”白多路疯狂了!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在他的心里闪现。他忘不了这条丝袜上的味道,他忘不了这个发硬的袜尖给他鸡巴带来的禁忌与快感。他再一次的要崩塌,要沦陷。

“慢慢来!别着急!好戏在后头!死变态!”林晓月俊美的脸孔上闪现着淫荡又无情的笑。又一次回坐到了白多路双腿间的林晓月将自己的一双美腿搭到了白多路的肚皮上。

昂首的白多路就这么看着林晓月,看着林晓月在自己的胯间穿上丝袜,那条黑色的丝袜。先是将长长的丝袜挽成一团小小的黑云,然后将一只白嫩小足穿到那团黑云之中,绮丽的景象出现在了白多路的眼前,林晓月本是光洁白嫩如月的小脚瞬间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而且那团黑纱还在随着林晓月双掌的不停婆娑在林晓月修长的玉腿上不停地蔓延,就像是一滴浓郁的墨滴落到宣纸上骤然化开,诗意与美感并存,诱惑与神秘共用。

笔直的左腿被黑色的丝袜完全的守护,以同样的方法,白多路又经受了第二次的洗礼,直到,直到上身赤裸挺立双乳,下身却穿着黑色连裤袜的林晓月再一次的站到了白多路的眼前,同样的一个林晓月,不同的感觉。也就是这一袭黑丝,让林晓月对白多路欲望的驾驭更坚定了。

“等不及了吗?死变态!啪!”穿着黑色丝袜的林晓月请挥手臂,将小小的马鞭抽打在了白多路矗立的大鸡吧上,让白多路的身体一阵子狂抖。

“咯咯咯咯咯~”又是一连串的荡笑,在整个房间里回响。

“死变态!”在嗔骂过白多路之后,坐在床上的林晓月抬起了那双黑丝美足。 与那冰凉的脚底不同,附着上黑丝的脚底少了冰冷尽显丝滑,这使得足弓在包裹住鸡巴以后产生了更为曲折更为难以言喻的一种舒适,不似酒却又浓烈,不像茶却又醇芳。白多路知道,他没法抵抗了,经管他是如此的努力,但白多路放弃了,在林晓月一句有一句的“死变态!”

“变态!被丝袜脚足交是不是很爽咩?!”

“哎呦!变态就是喜欢丝袜脚啦!你还装蒜!”

这些话语的攻击下,白多路的心里突然发问“我!白多路!是个变态吗?!”他开始质疑自己,他开始质疑自己所有的感受,所有的事情。

“我做错了什么?林晓月要如此对我?!难道我喜欢奶子,我喜欢菊花,我喜欢小逼就是有罪吗?”

“难道我喜欢足交,喜欢丝袜就是变态吗?”

一声又一声的扪心自问在叩击这白多路的心扉,细数那些美艳的景象,细品那些妖媚的快感,白多路给自己的答案越来越简单也越来越唯一。

“如果喜欢林晓月的奶子小逼就是有罪的话,那我愿意罪犯滔天!”

“如果喜欢林晓月的美足丝袜足交算是变态的话,那我愿意变态的无可救药!” 在这两个答案出现在白多路的脑海里以后,他就不再想其他与这两个问题无关的事情了,他现在只想怎么样得到个多快感!怎么样可以让自己的鸡巴与林晓月穿着丝袜的小脚如何更亲!

缠绵的搓揉,悱恻的挑弄,林晓月的黑丝美足在尽情的玩弄,白多路的鸡巴也在尽情的汲取。双方都在用一件事边说着不同的想法。

林晓月演绎,白多路观赏,就是这么一出淫秽而又诡丽的场景,在白多路的床上进行着。

李晓月用这个脚掌贴住了白多路昂起的棒身不停地摩擦,白多路挺动腰部极力的配合,林晓月有用足弓夹住鸡巴前后的搓动,白多路还是挺送着鸡巴让他们摩擦的更激烈,直到最后林晓月再次伸出了那两个微微发硬的袜尖,去轮流的刺探白多路的马眼,这一次白多路不知道如何配合了,因为只有一个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快要到了,他要飞了,仔细的感受着那不同寻常的微硬与丝柔的结合,敏锐的捕捉着那两只如灵狐一样在龟头上不停跳跃的黑丝美足,无限癔想着林晓月穿着这条黑色丝袜整天奔波,忙碌于大街小巷,汗水落在上面,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直到那刺激的微硬袜尖渐渐初生!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白多路突然听到了“哗啦”的撕扯声,定睛看去,林晓月跨立于自己的鸡巴上,而她的手正在慢慢的撕扯丝袜的裆部,现是一根细指在胯间开出了一个细小的小洞,然后是两根手指的轻微撕扯,“哗啦”声伴随着口子的加大而愈演愈烈。撕开的口子暴露着林晓月洁白的肉与乌黑的毛!脱丝的丝袜异端的变现这残破的美,最后林晓月诱人的胯部全然而视,出现在白多路的面前!

慢慢的跪下,对准白多路昂首挺胸的大鸡巴,用手调整者大鸡吧的角度,直到它与自己的小穴垂直,林晓月才一脸满意的看着浑身通红的白多路。

“死变态!满意了吧?!你就是想要这些对吧?!好呀!我成全你!”林晓月一边淫荡的说着一边用自己的小穴贴到了白多路的龟头上。

这是白多路的生殖器第一次接触林晓月的生殖器,林晓月水漫金山的小穴口紧紧的贴到了白多路肿胀异常的大龟头上,这使得白多路无比兴奋,就算是四肢被绑,就算是身体脱力,白多路也要耗尽生命一般的再次挺送胯部,他要进去!进入林晓月的身体!和林晓月合体!把自己的大鸡吧操到林晓月的小骚逼里面!这声呐喊在白多路的胸中不断地循环,可任凭白多路如何的用力,如何的挺送,林晓月都恰到好处的在最后的时刻抬起小逼,使得白多路徘徊于门前而终不得入! “呵呵!你等今天等好久了对吧!”林晓月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呜呜呜呜呜!”白多路兴奋地呜咽!同时他的胯部也在不停的挺送!

“嘿嘿!别着急!我等今天也等好久了!马上就给你!”林晓月再次用潮热不堪的小穴口摩擦着白多路炙烤的大龟头。

“死变态!就这么喜欢操逼吗?!就这么想用你的大鸡巴操到我的小骚逼里面吗?!”林晓月还在浪浪的问着各种下流的问题。

对此白多路只能用呜咽和发狂挺送的腰部去回答!他太想要了!

看着犹如困兽死斗般的白多路林晓月轻轻的唿出了一口气

“唿——差不多了,该给你了!”只是林晓月说这句话时却出奇的平静。 禁锁双眉,扶住白多路的肉棒,小穴口对准大龟头正遇下坠的林晓月突然看到白多路双目泪涌,两条湿痕从他那不算坚毅的脸庞上默默的流淌。鼓动的喉咙和唿唿作响的嘴巴都是再告诉她,白多路有话要说。

“无所谓了只是一句话而已”只有这个一个念头,林晓月用手缓缓地打开了白多路嘴上的封口球。

“林……林……晓月!……我……我爱你!……啊!~~~”喘息的白多路只结巴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啊!”林晓月也同样的一声惊唿,因为白多路的大龟头喷涌出无数烫热冲动的激流,股股的喷打在她湿热的骚逼上……

至此白多路满意的落下了自己亢奋的头颅,他不知道自己的鸡巴有没有插进他朝思暮想的林晓月的骚逼里,他也不知道林晓月听到他说他爱她以后的感觉如何,白多路只知道,他终于说出来了,对着自己心爱的人说出自己内心的真情实感!他白多路做到了!“林晓月!我爱你!”在这声话语的回荡声中,在林晓月的影像在自己视野里不断模煳中,白多路又一次的进入了他的极乐天堂……可他看不到的是,林晓月淫荡冷艳的俏脸上却是斑斑热泪。

“我和你说什么来的!今天你别拦着我!我这小暴脾气!今天要是让我待到白多路那孙子!我非把他蛋黄子挤出来!”一嘴胡天黑的李然冲着身旁的沈雪摇晃着手中的黑塑胶袋,具李然说,这是他找来的凶器,为的就是报白多路让他在演唱会白找一宿的仇。

看着一脸激动的李然,再想想那晚李然发怒的样子,沈雪确实有些担心李然黑塑胶袋里装了板砖什么的。但沈雪不知道的是,骂街的李然带的凶器其实是一瓶老村长。

“妈的!可叫我一顿好找!这孙子住的这个破地方!”一路就没有停止诅咒白多路的李然站在了白多路的家门口。

“当当当!当当!!快他妈给你李爷爷开门!今天你李爷爷非要弄死你个小挨千刀的!”拍了两下门后直接用脚踢的李然站在白多路的家门外大喊!

“哎!我说你就不能轻点!怎么和抄家一样!别一会没敲开白多路家的门,反倒让邻居当流氓扭送派出所了!”一旁的沈雪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上前劝阻。 “咋地了!我就是来抄白多路这龟孙子的家的!麻痹的!害爷爷在演唱会吃薪吃土的一宿!他倒好一个人去小公园躲清净!我不管!开门开门!”李然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可他叩门的声音却轻缓了很多。

“怎么还不开门?”站在门口四五分钟的李然开始纳闷了,旁边的沈雪也是一直打电话,但都是无人接听。

“会不会是这小子自己偷偷跑出去喝酒去了?”李然在一旁挠着脑袋想。 “不可能!就他!休息除了宅家里,你叫他出去他都不出去!”沈雪一边重播这电话一边回复。

“诶!~等会!你看这是什么!”李然突然发现脚底下多了一串钥匙

“这个冒失鬼!”沈雪也放下了手里的电话“八成是昨晚上掉地上的”

“嘿!你看看吧!这失恋把魂都丢了!这要是晚上进去女流氓把他强奸喽……”李然开始歪楼。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那么的龌龌龊龊!别胡思乱想了!赶快把门打开!”沈雪纠正了李然的歪楼催促他办正事。

“你等着!等我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让他给咱俩赔罪!”边说着话的李然边用钥匙捅开了门!

“白多……”刚说了一半话的李然就快速的用手捂住了口鼻,因为他闻道空气里飘散着浓烈的臭味,他快速的跑到了正对门口的厨房,死命的查看,最后将目光落到了燃气热水器的上气管上!麻痹!爆开了!看着接口一头分家的场景李然迅速的拧闭了燃气总阀门,关闭阀门以后李然又快速的冲进了白多路的屋子,只见里面白多路仰躺在床上,口吐白沫。

“快他么打120!”李然扔下手里的老村长后就对着立于身边已经目瞪口呆的沈雪大声的叫到。

“啊!!哦哦哦!打120!!!”此时已经懵逼了的沈雪紧张的在自己的小挎包里翻找着手机。

“别他妈在屋里打!去外面!”正欲背起白多路的李然再次大声呵止打电话的沈雪。

“120!我们需要急救车!肖家湾15号!!南马路与北马路的交叉口!”一边呜咽的沈雪一边焦急的对着电话听筒大喊。

“来不及了!被他去医院!”李然冲着已经泣不成声的沈雪大声喊道。

“大夫大夫大夫!快救救我们!有人煤气中毒了!”慌张的沈雪跑进了文化区人民医院,对着前台的一个接待护士就放生的大哭。

“别着急人那?!”接待的护士赶紧从接待台子里出来。

“人……人……在这呢!”李然背着白多路从门外越了进来。

“推急救室!”前台护士快速的对身后的两个小护士叫了一句,紧接着从两个小护士就从大厅里面推着一个小床跑了出来。

接过了李然后背上的白多路放到床上,两个小护士就把白多路迅速的推往了急救室。

“大夫大夫!你快救救他把!快救救他!”准备跟着闯进急救室的沈雪被前台护士拦在了外面,此时她这抱着前台护士的胳膊不停地指着急救室哭喊。 “镇定!!镇定!!女同志!患者已经推进去抢救了!我们会尽一切力量去抢救他的!”前台的护士不停地安抚着身边痛哭流涕的沈雪。

不到一会常晶晶出现在了抢救室的门口,看到常晶晶来沈雪又一下子扑到了常晶晶的怀里放声大哭。

“哎呦呦!我的雪妹子,别哭!咋回事!别哭!”常晶晶搂着一头扎在自己怀里的沈雪不停地轻抚着她的后脑。

“白哥哥自杀了!白哥哥自杀了!”一脸梨花带雨的沈雪语无伦次的哭喊。 “哎!”一声叹息之后常晶晶是没了话。

“我叫你带的卡带了吗?”这时李然从旁边跑了过来

“哦哦!带了!家里还有六万,我全带来了!”常晶晶看到丈夫李然以后,从包里快速的将一张农业银行的储蓄卡套了出来。

“你们在这守着,我去交钱!”说了一句以后李然有快速的消失在楼道尽头。 “哎呦呦!我的雪妹妹,别哭了,人不是送到医院了!别哭啦!”看到丈夫走后常晶晶继续自己安抚沈雪的工作,可这个工作好像然并卵,因为沈雪根本听不进去她说的话,只顾着扎在常晶晶怀里低头猛哭。

“哎~ 我的傻妹妹哟”望瞭望亮着红灯的抢救室,在叹息了以后常晶晶也不再说话,但她心里对沈雪和白多路的猜想又落实了一分。

“大夫大夫!怎么样了!人怎么样了?!”沈雪,常晶晶,李然看着退出抢救室的白多路之后,就抓住了身后走出的大夫不停地问着。

那个一米八零的大夫摘掉了嘴上的口罩,一双剑眉之下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这让个抓着他胳膊不停晃动的李然都有了些畏惧,赶忙放下了自己的双手,沈雪和常晶晶也躲到了李然的后面。

那个大夫在摘下口罩以后,看着三人,用他那独有的声音说到“我跟你们讲了啦!好在是你们送来的早啦!要是再晚三五分钟!那搞不好就没得救的晓得哇!还有哇!你们的那个抢救费交了的哇?!……”

Ch。6

“小雪!小雪!咱能不能别哭了?!白多路不是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吗?”看着坐在桌对面哭的像个泪人一样的沈雪,常晶晶就感觉脑门子发紧。刚才在医院这个沈雪是看见穿白大褂的就询问白多路的生死,现在被自己以吃点东西之名拉出来的她又直接变成葬花的“林黛玉”了。是吃也不吃,喝也不喝,就是一个劲的哭,就连作为闺蜜的常晶晶都有些受不住。

“沈雪!”终于忍无可忍的常晶晶大叫了一声沈雪的名字,沈雪倒是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周遭的食客将目光聚了过来。这不免让常晶晶感到万分的“肝大”。 承受着周围吃瓜群众们的目光,沈雪将桌子上的水杯向沈雪的身前推了推才缓声说道“小雪呀,别哭了,白多路不是救过来了吗?医院有你然哥盯着,你先喝点水,缓缓情绪”。

以泪洗面的沈雪颤巍巍的用手握住了透明的玻璃杯子,温暖的热水让她感到稍微好一些,慢慢抽涕着小口的喝着水。

看到沈雪抑制哭泣以后常晶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趁着现在沈雪情绪还算是比较稳定,常晶晶赶忙询问她对白多路的想法。

“妹儿啊!你看今天小白住院这个事,应该是没有大碍了。但姐姐怎么觉得你对这个小白有点意思呀?”为了不刺激沈雪,常晶晶还是强调了白多路现在很安全的问题。

被常晶晶说到脉门的沈雪握着水杯的手登时一紧,要说她对白多路没意思那肯定是假的。扪心自问自己就是喜欢白多路,这个事要从一年前算起,但出于自身的原因沈雪并没有向白多路袒露自己的恋情,也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暗恋。 今天被自己亲如姐姐的常晶晶这么一问,沈雪的脸突然红了。

看着一脸娇羞的沈雪,常晶晶不自觉的唏嘘。刚才还是哭的昏天暗地,现在一提小白这个事情,她马上就少女怀春了,这小妮子转变也太快了!其中的原由常晶晶自是猜个了然也不再细问,看到沈雪的状态她觉得趁热打铁是正格,于是常晶晶马上跟进。

“这个小雪呀,你和小白的事情,你然哥都和我说了,没什么好害羞的,你告诉告诉姐姐,你看上他白多路啥了呀?我怎么就不觉得他好呢?”八卦的心存在于每一个女人之中,不管已婚否。常晶晶本想开门见山的去问沈雪对白多路的态度,可就是在这种小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问了沈雪喜欢白多路的原因。 “就是……就是长得………有点………像徐建呗………”面露羞涩的沈雪用手没目的的玩弄着塑料桌布的边角。

“哎!你说你呀!内渣男你还忘不了他呀?!”听到徐建这个名字常晶晶就明白到底咋回事了。看来沈雪对那个初恋渣男还是恋恋不忘。

“不是我说你,那个徐建干的这叫人事么?!………”又准备发起忆苦批斗会的常晶晶突然停嘴,她发现自己有点歪楼,于是马上纠正“咱不提这个伤心事,咱说白多路,他和徐建像也不是好事呀?徐建内傻X干的这傻X事,值得你这么留恋他吗?还有那个白多路,整个就是一个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木头!有啥好的呀?”

“他们俩一样,又不一样!”听到常晶晶诋毁诋毁自己的前任和现任男神沈雪就有些不高兴了,于是马上开始辩解“白哥哥老成稳重,而且还特别踏实………反正我就是喜欢他!”终于说出自己心中实感的沈雪面露喜色,她这是第一次将对白多路的感情公之于众。

“嘶——”听了沈雪的话后,常晶晶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自己已经明白个七七八八,但听沈雪亲口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愕然。这初恋之毒不论甜苦,世人介自愿饮之呀!再说这白多路,听李然说的也算是个实在人,要是自己的妹子沈雪和他过,大富大贵谈不上,但安安稳稳,快快乐乐应该不是问题,今天沈雪也把实地撩出来,常晶晶也准备顺水退舟了。

“哎!不管咋说吧,只要你喜欢就好,白多路又是你然哥的兄弟,你们还都是同事,脾气秉性你们应该都了解,不过小雪!”透露出自己肯定沈雪和白多路的恋情以后常晶晶又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了“你既然这么喜欢白多路,为啥还要帮着他和那个叫林晓月的约会呢?这个姐姐就搞不懂了”

“我就是想他能开心……。”沈雪小声的说到。

“艾玛!太虐心了!怎么能这么狗血剧呢!”常晶晶听了这个答案以后虽说心里是有准备的,可还是忍不住吐了句槽。

“我说你这个傻丫头!这个喜欢的男人人家拴都来不及,你咋还往外推呀!” 常晶晶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沈雪的肩膀一下继而说到“不是,你就说这个林晓月吧,我看八成他们就成不了!不是前天她还放了白多路的鸽子?他俩的事我看就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你也别费劲巴拉地帮白多路了,干脆直接自己上位!”实在看不了这种虐心狗血剧的常晶晶开始给沈雪打气。

“可是白哥哥心里有林晓月……。”沈雪的回复听起来怎么都不像是拒绝。 “卧草!咱先不管他心里有没有那个什么晓月,咱先问问他心里有没有你!” 看着一脸饱尝暗恋之苦还乐在其中的沈雪,常晶晶就实在受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我……”说到这里沈雪又再一次的低下了头“是呀,白多路心里有我吗?自己每天早晨一杯咖啡的送着,已经持续小一年了。傻子也应该看出来到底是啥意思了,可白多路跟没事人似的,哦!对了!白哥哥就是个小白痴!”想到自己的恋情白多路无从而知沈雪就是一脸的惆怅,可又想到白多路在感情问题上的木讷与后知后觉,沈雪突然就觉得好笑,于是刚才还阴云密布的小脸上骤然转忧为喜。

看着一会愁一会笑的沈雪,常晶晶是不知其所以然,但她不想去想,因为这丫头现在脑子里想的多半都是和白多路有关。思量了一下以后常晶晶才对着低头犯花痴病的沈雪说到“小雪,我看这样瞒下去也不是事,窗户纸不捅破,这光怎么能照进来呢?你还是找白多路好好谈谈你们的问题吧!话说开了什么都好!” 一边说着常晶晶一边用茶壶给沈雪添了一些水。

“姐……我饿了………”听了常晶晶的话后沈雪并没有表态,但从她满面桃花以及没了哭意的样子来看,她应该是有了答案。

“啊???哦哦哦!!!!老板来一盘乱蒜肥肠!!”听了沈雪所问非所答的话后常晶晶先是一愣后马上觉醒。“玛德!这个怀春的小骚包!”心里笑骂了一句的常晶晶马上又对沈雪说到“我跟你说,这个乱蒜肥肠老好吃了!我和你然哥每次都得吃两盘!一人一盘!!”

医院外姐俩愉快的进着食,医院内的李然却是疲于奔命的各种缴费和取化验单,现在李然是怎么都想干那个操着吴侬软语的男大夫。倒不是李然心疼钱,而是这种满世界来回跑可真是要了李然的老命了,自己昨天还连开数炮!今天估摸着自己要赶在白多路前头去见马克思!

捏着一摞缴费单子的李然再次站到了那个一米八几的男大夫前面,虽然心里是一万句草泥马。但嘴上还是恭恭敬敬的说到“大夫,您给看看,这些可以了吗?” 李然是一脸的菊花褶,可那个大夫却冷冷的来了一句“侬自己看啦!吴邦侬港!”。

听懂了前半句听不懂后半句的李然用“好好好”代替了“尼玛X”他索性也不看了,直接拿着单子去急诊病房。他要去找一个说人话的大夫交流。

刚要走进急诊病房的李然被一个小护士拦住了,虽然面前的这个小护士岁数不大,可李然还是一口姐姐的叫着“姐姐!姐姐!我兄弟在里面,您让我进去看看中不中?”

拦在门口的小护士可是冷热不忌,软硬不吃,双手叉腰在门前扮起了拦路虎“不中!我说你们这些病人家属!这是病房重地!病人虽脱离了危险期,但还需要观察,现在不是探视时间!等能探视了院方自然会通知你们!你们要配合医院的规定!这样有助于患者康复!”

撇嘴看了看这个上纲上线的小护士李然就在心里暗骂“小东西!人小胸可不小!不过还是没有自己老婆的伟岸!医院也是,那来的那么多臭规定!”脑子里腹诽了小护士连带着追捧自己老婆常晶晶的李然无奈的坐到了楼道里的座椅上。 看着病房门头上写得“急诊”二字他现在就后怕不已,这今天是自己和沈雪来找白多路,这要是没找呢?他白多路不久归西了!这个白多路也是,怎么就那么的背!现在细想应该不是为情所困,估摸着就是燃气管子意外爆了,辛亏自己来的及时,要不白多路的小命还真不好说!

感慨着白多路的命悬一线,李然的肚子却跟他闹起了革命,奔波了一上午了,看了看表已经是十二点了,李然揉搓着自己咕咕叫唤的肚子体会着这种体虚力乏的感觉。饥饿让李然想吃饭,可没来由的李然又想到了那个人小胸不小的小护士,意识这东西就是这样,现在李然的脑子里竟然是常晶晶穿着护士服和白丝袜,托着两个双峰给自己喂奶的画面。

“玛德!回去以后也从那个什么宝上面买一套护士服好好报复报复医院!” 脑子里思索着这种闻所未闻的解恨方法,李然用手重重的锤了一下腿。

“426床!426床的病人家属在不在?过来帮着转移一下患者!”还在展望用什么姿势报复的李然突然看到那个大胸小护士站在急诊病房门口大声叫嚷着。

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缴费单子,不正是426床吗?!于是李然赶紧站了起来,跑到了门口“姐姐!我就是426床的家属!”一脸谄媚的李然对着小护士猥琐的笑着。

“别傻愣着,过来帮忙!把病人转移到普通病房去!”小护士没有理会满脑子流氓思想的李然,拽着他就往急诊病房里走。

走进去以后李然才再次看到白多路,现在白多路就躺在病床上,面部扣着氧气罩,旁边立了一个老式的蓝色氧气瓶,目测仍在昏迷中,这让李然多少有些不放心,一边推着白多路一边问向同样推床的小护士“姐姐!我兄弟情况怎么样?怎么还没有醒?”

小护士没有回头,推着床就回复李然“患者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他是一氧化碳中毒,现在是昏迷阶段,他肯定能醒,但啥时候醒要看他自己!”。

“那我兄弟不会成植物人了吧?!”一听说啥时候醒没谱的话李然又是一惊。 “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患者家属?哪有咒自己家里人成植物人的?!”这次的小护士停下了脚步,再一次的双手叉腰指着李然诘问。

看着双手叉腰的小护士,李然怎么都觉得这个动作太凸显她的胸部了!越看越大,已经有了和常晶晶比高低的趋势,看来回去以后也要让自己老婆常晶晶多做做这个动作!护士的话李然是一句没有听进去,再骂过李然之后小护士也回复到了继续推床的工作当中,二人将昏迷的白多路安排到了普通病房。

“姐姐?我可以留在这吧?”将白多路在普通病房安顿好后,李然擦着额头上的细汗对着填表的小护士说到。

小护士将填好的表格挂在了白多路的床尾以后,才回复说“可以!但只能留一个陪护家属!而且不许躺在其他病床上知道不?!”说完后又指了指白多路床位边空旷的病床。

“好好好!我明白姐姐!”李然又恢复到了嬉皮笑脸的状态。有事按这个,护士处会马上赶过来,又一次指了指床头上的红色按钮后小护士才转身离去。 “欠揉的小波霸!”背后当小人的李然冲着小护士的背影就开始开骂。待到小护士走出病房以后,李然脱了鞋就上了白多路旁边的空病床。

“娘的!老子交了那么多钱还不叫老子坐床了?老子不光要坐还要睡呢!” 坐在上面仍觉得不解恨的李然索性单手撑头侧躺了上去,看着仍在昏迷中的白多路,李然多少有些感叹,这个傻狍子,身世是孤苦伶仃,这日子也是命途多舛,感情问题又是悬而未决,哎,这难道是在写苦情小说吗?那白多路这傻小子也太苦逼了。

还在感慨白多路人生的李然发现手机震了,他一看是自己老婆的电话,赶忙就接了起来。

“老公!小白好点了吗?你们在哪呀?我和小雪过去找你们!顺道给你带点饭!”电话听筒里面传来了老婆熟悉的声音。

“啊!老婆呀!小白脱离危险期了,现在转到普通病房了,我和他在一块,你们去前台打听,426床!”李然赶紧告诉常晶晶白多路的情况和他们的方位。 “好嘞!我们马上就到!”说过之后常晶晶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里的电话,李然又将目光投到了昏睡的白多路身上目光温暖“小白兄弟,听你然哥一句话!赶紧找一个合适的人过日子吧!我觉得沈雪那小丫头就不错,盘量条顺,就是奶子小点,不过也是手可盈握,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娘们,等这事结了,你们俩好好唠唠!”也不知道现在的白多路能不能听到自己的话,李然在电话里听说常晶晶给自己带饭以后就一阵子莫名的感动,媳妇么,就是这样,知冷知热就是最大的福气。想想白多路悲惨的命运,再想到自己,李然是诚心的希望自己这个苦命兄弟可以早日体会到有人疼爱的幸福。

“哎呀!你慢点吃!别和饿死鬼投胎一样!喝点水!往下顺顺!”一边给差点噎死的李然拍着背,一边将手里的水杯递给李然喝的常晶晶说着。

“艾玛!”就着水将噎住的食物送下去之后李然才喘了一口大气,“还是我李然的亲亲媳妇!这是乱蒜肥肠吧!只有我亲媳妇才知道我爱吃这个!”刚才还被噎的差点死过去的李然再说了这句话后又开始狼吞虎咽。

“我说你这个人就不能长点记性?!非噎死你才开心是么?!”看着用筷子向自己嘴里大动作扒拉饭菜的李然,常晶晶就直摇头。

“唔……乐意!”囫囵着嘴里的饭菜,李然是含煳的作答。

“臭德行!”常晶晶使劲的点了一下李然的脑袋,李然则报以一个臭德行式的标准傻笑。

“姐!哥!小白他咋还没醒呀?!”看着一边秀恩爱的李然和常晶晶,沈雪倒是没有虐狗的感觉,因为她现在的精力全都在闭着眼睛带着氧气罩的白多路身上。

“是这么回事!”用嘴巴唆了一口筷子的李然将腿盘到了床上说到“大夫说了,他已经脱离危险期了,现在是昏迷状态,他肯定能醒,但要看他自身的身体素质”,说完之后,李然又用筷子挑起了一块肥肠放到了嘴里。

“啊?!那小白会不会醒不过来了?!”听了这个答案之后,沈雪也是一阵子担心。

“不会!不会!你别看我兄弟虽说瘦点,但下面的家伙可大着呢!一看就是一夜三次郎那种!不信你自己个撩开被子看看!”李然用手里的筷子指着比床上白多路的下体,到真如李然所说的那样,被子底下是鼓鼓囊囊的。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是那么没正行呢!”用手提熘这李然耳朵的常晶晶开始教育自己的老公,但显然她手上的力道和看向白多路下体的眼神出卖了她的真实用意。

“本来么!也没啥好害羞的!以后小雪不是也得和白多路过日子,早晚见面,索性现在咱们就观瞻观瞻!心里也有个底!这也是为了我小雪妹子的幸福着想!” 说到兴起,李然放下手里的餐盒就要上去撩白多路身上的被子。

“别!别!别!”看着李然真要让大伙看看白多路的“货真价实”沈雪就赶忙阻止。“这是啥情况!太胡闹了!再说了!小白哥哥是我一个人的!要看也是我自己一个人看!”心里已经将白多路列为禁脔的沈雪绝对不允许“小白多路” 在任何异形面前当展品。哪怕是亲如姐姐的常晶晶也不成。

“哎呀雪儿!我们不看!”看着一脸护短的沈雪,常晶晶在一旁打趣的说到,沈雪这小丫头对白多路的心思已经展露的彻彻底底了“我说小雪呀,你就在这陪着小白吧,我和你然哥下午还有点事,我们先走了!”说完这句,常晶晶就要拉着坐在床上的李然跑路。

“别介呀!你们还没看过呢!我跟你们说,我李然自认是驴大行货!这白多路那可就真是人间大炮了!那个又粗又大又长!你是真没见过媳妇!简直是人体奇观!今天我给你掌掌眼!还有那个小雪妹子你也别害羞!这个作为过来人我得说你两句,你得提前看看,多少有个心理准备,别到时候见真格抓瞎……” 当老师当得意犹未尽的李然还要去让大伙见见白多路的深藏不露,旁边的常晶晶可真急了,上去就是一掐。

“哎呦!卧草!老婆饶命!”一声鬼叫声中,李然被常晶晶抓着耳朵出了病房。

看着鬼哭神嚎的李然被凶神恶煞的常晶晶带走,沈雪就觉得好笑,这对欢喜冤家,看过之后她又将眼神幽怨的转到了白多路身上“啥时候自己和小白哥哥能像李然和常晶晶一样呀?”心里哀怨的想着,沈雪的目光不自觉的又挪到了白多路下身的那团鼓鼓囊囊上。“真的像李然说的那样大吗?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看看……

万一……万一……以后……要是太大……自己装不下可咋整……”

满面烧红的沈雪将手颤巍巍的抓到了盖在白多路身上的被子上……

“媳妇!媳妇!我错了!你把手放开!”站在医院门口的李然弯着腰,侧着脑袋向常晶晶求着饶。

“你说你个没脑子的玩意!我常晶晶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东西?!” 揪着李然耳朵狠狠喝骂的常晶晶气喘吁吁。

“还不是因为我鸡巴大呗!”李然恬不知耻的作答,但换给他的是两个耳朵同时受罪。

“我叫你鸡巴大!我叫你鸡巴大!”双手在李然左右耳朵上做着顺/逆时针旋转的常晶晶可劲的用着力。

“媳妇!媳妇!我错了!饶命!”李然这次可真吃痛了。

“你个傻X!”把手从李然的两个通红的耳朵上甩开,常晶晶又爱怜的帮他开始揉搓起来“你怎么就那么傻!小雪那丫头刚才是护食!这你还看不出来?! 还要戳在那当电灯泡?!傻爷们!”看着李然肿胀的双耳,常晶晶自觉今天拧的有点过分了,赶忙安抚。

浑然不知的李然还作着辩解“我是怕小雪以后……你是真不知道白多路那小子的玩意有多大!我和你说我们一块上厕所的时候……”

听了李然的胡淫乱语,常晶晶突然感到一阵阵的心悸。李然这货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所谓的描述完全就是性能力演示。说的不是有多长,有多粗,有多大,而是什么要是被捅了一定怎么怎么样,或者是什么,你一嘴根本就含不下来,以及会不会把小逼坏把子宫捅穿……听着这种犹如黄色小说一样的段子,不怪常晶晶“泉眼无声惜细流”,本来就是个潘金莲附体,再加上李然这种撩拨,她常晶晶哪受得了。

狠狠的推了一把李然以后,常晶晶就双手搂住了李然的胳膊,然后腻在他怀里面娇声说到“那个老公~~我看前面有一个优衣库~~~”

“啊?!”再傻的李然也明白老婆嘴里这个加重语气的“优衣库”到底是咋回事。

看着怀里满面娇羞的老婆常晶晶李然就想给自己两个大耳瓜子。“这张狗嘴! 怎么就会给自己惹祸呢?!”知道自己再劫难逃的李然耷拉着脑袋向着不远处悬挂在商场外壁上优衣库的大广告牌子走,可刚走了两步他马上就又对怀里的常晶晶说到“诶!对了!老婆!回去以后咱也网购一套护士服呗!要带小白帽子那种!

你老公有用!”说罢,还朝着常晶晶使劲的挤眉弄眼。

小脑子快速思考了一下老公的话以后,常晶晶的脸更红了,啐骂了一句臭流氓,但老公的小愿望,她还是牢牢地记在心里了。

给白多路又重新盖好了被子,沈雪用双手在自己微烫的脸颊上轻轻的拍抚着,她刚刚做了一件她从小到大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对于男性的生殖器官,她是见得不少,也算是阅鸟经验丰富了。毕竟有微信嘛……可白多路的尺寸在她所具有的经验中算是另类了,因为完全就不是一个规格的,若把她从微信上看来的定义为家禽的话,那白多路完全就算是猛禽了!不怪沈雪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刚才要不是小护士过来查房才阻断了沈雪的动作,她的手早就抓到白多路的小兄弟上面丈量了!“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在仔仔细细的用手摸摸……”脑子里还是这种恼人思想的沈雪用手抓住了白多路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那上面还插着输液用的针头,这一摸是一手的冰凉,也就是这凉让沈雪闹春的心又渐渐地理智。

今天的情况可太危机了,要不是因为自己担心白多路决定过来看看他,说不定白多路已经……沈雪她不敢想,因为她没有应对那种局面发生的思想准备。她不知道若是白多路真没了,她沈雪会不会随之而去。她觉得有可能,但转念一想她又不允许白多路死,她还要和白多路组建一个家,生一群娃娃呢!漠然的惆怅让沈雪的俏脸再次梨花带雨,泪水的成分也很复杂,既有对白多路生死一线间的感触,也有自己与白多路日后新生活的向往。

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周末下午,温暖的阳光透过还算干净的玻璃照射在空旷的病房内,病床上是无声睡着的白多路,旁边的椅子上坐着握着白多路冰凉手掌的沈雪,她知道输液的手会特别的冷,有过输液经历的人都知道,沈雪不知道昏睡中的白哥哥有没有感觉到这种冰冷,但她明白,她不允许这种冰冷发生在她心爱的白哥哥身上,她要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白哥哥。不光是温暖白多路现在因输液而导致的手部冰凉,还包括白多路那凄凉入骨的前半生。就在这个下午作为唯物主义革命小将的沈雪暗暗的向她所能知悉的全部神明许下了愿望,她要给白多路一个不一样的后半生,一个温暖的后半生,一个只有她和白多路的后半生。 一双浅白细腻的小手在白多路那插着针头的右手上来回的婆娑着,从护士那里要来了一个小号的空吊瓶,被沈雪灌满了热水放在了白多路的手底下,手背上有沈雪的双手在给他取暖,手底下有热乎乎的“暖手瓶”再给白多路提供着热量,沈雪觉得这样白哥哥就不会感到冷,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如果白哥哥现在能够醒来的话,他一定会看到自己,那会不会感动呢?如少女般天真浪漫的遐想下沈雪不禁脸上露出了吃吃的傻笑,看着在阳光下闭目的白多路,沈雪心中就是无限的爱怜。为什么这个木头人就不能主动一些呢?自己都已经是这么主动了?难道还要自己脱干净衣服趴到他身上不成?有些恼羞的沈雪皱着小眉毛在白多路的右臂上轻轻的擂了一下,但细思之下,不就是因为这份木讷才让沈雪爱上了白多路吗?她不喜欢李然那种油嘴滑舌,也不喜欢纪峰田那种表里不一,更不喜欢焦涂的那种欺天霸地。她沈雪想要的很简单,就是白多路这中干干净净的,平平淡淡的,最好。

收起了自己的想法,沈雪又去试了试白多路手底下的小吊瓶,发现温度有些渐低,她马上去更换,这已经是第五次换水了,每次换水以后她都要将换好的瓶子在脸上试一试温度,有的时候这种温婉的贴面感让沈雪想到了白多路用手掌爱抚自己脸颊的情景,也许她会羞羞的底下脑袋,又或者是满眼爱意的与白多路对视,总之那种体验她沈雪都想感受。毕竟这些对于长期暗恋白多路的沈雪来说都太美。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太阳也从日头偏西变为了现在的日渐夕阳。阳光从正午的耀变为了现在的艳,病房内的二人就这样无声的在一起。无感知的白多路与百感交集的沈雪,这副画面看上去是那么的叫人想去留恋,也许这也是沈雪最期望的场景,一个可以和白多路这般独处的空间,一个可以这样握着白多路手的机会。她思考了很久,关于到底要不要和白多路说出自己想法的问题,她很纠结,虽然自己平时是一副女汉子的模样,但沈雪的内心世界是柔软的。虽然常晶晶的话打动了沈雪,李然的胡闹也给自己提供了不少的冲动,但若要是真的独自面对白多路的话,沈雪还是爱你在心口难开。她也有她的难处,一方面是自己对于爱情的恐惧,另一方面是沈雪对自己非处子身的担忧,虽然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这种略显封建的调调有些叫人难以理解。但一个深受严格家教调养的沈雪来说,她是非常的看中,她认为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于心爱之人是理所应当的。自己现在就是残花败柳的状态,对白多路多少有些亏欠。

(这点描述起来可能有些看官觉得有些狗屁倒灶,但确实这种心态是存在的,贞操观念不光存在于广大的男性之中,很多深受传统观念思想教育的女性也会存在,但这种贞操观是渐变的,随着时代的发展。而且男性和女性的贞操观也截然不同,我这里描述的主要是一个现代女性对于贞操观的自我认知,由于没有客观实例,所以也是闭门造车的杜撰,有不当之处还请海涵,另外我要说的一点就是渐变的贞操观,在这里我起初写的是“在新婚之夜将贞操献给丈夫”但随着时代的延续,这种朴素的贞操观念不再是唯一,更多的女性认为贞操是一种仪式,不光是从三七日向三八节的转变,也是一种爱的仪式,所以写成了将“初夜献给心爱的人”在这里祝愿所有那些将初夜献给心爱之人的女孩们可以和自己的良人终身相伴!)

“也不知道白哥哥能不能接受我这一点”沈雪咬着嘴唇担心的想着。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接近到了下午六点,就这样与白多路在病房里面待了快半天的沈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这是她在工作以后过得最愉悦的一个下午,若不是 肚子提醒她到了晚饭的时间她甚至希望可以沈浸在这种与心爱之人的独处之中直到永恒。

肚子的提醒倒是没有叫沈雪去找东西添平,反倒是跑到了护士那里询问,白多路到底怎样吃东西,护士很“耐心”的向沈雪解释,患者现在处于昏迷状态,如果饥饿的话有助于患者自己醒过来,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沈雪心情大好,她舍不得出去买东西,因为沈雪觉得,她的白哥哥很有可能就在这个晚饭的空档就醒过来,不过转念又一想,要是白哥哥醒过来了肯定会饿,那自己还真有必要准备一些吃食,说不定还有可能喂白哥哥吃饭呢~要是白多路醒过来后在吃着自己用小勺子喂过去的饭菜,这般场景不禁让沈雪这个小花痴浮想联翩。

既不能出去卖饭又想白多路醒来有东西吃,这种进退两难的事情没有折磨冰雪聪明的沈雪多久,也拜托于日益昌盛的网络,“老大娘外卖”帮沈雪解决了小麻烦,就是在订餐的时候送餐小哥遇到了点小麻烦,因为沈雪要求送一个小勺子过来……

坐在白多路的病床边,沈雪不停的将食物拿出来放进去,拿出来是为了向白多路展示她到底定了什么好吃的,虽然白多路还在睡,但沈雪已经可以很自然的和沈睡的白多路交流了!

“白哥哥!你看!我定了当归炖鸡汤!这个最有营养了!而且网评还不错!” 沈雪将一个白色的快餐汤碗从保温箱里拿了出来。

“还有这个!这个是南瓜红烧肉,大夫说南瓜有解毒的工效,你是一氧化碳中毒,吃这个对身体好!”沈雪又拿出了一个餐盒。

“这个这个也特别好吃!是我点的炸鸡翅!不知道白哥哥现在能不能吃,不过我觉得挺好吃的,白哥哥可以尝一尝”一边说着,沈雪将手里金黄的炸鸡翅举到了带着氧气罩的白多路面前不停地晃动着。

“还有这个芋圆奶茶也特别好喝!我买了两杯!不过我给你买的是大支装的,我的是中杯,因为太大的我喝不了”沈雪自己喝着一杯奶茶,手里还举着另一支略显大些的杯子向白多路解释着。

介绍完这些以后沈雪有匆匆的将食物受到了保温箱中,这个保温箱其实就是送餐小哥的送餐箱,是沈雪用一百块钱从快递小哥那里租来的,她担心白多路醒过来的时候饭餐凉了,有了这个保温箱沈雪就可以让白多路吃热饭菜了~这种只有问没有答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沈雪是沈醉其中,虽然在外人看来这种场面有些荒诞,但对于沈雪来说这是甜蜜的。

白多路所在的普通病房只有他一个人,剩下还有三个床位,但今天貌似白多路住进了“特护”因为这个硕大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病人和身旁的沈雪,饭菜到底凉了没沈雪已经不关心了,因为她现在正抓着白多路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脸上慢慢的蹭着,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在主人的手背上不停的汲暖一样,是护士的进入让沈雪再次回到现实。因为护士要给白多路擦拭身体,这个工作对于沈雪来说肯定是当仁不让的,理由出自“护食”不冗述。对此护士倒是乐观其成。

“为什么用凉水?”用手试触了水盆里的水温以后沈雪有些不悦。

“用凉水可以刺激患者,能让他快点醒过来”护士不咸不淡的回复了一句 “哦……”沈雪吐了吐舌头后又说道“那这个我自己能来,您回去吧”。 护士理都没理,看了看拿着毛巾在水盆里浸湿的沈雪直接转身走人。

“这个水可能有些凉,白哥哥你忍一下,要是有感觉你就赶紧醒过来!”一手举着浸透了的毛巾的沈雪弯腰附身在白多路的耳边轻轻地说着。

虽然是已经偷偷的看过了白多路的身体,但现在要再一次的打开盖在白多路身上的被子时,沈雪还是心跳加快。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给白多路擦身子,刺激他快点苏醒”也没能让红晕的脸白多少的沈雪将白多路的被子拉开到了腰腹部。

男人的胸膛在女人眼里看来这也是性感的,虽然白多路的胸没有会跳舞的肌肉,但在沈雪的眼睛里,那也是宽阔的。凉凉的毛巾被沈雪裹在了手掌上,她在仔细的为白多路擦拭着,对于白多路的身体,沈雪更多的是感受,不算瘦弱的肩膀,微微有些发暗的皮肤,以及在皮肤下面那坚韧的肋骨。虽然隔着厚厚地毛巾,可沈雪还是能感觉到白多路有力的心跳。

“白哥哥还活着!他的心还在跳!”微微感受着这份脉动,额头浮起细密汗珠的沈雪面带笑容。

简简单单的一个上半身,沈雪却擦了好久好久,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透洗毛巾,她擦拭白多路的身体就像是在清理一尊艺术品,如此的细致,如此的小心。 其中也不乏俏皮的玩谑。例如在白多路咖啡色的小乳头上面似有似无的用指甲轻轻的划拉,又或者是用毛巾裹住指头在白多路的肚脐眼上轻轻的挖弄,这不像是在给病人清理身体,倒像是情侣之间的玩笑。

“唿~~”出了一口长气的沈雪宣告着对于白多路上半身的清理工作进入尾声,接着就该是下半身了。看着搭在白多路胯部的被子,沈雪就好似觉得有千斤重,她现实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后又想起屋子里好像就她们两个,笑了一下以后,沈雪又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门处,将门锁落下。

这次沈雪的手没有颤抖,将被子全部拉开的动作做的是即快速又熟练,虽然下午的时候她也这么干过,但那个时候多少有一些的紧张,现在在没有讨厌的小护士打搅了。

看着面前眼前完全赤裸的白多路,虽然他没有意识,可沈雪就是觉得臊的不成。眼神是左右的躲闪,可终归还是落到了那团她之前没怎么看真切的地方。如果非要沈雪去讲述当下的感受的话,她只能说“好大!”虽然这里面多少也带有着情人眼里出导弹的味道,但阅蕉无数的沈雪还是觉得白多路的鸡巴很大。 此时的毛巾还停留在水盆里,但沈雪的手却伸向了那个叫她既兴奋又有些惧怕的地方。经管已经在或微信或网站上看过了无数的长长短短,但切实的摸在手里的经验沈雪也只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次,甚至现在的沈雪还在比量着白多路和前男友的“高低”。凭借着依稀的记忆,沈雪觉得,还是白多路的要更大一些,她的比量手段也及其的简单,那就是前男友的是一把露头,白多路的是两把抓干……

就维度而言,沈雪给出的答案也是,前男友的是不足一握,白多路的是一握有余。

有些时候沈雪甚至觉得白多路的棒棒要比前男友徐建的要更漂亮一些,因为白多路颜色要更鲜艳一些,不像徐建那种黑了吧唧的。与其说是丈量比对,现在沈雪的手部动作可就超出了以科学之名的范畴了,因为现在她的芊芊素手正握着白多路略微弯曲的鸡巴轻松的套撸着。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刺激白哥哥?他能感受到吗?”沈雪的心里再给自己逾越雷池的动作找个客观理由。

慢慢的在沈雪小手的玩弄之下,白多路的鸡巴开始有了反应,敏感的三块海绵体开始迅速的充血膨胀壮大。上面的神经元在不停的向大脑传递着快乐的讯号,而大脑也做出了相应的反馈——勃起!

就这样本还是一只死蛇的鸡巴在沈雪的手里变成了一条怒龙,这是沈雪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活生生的鸡巴在自己的面前又软到硬,虽然之前与前男友在一起时,徐建也曾要求过沈雪看,但那个时候的沈雪害羞的不得了,就连最后一次和徐建的分手炮也是在黑暗之下进行的。如今在这个还算是灯光明亮的病房里,沈雪可以清晰地看到白多路鸡巴上泛起的条条青筋以及粗壮的血管。

“呀!好神奇呀!男人的鸡巴原来是这样的!”加快了手部套撸动作的沈雪已经变成了好奇宝宝,她现在觉得白多路的鸡巴就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虽然白多路是昏迷的,但他的身体却是清醒的,沈雪对于他肉棒的抚慰,身体时刻都做着反应回馈,龟头肿大,棒身昂立,马眼不停地吐露黏黏的分泌物,这些都是身体最诚实的表现。

在白多路的鸡巴与身体成为彻底的九点四十五以后,沈雪的唿吸以及身体都开始粗重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挺拔的鸡巴,哪怕是那些欧美黄片又或者是微信里那些看上去有点大的照片上。她收回了自己的手,因为她的腿加紧了!小小的黄色内裤底部开始出现了片片湿痕。

口干舌燥的沈雪闭上了眼睛,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她又迅速的睁了开来,走到了病房的门旁,将电灯的开关轻声关掉。

今晚的月亮也特别的照顾,驱散了久日以来徘徊于身边的浓雾,银白色的月光再次透过窗户照射在这个病房之内。可站在白多路床前的沈雪却缓缓的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白色的开衫毛衣被沈雪从身上脱下,接着是侧身,用手去拉开腰部裙子上的拉链。

“哗~~~~~~”一声似有若无的金属摩擦声在空旷的病房内回荡,然后是沈雪将衣服和裙子放到身后闲置病床上的动作。后面就是沈雪的衬衫以及秋衣再就是下身的打底裤、袜子。直到沈雪穿着黄色的成套内衣裤站在了白多路的床前。

双手环臂膀,身体略微的颤抖,不知道是有些冰凉的空气还是这大胆的想法,沈雪在咬了一些嘴唇之后,将双手伸到了背后。

“咔吧”又是一声更为细小的声音,沈雪黄色的胸罩应声而下,饱满玉洁的胸脯撒上了银色的月光,似的沈雪的身体更为的圣洁,看着仍在闭目昏迷的白多路,沈雪擡起了脚,将自己的身体靠到了白多路身上。

“你这个白痴!现在人家脱光了衣服趴到你身上了!”紧紧搂抱着白多路身体的沈雪将头部埋在了他的胸前痴声说道。

只是这无声的搂抱就让沈雪的心里激动万分,这是她多少个夜晚做过的梦境,如今终成现实,细细的用小脸感受着白多路胸膛的宏伟,她的胸贴白多路的手臂更近了。有意的蠕动着上身的沈雪开始用自己小巧圆挺的奶子摩擦着白多路的臂膀,那种异性的肌肤之亲,那种禁秘部位的丝丝触碰,都让沈雪入赘雾里,她现在极度的渴望,渴望她的白哥哥可以马上醒来,然后将她紧紧地抱住,在压于身下好好地疼爱,可白多路除了矗立的鸡巴意外,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过这对于沈雪来说已经足够了。

可以于自己的心爱之人坦诚相见,可以就这样赤身温存于自己的爱人身边,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此时的沈雪满脸的喜悦,她就是要这样,这样赖在白多路的臂弯里面,挂在白多路的胸膛上面,久久不愿离去。

躁动的节奏,愈演愈烈的空气,冰冷的病房不再是冰冷,春意昂然充满着整个空间,沈雪的动作也在变得更为大胆,她现在整个人都骑在了白多路的身上,两个因为兴奋而坚硬的乳头倔强的仰着头,看着胯下的白多路,沈雪双眼的迷离,这就是她朝思暮想,早望夜畔的白哥哥,这就是她魂牵梦绕,牵肠挂肚的白多路,颤巍巍的双手抓住了白多路没有插针头的左手,将它缓缓的拿起,在慢慢的附于自己肿胀异常的奶子上。

“嗯~啊!~”一声娇喘,从沈雪小巧的嘴巴里面发了出来。白多路冰凉的左手在触碰到沈雪奶子的一瞬间就给她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白哥哥在摸雪儿的奶子!白哥哥在摸雪儿的奶子!”如梦呓一般的喃喃自语的沈雪开始不自觉的挺送上身,这就好像白多路真的就在握着她的一对娇乳在不停地亵弄一样。

“啊!~白哥哥!就是这样!好舒服!!雪儿的奶子好舒服!”沈雪握着白多路手掌的双手在不停的用力,虽然白多路的手做不了沈雪期盼的动作,但在沈雪的驱使下他可以做出沈雪想要的动作。

白多路无意识的手掌,在沈雪有意识的双手驱动下紧紧的抓住了沈雪的左乳,在不停的揉捏画圈,而沈雪也跟随着这淫靡的动作,在有节奏的摇摆上身。 “呀!~啊!~白哥哥!!喜欢雪儿的奶子吗?!可是她们有点小……

但白哥哥是不是最喜欢玩雪儿的小奶子了?!啊!~”一连串的浪声询问,沈雪进入到了忘我的境界。已经进入到不能自拔的状态的沈雪又用右手抓起了白多路插着输液管的右手,将两手手都扣到了自己的双峰之上。

“啊!~啊!~啊……就是这样!白哥哥!好喜欢你摸雪儿的奶子!雪儿的奶子是属于白哥哥的!就只给白哥哥一个人玩…”曲颈荡叫的沈雪将自己扎好的头发一把拽散,如漆的万缕发丝在月光的照耀下纷至沓来,一个少女蹲骑在男人的身体上,犹如女骑士一样不停地驰骋,可真正操控她的却是男人握着乳房的双手。情欲的挑逗,爱恋的纠结,无数的一切都已经变得缠绵悱恻,直到沈雪突然发出了一声持久的长嚎。

“哦!!~嘶……啊!……哦!……!”那刚才还在颠簸的身体变得僵硬,双手也无力的和白多路失去控制的手掌一起缓缓下落。只是那一瞬间,沈雪的身子就趴落到了白多路的胸前,因为她高潮了。

沈沈的喘息着炽热的鼻息,静静地聆听着身下白多路的心脏脉动,沈雪满足的依偎在他的胸前。自己高潮了,自己在白多路的身上高潮了。想着这般般的一切,沈雪都是异常的幸福与兴奋,虽然是在白多路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但自己还是高潮了,纵使有人说这是一种荒诞的怪异的闹剧,但沈雪认为白多路没意识都可以让自己高潮叠起,若要真是有意识的轰轰烈烈,那自己岂不是要白日飞升不成!想念着这种躁动的情节,沈雪美目微闭的轻啐了自己一声“好下流”,但就是这种下流,与白多路的下流,她沈雪痴迷不已。

高潮后的余悸在慢慢地恢复,沈雪的身体又回到了想要的状态,黄色窄小的三角裤兜不住沈雪比天高比海深的欲望,白多路仍旧翘立的鸡巴告诉沈雪她今晚还可以得到更多。

坐起身子的沈雪望着那坚硬如铁的鸡巴,脑子里的声音在催使着她要大胆一些,要再向前一些,就是这样,那条湿润的不能在湿润的黄色小内裤出现在了同样款式的内衣旁边。

右手握着白多路鸡巴的沈雪跨立于白多路的身下,仔细的用下身感受着白多路龟头上的火热与位置之后沈雪就想就这么一股脑的坐下去,虽然她感觉这个龟头着实有些硕大,虽然她预感如果这条粗大的鸡巴插进自己娇嫩的小穴后可能会带来犹如破瓜的疼痛,但她水流如注的嫩逼和她那颗爱白多路到发疯的心在不停地给沈雪鼓励。

正在沈雪准备跟着感觉走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因为她想到了一件往事,那还是她和前男友徐建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徐建多次要求沈雪给自己口交,但青涩的沈雪总是觉得那样太下作,只有婊子或者妓女才会用吃东西的嘴巴去含男人撒尿的地方,对此沈雪是厌恶至极,虽然徐建多次的软磨硬泡威逼利诱,沈雪都是不从,哪怕是分手炮的那次……。想到这里,沈雪用从白多路的身上撤了下来,她再次爬到了白多路的耳边,轻声缓语的对白多路说

“白哥哥,雪儿已经不是处女了,白哥哥不要不爱雪儿呀?不过白哥哥,雪儿的小嘴还是第一次,我今天就把小嘴的贞操献给白哥哥好不好!如果白哥哥还觉得不可以,那以后…。以后…雪儿的菊花也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用情至真,声声啼血。话语听来是浪荡至极,可之中的浓浓爱意世人皆了!

面色羞红的沈雪从白多路的耳畔离开,她今天是怎么了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不光是要为白多路主动口交,就连肛交这种略带有变态倾向的行为,她沈雪都许给白多路了!她爱白多路!爱的单纯!爱的至深!

本是趴在白多路胯间的沈雪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转变了自己的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六九式。这个动作可谓是太过孟浪,以沈雪的性子她是不可能做出来的,可面对的人是白多路,她深爱的白多路,她想让白多路看她的小穴,她也希望白多路可以用口舌去取悦自己的嫩逼。虽然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已经被别的男人操过了,但她同样渴望白多路可以用舌头在自己的小穴上面唆舔吸吮,她沈雪渴望,她沈雪想要。将自己的双腿横跨于白多路的身体两侧,臀部是极力的向白多路的面部考去,直到那冰凉的氧气罩触碰到了沈雪的臀部才算是罢休。 单手握着白多路昂首的鸡巴,沈雪用另一只手轻轻的将垂在自己面前的长发别到了耳朵上,用手轻轻的套撸了两下,鸡巴也随着抖动。

“嘻嘻嘻嘻!白哥哥的鸡巴可真坚挺!不知道味道是啥样的呢?”看着眼前的鸡巴,沈雪又再一次的做上了好奇宝宝,不过说真的,对于口交来说,沈雪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虽然不缺乏岛国爱情动作片的理论基础,但实操经验完全是零,而且说实话心理准备也是不算充足的。

期初沈雪想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一张嘴一闭眼的一口吞下去,可那样她又觉得太粗鲁,牙齿会不会伤到白多了,于是又想如吃棒冰一样小口的吮吸,但张嘴试了试白多路的尺寸以后,沈雪又觉得自己的嘴巴宽度不够,这正是老虎吃刺猬,无从下嘴。细细想着应对办法的沈雪,突然好奇的伸出了自己的小舌头,既然吃不下,那尝尝滋味总是可以的吧?!就这样,一条颤颤悠悠的小舌头出现在了白多路赤红的龟头前面并缓慢靠近。

“嘶……熘……嗯???没有啥特殊味道?就是有点咸咸的!”在初品了白多路的鸡巴以后,沈雪仔细的回味着初体验的滋味。

“吸熘~吸熘……”紧接着又是两下,这次可没有第一次那么含蓄,沈雪的小舌头开始围绕着眼前的大红蘑菇开始全面的进攻,首先是龟头的表面,沈雪不予余力的将它彻底舔遍,然后就是伞盖的边缘,也就是龟头的冠装沟部,这里面的味道就有些浓郁了,甚至沈雪觉得嘴里舔入了什么“东西”,但一想到是白多路的也就一股脑的吞进的肚子中。

已经吮吸的得心应手的沈雪开始凭借着意识对白多路的肉棒进行自我摸索,她首先是沿着鸡巴的整体形状开始由上到下,在由下到上的进行细致舔吮,再根据鸡巴上血管的方向,用自己的舌头或横向或纵向的在棒身上做着勾吸。逐步的沈雪掌握了一些技巧,她开始唆舔的有些感觉了,终于整个鸡巴都布满了沈雪晶莹的津液。

看着这个闪闪发亮的大鸡吧,沈雪的眼睛里就满目的星光,壮起胆子,将自己的嘴巴张到了极限,有略微的将自己的头部擡起,眼睛一闭,将白多路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没入到了自己的樱桃小口中。

“呜~呜~呜~呜~”一阵阵快乐而又激动的声音从堵塞住嘴巴的喉咙里面发出,沈雪只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她的嘴现在被塞得异常饱满,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白多路的龟头已经在轻层她的喉咙了,这种异端的感觉让沈雪兴奋不已,她的小穴也在股股的吐露着浓浆,试着活动这头部的动作让沈雪慢慢掌握着浮动的技巧,就是在这种盲人过河般的试探中,沈雪学会了怎样给白多路口交能让他们都得到极大地愉悦。一手握住白多路鸡巴的根部,头部轻缓的上下活动,食道尽量与白多路的鸡巴形成直线。这样深入的结果就是可以让沈雪体会到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但那却又不是如鲠在喉的痛处,而是一种充实饱满的愉悦。 粗大的肉棒在沈雪小巧的嘴巴里面进进出出,上面不停闪烁的是沈雪最里面快速分泌的唾液,由于这种长期的张大嘴巴,使得一些过度分泌的液体从沈雪的嘴角边不住的倾泻,最后在滴落到床单上形成一汪小小的水潭。

“呜~嗯~呜嗯……呜……”努力使劲吞吐的沈雪自身也感受到了极大地快感,她现在幻想着白多路看着自己泥泞不堪的嫩逼享受着自己的口舌之快。这种淫秽又乱浪的场景怎么就不会燃烧怀春少女的欲孽呢?没规则轻摇的臀胯就是沈雪沈沦的最好见证。一头将白多路的鸡巴深深的含入,沈雪空闲的手也从胯间伸到了自己的肉穴上,她开始不停地揉搓抠挖,有时还会用食指和中指分开自己的阴唇,将自己柔嫩的蜜道撑开给昏睡的白多路看。如果白多路真的清醒的话,他可以看到,一朵娇嫩欲滴,露水浸透的花苞正在自己的眼前娇艳绽放。

“啊……嗯……呜呜……唿……白哥哥!你快看人家的小浪穴吗!……”口部脱离了白多路鸡巴的沈雪开始放生浪叫“这是雪儿的小骚逼呢……想要白哥哥舔嘛……”一阵阵骨软筋麻似的撒娇。

“虽然………额……虽然…这里被…别的男人的鸡巴……操过……但……白哥哥……不要嫌弃雪儿的骚逼脏好吗……。”沈雪再用自己的浪叫倾诉者自己的心扉。

“啊!……啊!~~~啊!~~”不停用手指揉搓小豆豆的沈雪脑补这白多路抱着自己屁股吮吸浪穴的样子,她又一次开始自我沈沦了。那种燃烧周身的气氛,那种点爆每一个神经元的感觉都让沈雪的第二次高潮慢慢邻近。

“啊!~~嗯!啊!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对对!用舌头伸进小逼里面舔,添蜜道上面的嫩肉!唿~~白哥哥舔!!对对!!舔白哥哥在舔我!! 舔雪儿的小骚逼!!”不停在进行自我催眠的沈雪双指在自己的小穴里不断的搅拌,充沛的淫水在随着手指的玩弄不停地渗出滴落,落英缤纷直到狂风暴雨。 “啊!~~~~~~~~嗯~~~~~~~~~”又是一声满是骚魅的长喘,一股热流从沈雪的蜜穴渗出喷涌而出,喷洒到了白多路扣在脸上的氧气罩上。 已经彻底无力地沈雪倒趴在白多路的身上,在她的面前白多路的鸡巴仍旧挺立着,这让沈雪有些恼怒“为啥白哥哥的鸡巴就这么难征服呢?”看着这根高高在上的大肉棒,沈雪又没来由的担心起了自己与白多路的婚后夫妻生活,这要是白多路把自己操干起来,那岂不是要把自己玩坏喽?又担心的摸了摸自己仍在吐露淫水的小逼,沈雪开始犯难,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小逼最多也就只能塞进去两根手指,还是她自己的,但白多路的鸡巴比两根手指粗多了。一想到那破瓜之痛,沈雪就是浑身的颤抖,那是她从小到大经历的最痛的一回,妈妈说生孩子最疼,沈雪还没有给白多路生过娃她体会不了,所以她认为破瓜最疼,可要是被白多路的鸡巴插弄,那就等于二次破瓜,那会不会生不如死?可想到这里,沈雪又觉得那算不算是白多路给自己的小穴重新开苞?那岂不又成了白多路夺走自己小穴的贞操了?偷换概念的给自己的再次破瓜权找这借口,沈雪的身体又一次的恢复了,说实话,十日谈上说的很对“一只母鸡可以满足十只公鸡!但一只公鸡绝对不可能满足十只母鸡!”身体构造和生理机制就不同,女人的恢复能力是可怖的相对于男人来说。

这次的沈雪再没有了任何的玩味之心,因为她要好好地给白多路口交,庄重的跪坐在了白多路的双腿间,身体前面的是白多路直立的大鸡吧,双手虔诚的将它握住,有序的套路然后将头部缓缓的靠近,熟练地张开嘴巴,将露在手外的龟头一口吞下。

“呜~嗯~呜~嗯~呜”房间里传出了专心致志的口交声,是沈雪在为白多路口交,粗长的鸡巴在沈雪的小嘴里时隐时现,浓烈的气息从沈雪的琼鼻中重重的喷吐,为了增加快感,沈雪是一手握住鸡巴套撸,一手又攥住了白多路的卵蛋在手里轻轻地把玩,就是这种三位一体的动作,在沈雪精心的控制下有节奏的进行着。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逝,沈雪的动作和力道也在一秒一秒的加快加重,她明显可以从嘴里感知到白多路本来就膨大的鸡巴更膨大了,就在她不知多少次的将那火热的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深处时,她的小手感觉到了一阵阵的颤动从白多路的鸡巴根部发射了出来。

“呜呜呜呜~~啊!噗!咳咳”一股股的激流喷打在沈雪娇嫩的喉咙上面,期初沈雪还倔强的用她那细小的嗓子眼承受着,奈何白多路的浓精是在过于稠密,这使得沈雪快速的脱离了含着在中的鸡巴开始大声的咳嗽,因为她被白多路的精液呛到了。

“咳咳……”轻咳了两下的沈雪用小手擦拭了嘴角溢出的精液,她不知道自己吞下了多少白多路射出的精子,但她不在乎,因为那是白哥哥射给她沈雪的。 看着微软但仍在吐露精水的鸡巴,沈雪就俏皮的笑了“这可是白哥哥的精华!怎么能浪费呢!”说过这句,沈雪又将长发捋到了耳朵后面,低下头开始吮吸起挂在白多路肉帮上的精液来。

“啊~~啊~~晓月!不要!”一声轻微的唿喊从昏睡的白多路的口中发出,但随即又匆匆的消失了,白多路没有醒来,如果醒来他一定能看到,滴落到自己大腿上的不光是从沈雪嘴角流淌出的精子,还有沈雪眼睛里滑落的泪花。

李然压根就没去优衣库,因为他们在去往优衣库的路上发现了一家医疗用品店,橱窗里悬挂的护士服让李然瞬间驻足。

“还特么什么宝呀!大街上就有的卖!”心里大悦的李然搂着常晶晶就走了进去。里面的售货员倒是极为的有礼貌,一直询问进来的两位到底需要什么。李然是一脸的淫笑,这让给他介绍产品的销售有些不寒而栗。

“我要这个!给来一套!要带小白帽子这种!对对!要裙装不要裤子!”指着橱窗里模特身上的白色护士服,李然大声的叫到,这个举动让李然怀里的常晶晶好不尴尬!她使劲的拧着李然的腰眼,但已经丧病的李然浑然不知

“嘶!赫!嘶!!对!还有您这有卖白丝袜的没有!”嘴里发着酸痛的感觉,李然又想到了护士服必须得配白丝袜的永恒搭配。

“这个我们这真没有!要不您去旁边的小卖部看看!”销售员已经有点受不了这个精神大条的顾客了,这是什么地方是医疗用品商店!不是杂货铺!

“你正经点行不行!”到了极限的常晶晶终于开始出言制止已经癫狂了的李然。

看到妻子是一脸的怒意李然才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于是赶忙解释“我媳妇是护士!她内套护士服脏了!这不马上上班吗!买一套新的!”说完还自觉满意的超常晶晶挤咕眼。

“拉倒吧!那个医院让护士穿裙子?还配丝袜?这特么三月初春!”看着面前这位怪异的顾客,售货员心里是明白的真真切切,可她嘴上又不能说透只能随声附和道“那您还真是要买一套!”。

听了李然这种狗屁不是的说辞以后常晶晶更觉得逗逼了,这李然是猪脑子吗?! 不过看到销售员没有点透他们,常晶晶也没再继续发作,只是快速的试穿了一下衣服以后就准备结账走人,可要走的时候常晶晶又看到了商店里有卖保健用品的。

于是她又给李然买了一桶蛋白粉和两盒口嚼富硒片,李然看了以后直接摇头没说买这个浪费了,不如买两把蓝色的伟大哥哥,可常晶晶确说“那是治标不治本!

这个关心男人嘛!还是要从根儿上抓起!”

一脸的幸福洋溢!什么是亲媳妇?这就是亲媳妇!回味着常晶晶的这番话,感受着常晶晶摸在自己胯间的手,体会着人生美不胜收的李然又携妻子走进了一旁的小卖部。

“大夫!我鸡巴疼!你快给看看!”穿着一个大裤衩的李然躺在床上大声的喊到。

“停!哎我说你!你咋不按剧本上演呢?!”站在一旁不停整理头上小白帽子的常晶晶一身的护士服,当然他们买到了白丝袜。

“这特么还有剧本呀?!”李然茫然的做起了身子。

“怎么没有?!不是你说的要玩角色扮演!!按你的安排,你假装生病了,找护士打针!还有我告诉你啊!你个臭文盲!我是护士不是大夫!”常晶晶在一旁指着李然说到。

“艾玛还打啥针呀!我先给你打打针吧!”浴火高涨的李然李导演彻底撕毁了他之前惊心撰写的剧本后就将唯一的女一号横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哎呀!病人你要干嘛呀!你快放开我!我喊人了啊我!”常晶晶倒是十分的敬业,被扔到床上以后马上扮作喊人装。

“嘿嘿嘿嘿!你喊呀!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一边快速的将自己剥成光猪的李然,说出了那句烂俗于石井之间的台词。

“你个臭流氓!救命呀!救命呀!臭流氓强奸小护士啦!”常晶晶大声的叫嚷着,可她的脸上则是一阵阵的荡笑,那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也自觉的伸到了李然的鸡巴上在不停地摩娑着。

“你个要人命的小妖精!”被撩的烈焰焚身的李然一把就扑了上去!

“零零零零!”一阵子的电话铃声“抢救”出了被“臭流氓”实施“强奸”的“小护士”。

“是沈雪来的电话!”指了指电话以后,常晶晶用手扒开了握在自己奶子上的李然的手,可李然又将另一只手握在了常晶晶的另一个大奶子上,对此常晶晶表示无奈。

“喂?沈雪吗?咋啦?”常晶晶在忍受着李然玩弄奶子的调戏下接听者沈雪的电话。

“姐!——呜呜呜!!你能来接我一下吗?我想死!——”电话听筒里面传来了沈雪痛苦的声音。

(7)

“姐……呜呜呜……”看到从车里跳出来的常晶晶以后,沈雪快速的扑到了她的怀里大哭起来。

“哎呦呦!我的亲妹妹哟!这又是咋的了?”搂住沈雪以后的常晶晶一边不停地用双手安抚着沈雪的后背一边问明事情的原委。

“呜……我……我……白多路……我……呜呜……”沈雪也是欲言又止,确实如此,这种事到底要怎么开口。

“艾玛!快别哭了!雪儿!咱先去我那,你先缓缓……”常晶晶一听又和白多路有关这脑门上就多了三个道,倒是刚从车里出来的李然听沈雪说到白多路,马上又追问一句“那小白醒啦?”

“他醒了……又没醒……我不知道……”沈雪不知道说什么好,显然她现在没心思思考这个问题。

“哎!现回我那吧,也不早了,跟我家过夜。”李然听了沈雪的回答以后估计白多路是没醒,要是醒了医院也会给自己打电话,他看了看已经就只知道哭的沈雪以后叹了口气说道。

“妹子!妹子!咱不哭了,有啥事,你和姐姐说,姐姐给你做主!”坐在车后座上的常晶晶搂着哭泣的沈雪继续安抚。

“是呀!到底咋回事?一会死一会活的?是不是哪个傻X大夫又和你说啥了?”李然开着车,但他的脑袋也稍稍的向后偏着问沈雪。

“呜呜呜呜……”这一说白多路,沈雪哭泣的频率又增大了。

“艾玛!你可别听大夫胡鸡巴乱说,他们就是为了骗钱……”听到沈雪哭声加大之后,李然以为自己猜对了,赶忙解释。

“就是就是!雪儿!你也别乱想,不是抢救过来了吗?上午不还好好的?而且你看小白的身子那么硬实,没事的……”常晶晶这次倒是觉得自己那没脑子的猪老公可算机智一把。

“呜呜呜……啊……”可听了李然和常晶晶两夫妇的劝慰之后,沈雪从抽泣变成鬼哭神嚎了,特别是常晶晶说白多路身子“硬实”这一下简直就是戳到了沈雪的七寸上。

“不是……不是……我说小雪!到底咋回事!你倒是和我说呀!总这么哭也不是事呀!”这下常晶晶可真急了,虽说她现在是特别的担心沈雪,但沈雪现在的样子使得常晶晶很难保持一个良好态度。

“就是……就是……”听到常晶晶声音高了几度以后,沈雪才停止了哭泣,从常晶晶的怀里抬起了梨花带雨的小脸结结巴巴的把今天自常晶晶和李然走后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卧槽!”“卧槽!”

这两句是从李常夫妇两人的嘴里发出来的,听了这两句以后,沈雪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我说什么来的!他那玩意绝对是人间极品!你根本就吃不下!”李然拍了一下方向盘以后头也没回的说到,他现在可有一种哥伦布的赶脚“你们看见了吧?不是我李然吹牛B吧?!新大陆的有木有!”

“去你妹!你丫那脑子是人脑子么?!”常晶晶伸直了腿在李然的驾驶座的后背上狠狠地来了那么一下之后,转头对沈雪说“小雪呀!这个……这个……没啥……”说了这句话后常晶晶就觉得有些自欺欺人,自听了沈雪的叙述以后她心里就是一个劲的惊讶!这沈雪别看平时百无禁忌的女汉子模样,但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有常晶晶最明白,这种真把自己扒光了往男人怀里上的倒贴举动,还是倒贴一个完全无意识的男人,这已经超出常晶晶的认知了,虽然常晶晶试着叫自己去理解,但只要脑补沈雪赤身裸体的在没意识的白多路身上婀娜扭捏的样子,她常晶晶就觉得羞臊的不行。

事虽是这么个事,但沈雪还是要劝的,常晶晶快速的将脑子里那犹如小电影一样的脑补画面清除之后开始编纂各种劝说沈雪的语句“雪儿!我们都知道你对小白那是真心的!所以你今天做的这个事,也是情理之中”说到这里常晶晶还极其温柔的用手搭在了沈雪的肩膀上。

“毕竟么!你的这种心理我也有,爱一个人么,总想……总想……和他在一起!”想了半天,常晶晶才想到了一个“在一起”去形容沈雪今天所做的这个事。 “拉倒吧!啥在一起呀!那就是操B!”李然在前面听了以后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嘴。

“嘿!我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玩意!你能不能开你的车!”常晶晶听到李然擅自发言极其的不爽,特别是他的发言还极其的不入流。

“艾玛!照我说,小雪今天做的这个很正常”李然说的这句话是真心的,他觉得沈雪能这么做那是真爱白多路爱到骨头里了,而李然认为只要是特别爱那就得操B才能表达,这是李然最朴素的爱情观。所以他继续说到“你看,我为啥和你嫂子上床,那不就是因为我爱她嘛?!哎你踹我干嘛?!”

“你特么这话说的!那你爱猪大肠子呗?你咋不和猪大肠子上床去?!”常晶晶听了李然这狗屁不通的理论以后非常的愤怒,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诚然如此,男欢女爱么,没有爱哪来的欢?!虽然李然的话是话糙理不糙,多少能让常晶晶听出那么一丁点爱意来,但常晶晶还是觉得李然的比喻不合她的心意,所以这一脚是踹李然的用词不当。

“所以我说!这次是白多路那傻小子意识不清醒,你这样,下次等他好了,你直接再来一遍,不过要来大尺度的,要来真格的……最好用内个姿势……”李然是越说越兴奋,连开车的身子都开始比划起来。

“哎呀!!!”沈雪听了李然的话以后双手抱头,一方面是她真心不想再去听李然说的那个什么“骑马蹲裆式”,另一方面是她现在的脸烧的疼。

“停!闭肛!不会说人话就别说!”常晶晶看到沈雪的动作之后马上制止了满嘴胡噙的李然。

“小雪!你别听你姐夫胡说,我明白你的心思,小白今天这是没意识,他心里有林晓月的这个事,你不是也清楚……”常晶晶总算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听到“林晓月”三个字以后,本来还在缩头做鸵鸟装的沈雪突然身子僵住了,她的这个动作没有逃过常晶晶的眼睛,但常晶晶已经有了自己的思路,所以她继续说到“妹子,你听姐姐说,小白和那个小月的事,咱们都清楚,依我说他们肯定是不可能的!”说到这里,常晶晶用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沈雪的大腿。“所以,今天就算白多路真把你当成林晓月咱也不伤心,毕竟他俩这事压根就是他落花有意”常晶晶说的是极为语重心长。

“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你单恋着小白,小白单着林晓月,这个难度比显然他更大一些!今天这个事,咱就当过去了!翻篇了!不看眼下,咱们要从长计以……”此番话常晶晶说的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刚才身子还在木木发硬的沈雪登时好了不少,自己是单向恋白多路,可白多路和林晓月的事又真的就很乐观吗?从他们关系都不清不楚以及还放白多路鸽子来看,那他们的事情就很不靠谱。相比于自己之下,自己和白多路是同事又是朋友,这次白多路住院陪在他身边的是自己不是她林晓月,从这里看她就比林晓月要占优势太多了。

细细的比对着,分析着,刚才还愁云惨澹万里凝的沈雪瞬间感觉阳光普照了,可转念想到自己今晚对白多路所做的那些“荒唐事”沈雪又没来由的开始脸红起来,而且……白多路的那个……还那么大……

看着沈雪由悲转呆又由呆转好的状态,常晶晶明白,今天这一劫沈雪是又让她给煳弄过去了,不过就白多路和沈雪的事情常晶晶觉得她这次该上上心了,不能再叫沈雪这丫头胡闹下去,于是常晶晶马上又说到“你看,小雪呀,今后咱们必须多关注小白,要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特别是他住院的这些日子,还有他住院的事一定不能和那个林晓月说!”

“为啥?”沈雪抬起了小脑袋不解的看着身边的常晶晶。

“那你是希望林晓月过来陪床是不是?”常晶晶一脸怒气的看着点不透的沈雪。

“不……不是……那个……”听了常晶晶的话以后沈雪已经不需要知道答案了,因为她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

看着低头不语的沈雪,常晶晶明白这个“宫斗戏”还是她比较有资格去传授,谁叫自己摊上这么一个傻白甜的妹妹呢!“还有不是我说你!这也该和小白挑明说了,暗恋就不是个事,我看等小白一醒我就领着你去说!”事情终归要提上台面,要不沈雪这单恋之苦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这次常晶晶要主动了,哪怕是到时候沈雪不说她也要越俎代庖。

听着车后妻子常晶晶对沈雪的“倾囊而授”李然就觉得白多路这小子太有艳福了,先是一个林晓月,再是一个沈雪。这两个女人,还要外带上一个外援的常晶晶凑上这么一台香艳无比的戏,难道是上天补助白多路苦逼这么多年?!怨天尤人的李然发出了一声哎……

“这事你必须听我的!等小白醒了咱就去说!就这么定了!”常晶晶是斩钉截铁的说。

“哎呀!行啦!姐!我知道了!!”已经陷入脑袋无限膨胀的沈雪赶紧拦住常晶晶的话,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她的小脑袋已经啥也装不进去了,此时此刻她需要静静的消化消化,所以沈雪现在急需转移话题。

“诶?姐?你咋穿着丝袜出来了?不冷么?”不知道找啥话题的沈雪突然看到了常晶晶暴露在褐色大衣下的一双丝袜秀腿,她觉得非常的奇怪。

“啊?!啊……那是,这个……李然你注意点开车!”常晶晶一时被问的语塞,于是赶紧那李然这货救驾。

“我好好开着呢!”开车的李然被妻子这么一说觉得很不爽,因为他现在确实很认真的在开车。

“这个……这个……嗨!还不是因为你!”常晶晶的脑子在飞速转动之后总算想到了怎么说。

“我?”沈雪更是疑惑了。

“是呀!要不是你打电话说那个死呀活呀的!我出来的就急了!你瞅瞅,这衣服都没换……”说完以后常晶晶还故意撩开了身上的褐色羽绒服给沈雪看,里面果然只有件对居家的睡衣和一条短的不能在短的羊绒裙。可此时的常晶晶是满头是汗,这也就是夜里,这也就是在车里。要是沈雪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在那件松垮的睡衣的胸口上,有两个不怎么显眼的凸起。

想着常晶晶说的话,沈雪觉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但她又觉得哪里不对,今天上午常晶晶不是穿的黑色的厚裤袜么?怎么到了晚上就变成白色的薄丝袜了?而且那么晚肯定是从家里出来的,出门穿白丝袜?那不是更浪费时间?

看着眼睛滴流乱转的沈雪,常晶晶就知道自己的这套说辞完全经不起推敲,趁着沈雪那小脑子没转过来,她必须打乱套路,所以常晶晶继续给沈雪灌输“套牢白多路的一百种小秘方”,还在做柯南思考黑裤袜变白丝袜的沈雪又一次的遭到了超大信息量的轰炸,虽然她很不愿意去听,但常晶晶总是强调白多路如何如何,这又让沈雪自觉地想要听下去。

听完了常晶晶的一派胡言以后,开车的李然都快笑扭曲了,可他没法笑,毕竟常晶晶腿上的丝袜有他一半功劳。透过后视镜李然偷偷的观察坐在后座上给沈雪胡吹海扯得常晶晶,他的目光渐渐地落到了妻子常晶晶时不时因为兴奋而开启的丝袜美腿上,这一看可着实让李然差叫出了声,因为他看到在那两条白色的丝袜秀腿中间,竟然是一片黑乎乎的大森林!仔细回想,出门的时候老婆常晶晶是扒了身上的护士服就胡乱的套,自己也是瞎找了几件衣服就出来了,内裤什么的好像都扔在了卫生间里。

虽然是夜里,虽然是在车里,但借着车内的灯光李然还是可以把常晶晶双腿之间的艳景看的七七八八的,经管不能清楚的看到那条让他欲仙欲死的粉色裂缝,但油黑发亮的毛发以及若隐若现的小穴外形,他李然到还是看的见得。

妻子常晶晶的粉穴李然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吃过多少次,操过多少次,但今天这种偷窥而来的形式到还是第一次,这不免让李然有了一种很刺激的视觉冲击感,常晶晶现在穿的是一条黑色的小裙子,裙子本来就短,估计是配打底裤穿的,但现在打底裤换成了白色的长筒丝袜,内里还是空空如也,这种黑白渐明,时隐时现的样子真心叫李然感到爽快无比,他这是第二次偷窥常晶晶的裙内。

记得第一次是他俩谈恋爱的时候,那时候还是夏天,李然只是因为到桌子底下捡筷子而偶然看到常晶晶的裙下风光,那个时候李然也只是囫囵的偷看了那么两三眼,他只记得是一条或白色或黄色的内裤,具体样式无从而知,但现在可不然,随着常晶晶兴奋的传授她也开始连比带划起来,就是这种言传身受,让常晶晶的腿是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每到开时李然就是大饱眼福,大唿过瘾,闭上的瞬间,李然又觉得失望透顶,捶足顿胸,但随着之后的再次开启李然失落的心又马上重燃激情。旺盛的毛发,细嫩的腿肉以及那丝滑洁白的长筒丝袜,这已经让李然感到自己的胯下有杀气了。

愈渐肿胀的小兄弟让李然的淫从心头起邪向胆边生,他很生硬的插到了常晶晶和沈雪的“车内小课堂”中。“你别老教小雪这个!你教教她别的!教点有用的!”

“这还没用?这是最精华的干货部分了!”常晶晶听到丈夫李然突然插进来吐槽就是一脸的不乐意。虽然常晶晶不具备如何倒追男人得实际经验,但深受大思密达国言情狗血虐心剧毒害的她,理论基础绝对是叫兽级别的。

“这个都不是重点!你没听小雪说她都吃不下白多路的那啥吗?你教教小雪那方面的!这她日后用得着……”李然没有回头说到,他之所以没回头是因为他那一脸猥琐的让人没来由的想要踹上两脚的笑。

“哎呦!我说你这个脏心烂肺的东西!你是不是欠踹了啊你?!是不是呀!啊?”常晶晶听了李然的话以后就瞬间抬起了左腿开始一下一下的踹驾驶座的后背,李然的身子跟随着踹动的频率开始一前一后的摇摆着,可李然不光不生气他还及其的开心,因为常晶晶每踹一次,他就可以特别清晰的看到在那片茂密的黑森林中间有一个小小的蜜穴。

“哎哎哎!我说正格的!你别闹!”嘴上是这么说,可李然的心里却在狂喊“再使点劲!动作再大点!使劲踹!把脚在往外一点……”

“你特么这个傻X”常晶晶在爆了一句粗口以后就停下了踹驾驶座的动作,她是有点踹累了,索性将脚上的运动鞋一脱,双腿盘坐到了车座上,这一下李然差点用脑袋去撞方向盘,因为常晶晶的胯下对他已经成了“我家大门常打开”的姿态!别说是小穴的外形了,就连中间因为噼腿而微微裂开的缝李然都能看见了。 “额……呜……这个……”李然努力压制着自己快要从鼻子里喷出来的血泉继续他的丑恶计画“我和你们说!白多路的鸡巴特别大!特别长!媳妇你是真没见过,那个小雪!你!你不是看见了!你自己都说了,一口吃着有困难,媳妇!你想想!要是被那么大的鸡巴捅进小逼里面那得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还不得直接捅进子宫里……嘿嘿……”说完之后李然是嘿嘿的怪笑了两声,这是因为他确实压制不住自己想笑的心了。

“嘶!你说你……”常晶晶是不知道怎么去评论李然所说的话,因为她现在的脑子已经沈浸在李然所说的那句“媳妇你想想”和“要是被捅进去不直接捅进子宫了”这两句话。白多路的鸡巴到底有多大她没见过,但听了李然的描述,以及沈雪刚刚所说的一口吃不下这句话,她已经开始暗暗的测算了,先是偷偷的看了一下沈雪的小嘴,然后在心里默默的想“怎么不得有个18?艾玛好家伙?!这要是真操进逼里?别说是沈雪这个小丫头,就连自己都受不了,可真要是被那么粗大的鸡巴操?!那不得爽翻天?!”

听着李然难得说出的什么“粗如孩臂,硕如鹅卵”这种文绉绉实际上是用来形容白多路鸡巴的语句,常晶晶和沈雪的唿吸都开始有些沉重了,沈雪是又想起了自己和白多路在病房里做的香艳情事,经管结局是不怎么美好,但她诚然是连续高潮了,那是很快乐的!所以沈雪的表现就是气息急促面红耳赤。常晶晶本来盘坐的双腿也慢慢的放了下来,因为她的表现可比沈雪这个没怎么经历过人事的小丫头要强烈太多了,因为她已经开始湿润了。

看着妻子常晶晶有些微弱加紧的白丝大腿,李然就明白了自己的奸计得逞了,可常晶晶的腿合上了,这又看不见,所以他只能故技重施,“我说小雪,你也别害羞,让你嫂子好好给你讲讲她的经验,她经验老丰富了!”

“闭上你那张狗嘴!我看你特么是煤气中毒把脑子毁了!今天老娘不踹死你!你妹的!……”常晶晶听到李然再次拿自己说事,还是那闺房蜜趣去说事,她就又开启了夺命白丝连环腿模式,一下一下又一下,摇晃的不是驾驶座的椅背,而是李然的那颗淫荡的心。这次他想看的可全看到了,因为在那条踹着驾驶座后背的白丝长腿的里面,是一朵正在不断吐露蜜汁的花蕾。

“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上三人都是一个趔趄,因为太专注李然差点闯了红灯。

“你特么这个臭傻X!你会不会开车?!你是想让老娘早死你再去找小狐狸精是不是?!!”常晶晶这次直接趴到了驾驶座上开始用手死命的拧李然的耳朵,旧仇新怨,所以拧的格外用力。

“嘶……哎呦!卧槽!媳妇!!别拧!!!!”李然的耳朵今天快被常晶晶拧坏了。

“你特么是看见鬼啦?!急刹车?!”常晶晶看到李然再次发动了汽车以后,生气的将手从李然通红的耳朵上甩了下来。

“对!我看见鬼了!我看见一大胡子鬼!她还吐口水来的!……”李然还是没有回头,一脸坏笑的说到。

“哎呀!快进屋吧!外面冷死了!你穿这个拖鞋,这是我的!”常晶晶把沈雪让进屋里以后从门侧的鞋柜里取出了一双粉色的塑胶拖鞋。

“那你呢?你穿啥姐?”沈雪脱掉了自己脚上的鞋子以后,将自己的小脚伸进了拖鞋里问道。

“我穿你哥的!”常晶晶一边说一边又从鞋柜里取出了一双蓝色的塑胶拖鞋。 “那李然他穿啥?”沈雪望瞭望打开的鞋柜,因为她发现里面在没有其他拖鞋了。

“他光脚!”换好了拖鞋的常晶晶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光脚站在地上等阵换拖鞋的李然。

“快进屋坐吧,坐上发上就行,我去给你倒杯水”常晶晶把沈雪领进了屋里以后指着沙发说到,随后李然也进来了,倒是没光脚,可脚上穿的却是一双红色的女士凉鞋。这双鞋是常晶晶买的,因为样式有点过时就再没穿过,现在倒成了李然的应急拖鞋,塔拉着这双及其不合脚的女士凉鞋李然就觉得十分的憋屈“这穿小鞋,穿小鞋就是怎么来的,真特么难受!”

看着李然和常晶晶的小爱巢沈雪就觉得特别的温馨,虽然房间并不算富丽堂皇,但处处充斥着温暖,淡黄色的墙壁,头顶上有些可爱的灯,以及自己屁股下面这个软软的浅黄色的沙发,都让沈雪有一种愉悦感,要是以后和白多路结婚成了家,那他们也要有一间像这样的房子,不要太大,够两个人住就行,沈雪会很用心的去装扮修饰,让它成为自己和白多路爱的港湾。

满脑子幻想着如何装点白多路和自己新家的沈雪突然摸到了一样东西,她马上转头去看,却看到一件白色的护士裙仰躺在沙发上。

“姐这是啥呀?”将这件护士裙拿到手里自己打量的沈雪好奇的问着正在给自己端水的常晶晶。

“这……”还没待常晶晶去编瞎话,李然就赶紧把瞎话编了“这是我妈的!嘿嘿!”说过这句李然就快速的从沈雪手里夺过了护士服,将它攒成了一团藏在了身后。

“对!就是你亲妈的!”常晶晶将手里的水杯递给了沈雪以后就抬眼狠狠地瞪了一眼满脸笑意的李然。

“哎呀!还不知道呢!姐夫!阿姨是护士呀?!”沈雪拿着常晶晶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说到。

“啊!是呀是呀!我妈她是护士,这不今天下午来我家来的!”李然一手藏在身后,另一只手搓着后脑勺憨憨的笑着。

“对!你姐夫他亲妈呀!是个护士!要不你姐夫每次见到护士都喊人妈呢!”常晶晶从一旁拿了一个苹果做到了沈雪的身边,边削苹果皮,边阴阳怪气的说。 “对对!我亲妈是小护士!小护士是我亲妈!”李然将手里的护士服随手一撇,从常晶晶的手里要过了苹果和水果刀,讨好的说到。

“一会呀,雪儿,你和姐睡,咱俩睡里屋,今晚上太晚了,就别回去了”常晶晶将手里的东西给了李然以后对着沈雪说到。

“这不合适吧?姐,你家就一间屋子,咱俩睡,你叫姐夫睡那呀?”沈雪又问了这个问题,她现在觉得,自从进了常晶晶家以后,李然的家庭地位完全就荡然无存了。

“他睡沙发!”常晶晶现在是变着法子的折磨李然。

“好!我爱睡沙发!就我老婆最疼我!老婆吃苹果!”自觉理亏的李然将削好的苹果一分为二,递给了常晶晶和沈雪。

“臭德行!”常晶晶虽是一声啐骂,可看李然的眼神多少有了些许爱意。 看着老婆常晶晶翘着腿轻盈的抖动着小脚吃苹果的李然就知道,老婆心里的火多半是过去了,他自己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到了两女的对面,掏出了一支烟点上以后才说道“小雪呀,这样,明天周一,你不用请假了,你下午过来,你们业务部下午不是没事吗,上午我去盯着小白,上午我没事,下午我可能盯不了,你盯着就行,晚上的时候我下班晚,你嫂子过去给你送饭”说完这句以后,李然看了看嘴里叼着苹果的常晶晶,常晶晶轻声的嗯了一下,现在她觉得李然的状态多少算正常了。

“姐!你说白多路和那个林晓月真的就不合适吗?”抱着一个枕头的沈雪坐在床上看着从衣柜里搬被子的常晶晶问着。

“肯定成不了!压根就不合适!”常晶晶应付的回了一句。

“那什么样的才合适白哥哥呀”沈雪又是一脸的花痴样“你这样的!”常晶晶说的这句话根本就没过脑子。

“真的呀?!”沈雪兴奋地问。

“对对对!你说的对!”常晶晶连沈雪说的是啥都没记住就回复了。

望着窗外不算寂静的街道,李然默默地抽着烟,他在思考很多东西,首先是白多路,虽然他总是说白多路身体壮如何如何,可至今未醒还是让李然很担心,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白多路这小子总是让李然牵肠挂肚,按理说这慢慢长夜,他李然不是抱着娇妻啪啪啪啪就是看着小电影LOL。

可今天却让一个男人占据了他的脑海,这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诚然白多路是个好人,做事勤快,对人又真诚,李然记得最早白多路来市场部的时候,他们打得交道最多,因为李然总去找白多路修改设计方案,他们的友情可能就是在些日日夜夜中积累的,同样是没完没了的义务加班,同样是没日没夜的闷头苦干,同样是在一起插科打诨,李然觉得他与白多路的心确实要比其他市场部同事的更近一些。他总是记得那个时候因为要和妻子常晶晶谈恋爱,而将所有的设计修改意见扔给白多路一个人,然后在自己开熘,白多路都是没有任何怨言的接受了,不仅如此,每次修改设计方案的时候白多路总会问一句“然哥?今天有约会没有?要是有你先走吧,我一个人能干!”

说实话,起初李然确实也“欺负”过白多路,总是用有约会的借口自己单熘,但白多路从来没有质疑过李然,每次挂在白多路脸上那人畜无害的微笑,都让现在的李然觉得脸骚的难受。这么好的一个人!他应该幸福!一定要把小白和沈雪的事撮合好!想到这里,李然狠狠地将烟头暗灭在阳台的花盆里。

回到沙发上的李然烙了很久的烧饼,他睡不着,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白多路的事情了,而是因为他手里面的丝袜,这是常晶晶睡觉前脱到沙发上的,也就是他们下午买了晚上没来得及用的那双白色的长筒丝袜,丝丝滑滑的袜面在李然的手里不断地磨蹭着,举到面前,在袜子上面还残存着常晶晶运动鞋里面的味道,这味道不算坏,也很难形容,但却时时刻刻挑逗着李然的欲望。

终于在一通乱撸无果之后李然欲火中烧了!他的理智又被性欲掌控了。在狭小黑暗的客厅里踱步几圈以后,李然又一屁股做到了沙发上,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暗灭了手里的第二支半截烟,他又望瞭望卧室紧闭的房门。“太他么煎熬了!”李然的脑子里都是常晶晶穿着小护士服和白丝袜撩拨自己的样子,不过现在只要给他一个常晶晶就足够了,因为此时此刻的李然特别想做爱。可沈雪又和自己老婆睡在屋里。

“这可咋整呢?!”懊恼的李然用双手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的脑袋,直到,直到他的目光看到了刚才抽烟的阳台上。

自己家的格局是小户型的一室一厅,是李然他爸单位的房子,自李然结婚以后,他的父母就搬去和李然的奶奶住到一起了,这间小房子就留给李然和常晶晶,屋子之前是带两个小阳台的,卧室一个,客厅一个,在结婚装修的时候为了让阳台更大一些好晾衣服,李然就把两个阳台之间的隔断打通了,望着这个被自己整改了的阳台,李然觉得它就是今晚自己的欲望之门。

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阳台,李然快速的从外间穿梭到了里间,悄悄地用手拧动了一下卧室阳台的门把手,露出一条小缝的门让李然兴奋不已。“吱呀……”微弱的开门声在寂静的卧室内悄然回荡。

看着熟睡在床上的常晶晶,李然就是一阵子窃喜,他这是第一次在自己家里做采花贼,为了防止自己发出任何的声响惊动床上的两女,李然改为了跪在地上爬行……就这样“谨慎”李大盗终于爬到了常晶晶的床边,看着海棠春睡的妻子,李然的脸上就是开心的不得了,这常晶晶怎么看都好看,对于李然来说,哪怕是睡着了。

先是将妻子常晶晶身上的被子慢慢的撩开,再小心翼翼的将常晶晶叠在面前的双手拿起一只放到了侧躺的腿上,接下来就是李然用颤抖的双手一颗又一颗的解开妻子常晶晶上身的睡衣纽扣。这个动作对于李然来说是很陌生的,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要么是他极其粗暴的将常晶晶剥成光猪,要么就是常晶晶自己赤身裸体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给常晶晶脱衣服这种事,李然从没干过,他只帮常晶晶穿过衣服。这时的李然突然觉得今天他有了好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偷窥常晶晶没穿底裤的胯下风光,第一次在自己家里充当淫贼,第一次如此耐心细致的给妻子脱衣服,他觉得每一件事都是无比的美妙。

“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这个给女人脱衣服原来也是这么有趣?”将常晶晶睡衣纽扣全部解开以后李然在心里想。

撩开粉色的棉质睡衣以后,李然看到了他久违的“老朋友”,起先精虫灌脑的李然想就这样迫不及待的和两个“好朋友”热情的“握握手”但不知是怕惊醒床上熟睡的妻子还是因为李然已经沈浸在这新发现给自己点带来的享受之中,他并没有按照自己的脑丘体行事。他就是那么简单的将睡衣的两片衣襟上下敞开,让常晶晶那一对傲人的雪白巨乳呈现着。

虽然李然对常晶晶的这对大奶子是如此的熟悉,虽然李然对常晶晶的这对大白兔是如此的了若指掌,但像这样静静地观赏还是头一次,黑暗的屋内没有多少亮光,可常晶晶洁白的皮肤却将一对豪乳映的雪白,上面有一元硬币大小的乳晕以及软软的还未曾勃起的乳头,都叫李然觉得很美。由于是侧卧的睡姿,使得常晶晶的两个奶子轻易地在胸前挤压出了一道可以秒杀一切雄性动物的乳沟,深深的,长长的。

赏心悦目之后,李然还是动手了,看终归是看,总是要落到手头上才会有真情实感。伸出了右手的李然抓住了常晶晶的一颗乳球,开始在手里细细的把玩,瞬间一种充实的而又软绵绵的感觉胀满了李然的大手,就是这种感觉,似棉如云,微薄的弹性好像在向李然施力的手掌小声抗议,可这种抗议完全是徒劳的,因为常晶晶的大白奶子还是在李然的手里“屈从”的做着各种李然想要的姿势。 揉搓,挤压,玩弄,爱抚,李然在尽其所能的在熟睡的常晶晶的奶子上做着各种他能想到的一切。最终李然还是张开了他那张贪婪的大口,将那颗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乳头含到了嘴中。

“吸熘……疏……熘疏……呲熘……”一声声甘甜的吮吸声在李然的口中发出,而闭目的常晶晶也诚实的做出了反应,只听她如梦呓一般的开始轻启檀口,小声的呻吟“嗯……嗯……昂……嗯……”

这种呻吟就好像李然欲望的啦啦队,有节奏的欢愉就在这欢快的刺激之下无限的胀大着,李然的动作在渐渐地变大,他侧着脑袋,含着常晶晶胸前的大白奶子,而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向下探索,去探索盖在被子下面的常晶晶的小穴。 “嘿嘿~”含着乳头的嘴发出了小小的坏笑,李然手指湿滑的触感告诉李然,就算是睡着的常晶晶也是如此的敏感,只穿了睡衣而没有穿睡裤的常晶晶让李然得了手,而李然的手也快速的在常晶晶湿漉漉的穴门之外温柔的摩挲起来。 “啊……不要……啊……好舒服……要……要……”常晶晶没有醒,但在意识的驱动之下,常晶晶的欲望确提前醒了。自觉将腿打开的常晶晶出于的不是自身而是本能,泥泞不堪的骚逼需要的不是揉搓而是抠挖!恰恰李然也是谙熟其道,双指并拢就这这潺潺的流水,寻根溯源。

“啊!——唔!”这次的常晶晶真的醒了,发出的尖叫又很快被她自己捂了回去,因为她看清了自己面前的人正是老公李然。看着那一脸让自己欣喜不已的坏笑,常晶晶就抬起了右手在李然的脑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但瞬间又用整条右臂将李然的脑袋死死地搂在了胸前。她的欲望被挑起了,她的火被点燃了。 “唔……嗯……哦……舒服老公……再深点……”闭着眼睛搂着李然脑袋的常晶晶并没有就此享受,她的左手也摸到了自己的胯间,在指导着老公的手指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更爽。

“嘿嘿!媳妇!舒服呗?”李然难得的离开了常晶晶的乳头,看着一脸骚浪的常晶晶问着。

“嗯……舒服~老公!我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常晶晶睁开了自己的美目,看着李然柔声的说到。

再没有了语言,李然站起身子脱了裤子就要床,听了妻子常晶晶的话后,李然的语言能力以及思考能力彻底为零。

“别!别在这!还有沈雪呢!”常晶晶快速的半坐起身推住了想要上床的李然。

“走!去阳台!”光着屁股的李然一把拉起了袒胸露乳的常晶晶小声的说。 “嗯……!”常晶晶看了一眼阳台以后回应了一声就快速的下了床。

“嘶……”双手抱肩的常晶晶感到了阳台上的寒冷,但看了一眼李然以后,她马上就媚声说道“老公我冷!”

这声讯号让李然快速的将常晶晶搂住了怀中“你个小骚货!现在还冷不!”搂抱着常晶晶的李然双手在妻子的翘臀上用力的抓揉。

“冷!人家骚逼冷!”常晶晶侧头贴到了李然的耳畔痴痴地浪笑。

“个小骚货!看你老公怎么收拾你!”说过此话以后李然就开始用手指继续抠弄常晶晶的浪穴。

“哦……哦……哦……再深点……再深点……”站立的常晶晶将自己的一条美腿抬起踩到了地上积酸菜的缸上并且向外尽量的打开,这样做不光可以让自己的蜜穴撑的更大,也可以让在自己蜜穴里探索的手指更加深入。

“使劲!老公!使劲!我要!!要三根手指!要三根!”彻底被点燃欲火的常晶晶紧紧地抱着李然的肩膀大声的淫叫,这种站立的姿势,这种抠挖的深度,都叫常晶晶爽快异常,看着窗外楼下是不是穿过的车影,再想想身后睡在屋里床上的沈雪,常晶晶就觉得更加的兴奋,两根手指已经再也不能满足她了!她要更多!

“嘶……啊!……嘶……疼……老公……慢点……嘶~哈……”常晶晶想要的三根指头终于来了,虽然她之前从未有过三根齐入的经验,但今天她特别想试试,可适应了两根的嫩逼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接受三根的侵入呢,李然的手指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常晶晶柔嫩的阴道壁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挤压,抠挖常晶晶嫩逼的事情李然干过,这是每次前戏必不可少的步骤,虽然李然不是加藤鹰,但李然明白,抠逼挖穴这种活,女人喜欢。

今天妻子常晶晶要求的三根手指,李然也觉得兴奋,因为常晶晶的骚逼两根手指就已经足足够了,因为每次探索的时候,李然都可以感受到来自里面的压力有多大,但今天三根手指所受到的压力确实史无前例的。好大,好大!这不免给李然带来了一丝戏嚯的快感。

“啊!!!唔……!!来了!!唔!”在李然三根手指几次的抠弄之下,常晶晶的高潮异常快速的来临了,紧紧搂这老公的脖子,手死死地按住了自己因兴奋而张开的小嘴,任由那甜蜜的声音静静地迸发。

“呵!这次来的可真多!”李然将一只泛着亮晶晶淫水的右手摆到了一脸潮红的常晶晶面前。

“你!讨厌!”轻轻的在李然赤裸的胸口上轻擂了一下之后,常晶晶又一脸色眯眯的站在李然面前,用手握着那只溅慢淫水的手掌在自己的一对大乳房上轻轻的磨蹭,晶莹的浪汁就这样被蹭到了那对让李然欲仙欲死的大白奶子之上,借着窗户中射进来的茭白月光,常晶晶的这对欺霜塞雪的粉嫩玉乳更加洁白透亮。 看着这一切,李然只感到口干舌燥,他胯下挺立甚久的鸡巴开始不住地弹跳,“小李然”有话要说!“小李然”需要骚逼!

感受着小腹上炽热的打击,常晶晶用手轻柔的握了上去并不住地套撸,微微抬起自己的粉红俏脸,望着气喘如牛的李然,柔声说道“老公!要!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的小浪逼!……”说罢就似若无骨的趴到了李然的胸膛中。

“C!我今天非要把你操死!”欲炎目中烧的李然一把抓住了常晶晶踩着酸菜缸的大腿,凭藉意识将自己胯下的鸡巴朝着小逼得位置没头没脑的胡乱顶撞着。 “嘿嘿嘿嘿……傻爷们儿!”看着终不得其法而焦急的李然常晶晶又是一阵浪笑,她再次用小手握住了那根粗大的鸡巴,慢慢的诱导着,来到了自己的门前。 “快进来!”在摸对了门以后,常晶晶用小手在李然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也就是这一下之后。李然应声而入。

“哦!啊!”突然间的刺入让常晶晶发出了一声娇吟,虽然自己已经水流充沛,虽然自己的小穴也是久经李然的驰骋,但就是在这种站姿之下,就是在这个阳台之内,常晶晶却感觉李然的鸡巴比平时又大了几分,长了几分,她突然又想到了早日里李然口中所描绘的白多路的鸡巴是何等的粗硕,在想着那句“要是被捅了不捅到子宫里面”这句话,常晶晶没来由的就感觉自己快融化了。

“用力!老公!操我!用力!”双手又一次搂住李然脖子的常晶晶在黑暗里给这丈夫爱的鼓励。在听到妻子的话语后,李然的干劲就更足了,他大力的挺送着胯下的巨棒,细细“咕叽咕叽”声,在两人结合的下体处不断地传出。

“嗯嗯……不够!!老公!不够深!!”在调整了几次腿后,常晶晶看着李然幽怨的摇着小脑袋。

“这怎么办?”李然也是有些困惑了,这种姿势确实玩起来很有趣,但站立的插入显然不可能达到最深的效果,因为李然的鸡巴就算是勃起了也是微微上翘的样子,很难达到小说了所描述的那种一下就下午两点的效果。

“用内个!”常晶晶快速的在李然的耳边小时的说到

“成么?!不是以前你不叫用么”李然说了一句,但随后就又挺送了一下胯部。

“嘶……哦!试试!得尝试!”一阵子的舒爽感由自己的穴内传来,但常晶晶还是觉得不够透彻。

“我就喜欢我老婆的这种开拓创新精神!”李然拍了一下常晶晶的小翘臀坏坏的笑说。

“来嘛!我要老公!”已经彻底沦丧为欲望囚奴的常晶晶再没了更多的话语,她现在只想要一条可以触及子宫的大鸡巴,哪怕是把娇嫩的子宫戳穿,她也不在乎。

“好嘞!”听了老婆常晶晶的话李然也快速的在黑暗中变动这自己的动作,他先是用手将常晶晶踩着酸菜缸的大腿紧紧搂住,而常晶晶此时也是借力抬起了自己的另一条腿,李然则用剩下的一只手接住。这样常晶晶这个人都盘胯在了李然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搂抱着李然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夹在李然的腰胯上,而那根鸡巴和骚逼在整套动作当中,都没有分开丝毫。

“老婆,我松手了哈”还紧紧托举着常晶晶双腿的李然对常晶晶示意。

“嗯!!就是!先慢点!”常晶晶还在感受着胯下穴内鸡巴的变化,才说了一句,她就感到李然托举自己的双手瞬间滑落到了屁股上。

“啊!!”这次是一声尖叫!因为就在李然的手从腿上转移的一瞬间,常晶晶的身体就因为重力而快速的下落,这使得她套坐在李然鸡巴上的小穴一下子就沈到了底。一种从未达到过的深度出现在了常晶晶的骚逼里。

粗长!巨大!火热!所有这样的词汇在常晶晶的脑子里不停地闪过,这个姿势太深了,而且还是瞬间的落底,那怕是他们夫妻之间常用的后入式也没有现在的这个深,常晶晶现在只感觉一团火热的硬怼在了自己的子宫口上。

“这就是被插到子宫的感觉吗?好爽!好饱满!”一阵阵的快感在常晶晶的心头回响,在短暂的疼痛过后,则是大片的舒爽与愉悦,尝到了这个新姿势所带来的甜头之后,常晶晶开始无意识的抬送臀部,她想试试抽插的滋味,可奈何,这种姿势不是她想主动就能主动的了的,可常晶晶有她的办法。

“老公操我!要大鸡巴!要!”快速的晃动身体的常晶晶在李然的身上像一颗熟透的蜜桃。双手抓拖着常晶晶臀部的李然也感受到了常晶晶小穴里的压迫和炽热,不待妻子在做任何的催促,李然快速的抽送起来,火热蛇长的鸡巴在常晶晶的骚逼里面快速的通过,就好像火车的一列列的车厢经过轨道发出的“咣当……咣当”声一般,抽送的有节奏频率也在无时不刻的敲击着常晶晶柔软的心。 “嗯!!啊!!!就是这样!好深!!!好深!!好爽!!”常晶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忌讳!伴随着愈演愈烈的爱欲她纵情的浪叫,她在叙说着自己内心的最真实的感受。

“唿唿!唿!老婆!舒服吗!这样好深呀!我好像顶到子宫了!”在不停做功的李然也在体会着新姿势给自己所带来的快感!他对这种新的深度也是赞叹不已。

“哦!!嗯!!是!!大鸡巴!!操到子宫了呢!!深……深……要要!我还要嘛老公!!!给我给我!”如痴如醉的快感让常晶晶丧失了理智,此刻她只想就这样被李然的大鸡巴操干下去,臀部在李然双手的托举下大力的抬起落下,丰满的臀肉和李然结实的大腿有力的碰撞到一起,发出“啪啪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一阵阵浓烈的快感,一股股燃烧的喜悦在这对纠缠的夫妻之间不停地产现。两个人都是忘我的做着,弄着。没完没了的抽插,无休无止的浪叫,在这片小小的阳台中不间断的延续。

沈雪醒了,早就醒了,在常晶晶跑到阳台上时她就醒了。最初的她是因为听到常晶晶的一声轻唿而醒过来的,沈雪以为是常晶晶半夜说梦话,所以就用手去推身旁的常晶晶,可她一推却发现原本睡在身旁的常晶晶不见了,待她转身看的时候,只看到常晶晶被李然拉到了阳台上,沈雪突然觉得这很有可能是李然又和常晶晶去说自己与白多路的事情了,她觉得心里面很是过意不去,虽然常晶晶对自己那是亲如姐妹,李然是同事又是大哥,可自己这个做妹妹的到真是让这对“哥哥嫂子”操了大心。正在心理墨迹的时候沈雪的想法又被李然的动作和常晶晶的话语打乱了,因为他们俩显然是在做一件羞人事情。

常晶晶卧室与阳台之间是用一个落地窗式的玻璃门隔开的,这使得阳台上的李常二人所做之事,屋内的沈雪完全可以看得清楚,只是没有灯光,要是有,沈雪连他俩结合的性器都可以看个通通透透,发现这点的沈雪本想赶紧转身继续睡觉,可没来由的她又想起了自己今天和白多路做的事情,双股间的那股热也慢慢的被调起来了,伴随着阳台上常晶晶与李然的活春宫,沈雪的小手也不自觉地摸到了热源。

就当沈雪在对着自己那凸起的小豆豆揉搓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常晶晶说要用三根手指的事情,只是这一下沈雪的身子就震了,对于自慰沈雪是懂得,她也有自慰的习惯,特别是来月事的前后几天,她都会自慰,不过幻想的物件也只有两个人,最开始的徐建与现在的白多路,手法也极其简单,按摩阴道口与阴蒂,最后在将食指伸到引导里面轻轻的抽搐。

可当她听常晶晶是在被三根手指挖弄得时候,沈雪非常的震惊,常晶晶的穴到底有多大的延展力沈雪不清楚,可她觉得怎么也该是比自己强点有限吧,自己最多也就是一根手指都觉得紧的要命,可常晶晶却要三根手指!那不会把小穴弄撕么?想着这奇奇怪怪的念头,沈雪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到了一起,她想着白多路鸡巴的尺寸,试探性的将两指慢慢的塞到了自己满是粘液的小穴中。

就是这种巨大的突入感,让沈雪浑身发麻,太撑了!对于用惯了一指禅的沈雪来说,双指的分量着实太充分了。她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知到两根手指被自己紧致滑热的阴道密实的包裹着,想动一下都难。

“要是……啊……嗯……要是……白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幻想着白多路的鸡巴抽插这自己,沈雪的双指也开始缓缓的抽送起来。

观赏着李然和常晶晶的恩恩爱爱,沈雪一手自慰一手用被子捂住了自己想要狂喊乱叫的嘴。快乐的因数从她的胯间向身体的四周蔓延,此时的沈雪正看到常晶晶被李然直接托了起来悬在半空中操干,这个视觉冲击对于沈雪来说太大了,这个姿势虽不陌生,在小电影上她也见过,但这种近在咫尺的真人秀所能带来的效果,是小电影给不了的。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常晶晶骚浪无比的淫叫响彻九霄,就连李然有节奏挺送的屁股沈雪看的都是一清二楚。她也想要,想要鸡巴,想要白多路的大鸡巴。 就在这原始的欲望与爱的需求之下,沈雪蜜穴中抠送的手指更强烈了,就在常晶晶仰首娇唿“我到了”的时候,沈雪的高潮也来临了……

“唿唿唿……”气吐如兰的常晶晶瘫趴在李然坚实的肩膀上,她柔软的阴道正在感受着李然强而有力的射精,一股一股又一股,滚烫稠浓的精液这在她的阴道伸出尽情的播撒。“老公舒服吗?”爱怜的搂抱着李然的脑袋,常晶晶趴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到。

“舒服~可舒服死我了!”同样闭目仰头的李然在享受这射精之后的无边快感。

“舒服够了还不快把人家放下来!”常晶晶在李然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到。 “哦!哦!我咋把这事忘了”李然一边笑着一边将常晶晶小心的从身上摘下来。

“哎呦~”脚刚一着地常晶晶就差点摔了一个趔趄,她发现自己根本站不住,因为两腿不光是酸麻无比,还全身无力。

一把抱住常晶晶的娇躯,李然坏笑的说到“是不是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的走不动道了?!”

“鬼扯!就你那小柴火棍儿……”常晶晶羞臊的在李然的身上乱掐了一把,但力道却和挠痒痒差不多。

“嘿嘿!”笑过的李然不在得寸进尺,他小心的搀扶常晶晶回到了床上。 “爽也爽完了,还不快出去?”躺在床上享受着老公李然给自己穿好睡衣盖好被子之后的常晶晶对着蹲跪在床边的李然说。

“我还没看够我老婆呢,我不出去”满脸幸福的李然又将手放到了常晶晶睡衣的胸口上。

“你别闹,玩意让沈雪看见了咋整”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常晶晶还是任由李然的魔爪在自己的酥乳上任意的占便宜。

“我就摸摸!我摸不够!摸一会我就走!”李然说的是实话,对于常晶晶的这对奶子,他李然可能要用一生去摸索。

“嗯……”常晶晶柔声的应了一句以后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不是想睡,只是常晶晶很享受这种在高潮之后身体被爱人轻抚的感觉,那样很温馨。

再揉搓了几分钟以后,常晶晶的困意袭上了身,她现在感觉特别的想睡觉,于是她对着仍然兴致高涨的李然小声的说“老公……我困了,要睡觉”可正在兴头上的李然完全没听进去自己的话,因为他的回复是“你先睡,我再玩会我!” “滚犊子!”在扇了李然脑袋一下后,李然快速的逃离了原形毕露的常晶晶。看着李然连滚带爬的消失在阳台上的时候,常晶晶美美的闭上了双眼,在高品质的性爱主菜之后睡眠是最好的甜品。

“铃铃铃……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了蒙头大睡的李然,他烦躁的从脸上抓下了一只白色的长筒丝袜之后睡意朦胧的拿起了电话“喂?!谁?!说话!”明显这种被吵醒之后接电话的情绪不怎么友好的李然听到了电话听筒中传来的更不友好的声音“白多路家属吗?赶紧来医院一趟,白多路醒了!”

“小雪呀!你先安心上班!我送了你嫂子我就过去!你别去了!下午再来,估计小白今天也出不了院!”李然趴在车门上对着车外仍迟迟不进公司的沈雪大喊。在听了李然的话后,沈雪狠狠地剁了一下脚才转身进了公司。

“多路!你可醒了!你这真把我吓坏了!”送完常晶晶就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的李然抓着病床上的白多路说到。

“然哥?我这是咋啦?”发现自己穿着病号服还躺在医院里的白多路恍然若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点都记不清楚,他记得的最后画面就是看到林晓月哭了。

“你快把你然哥我吓死了……”说了这句之后,李然就把白多路在家煤气中毒,自己和沈雪把他送到医院,以及白多路在医院昏迷一天一夜的事情都如实的说了一遍,当然沈雪晚上干的那点事李然没说。

“艾玛!看来那个修热水器的压根就没给我修好!”脑子里那个万恶的李工形象被白多路狠狠地咒骂起来。

“先别管那个啦!最重要的是你!你没事什么都好!现在还有那觉得不舒服吗?”李然关切的看着白多路问道。

“没……没啥不舒服的……就是感觉这个脑袋晕乎乎的”白多路单手搓揉着自己的脑袋轻声的说。

“426床!验血!”李然和白多路交流的时候,那个大胸的小护士又过来了,不过这次李然看她的眼神就稀松平常了,巨乳护士么?也就那么回事,你然哥也经历过。

等抽了血以后,查房的大夫也过来了,简单的询问了一下白多路的情况,又在白多路的身上按了按,这一些列的动作让白多路极其的不适应。

“大夫?我兄弟啥时候能出院?”看到检查的大夫停了手,李然才上前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这个,在观察一天,要是没大碍就能办出院手续了,目前看是正常了”大夫在检查完以后就又将口罩戴到了脸上。

听完大夫的话后李然也不在追问,多住一天几多住一天,无非是想多骗一天的钱,李然打小就对医院没什么好感。

等大夫走后,白多路才又开始问李然“那单位那边你说了吗?”

“说了,早上去找焦涂和汪海洋请的假”李然如是的回复。

“哦!那就行,诶!对了,然哥我手机那?”听李然帮自己请了假白多路的心才放了下来,不过他马上又开始寻找自己的手机。

“在这呢!来的时候我装包里了”一边说着,李然从自己的挎包里面讲白多路的手机取了出来。

拿到手机的白多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机,让白多路感到激动的就是,手机电量充足,国产手机这点就是好,超长待机!首先是打开了自己的电话通讯记录,发现除了李然和沈雪的几个未接电话以外再无其他,接着白多路又打开了短资讯,发现里面置顶的是“包小姐”和“开发票”,恼怒的白多路在关了短资讯以后又迫不及待的点开了微信,但点开以后他的手机就从自己的手上滑落了,因为在上面林晓月的头像下显示的还是他煤气中毒前夜的讯息,也就是说在自己住院的这几天林晓月都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一次!哪怕是微信!

这让白多路感到了极大的愤怒!自己凭空消失了一天,一点音讯也没有,她林晓月就不着急吗?那她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不是说要一起约着去四川馆子吗?那多半也是一声兴起哄自己的谎话吧?一千个一万个念头在白多路的脑海里不停地涌现,哪一个的结果都不是好的。

看着双目盯着手机无神发呆的白多路,李然多少猜到了什么,他并没有点透,这种事,还是要让当事人自己看明白,当局者迷么,你越是和他说,他反倒是觉得你不了解。索性李然说起了沈雪的事情,说什么沈雪这几天来是多么多么的担心,什么以泪洗面,什么要是白多路不活了她也要跟着去,以及什么你看沈雪那小丫头腿直屁股翘的,肯定是那种掰起来不费劲,骑起来贼带劲之类的话。 可白多路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静静的手机上面,对于李然所说的,多半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看到白多路陷入自我的闭环之后,李然闭了嘴,他知道,多说无益,还是让这傻小子自己清醒吧。

闭嘴之后的李然揉了揉肚子,他觉得有些饿了,毕竟自己昨晚上那大体力消耗的开炮姿势,以及早起送了沈雪又送媳妇再赶到医院看白多路,早餐这种事肯定是没有的了,摸着肚子的李然问了问白多路想不想吃东西,白多路木讷的点了点头,李然起了身走出了医院朝着路对面的早点铺走去。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李然提留着两袋子包子和几杯豆浆边吃边往白多路的病房走,但当他走进病房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坐在白多路床边的是公司老板汪海洋,还有市场部的焦涂和网路部的纪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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